不好,沒想到襄陽城還設定了警報,自己太大意了!劉長青面色陰沉,襄陽城反應太迅速了,也是自己有些貪心,再早十幾息都能跑出城外,如今只能見招拆招了。來到一個無人巷子,劉長青毀掉陳意的衣服,恢復自己原貌,依舊以築基中期修爲示人。
襄陽城內數隊城衛緊急出動,每隊有十二名隊員,一名隊長,隊長都是有築基後期修士擔任,隊員清一色的都是築基修士,開始逐條街道搜查可疑之人。
劉長青不慌不忙的坐在一個茶樓裡,點了一壺靈茶,自飲起來,腦袋裡仔細盤算,如何能離開這裡,不然真的成立甕中捉鱉了。
此刻,在迴音谷谷外一座小山上,並排站在兩名頭戴面具的兩名修士,只有築基後期修爲,但其身後卻站在五名金丹中期修士,而且好像以二人爲中心的樣子,正是秦國的兩名聖子。十幾年前,他們奉命來到迴音谷,調查聖子的死因,以及懷仁裡傳回的影訊符中修士資料,可十幾年一無所獲,因爲誰都不敢進入谷中,就連妖獸都躊躇徘徊,同樣不敢進去,遠遠的就能感覺到裡面冤魂縈繞,血氣沖天。
直到數月前,裡面出現了天地異象,方雲變幻,似乎有人再渡劫,兩名聖子見妖獸進去後,沒有生命之憂,商量一番,這纔派出人手,闖入谷中,可把整個山谷都翻了一個底朝天,也沒有發現一個人影,不過幸運的是進去之人沒有一人喪生的,沒有發生前兩次全軍覆沒的情況。
“六哥,你說咱們是不是被騙了?咱們一直守在這裡,連其他散修、各修仙宗門的人全都擋在外面,也沒有見有人從裡面出來,是不是那人已經死了?或者是懷仁裡的影訊符本身就是假的?”其中一名聖子說道。
“不會,懷仁裡的影訊符是特製的,尤其能衝破禁制,極爲罕有,不到生死關頭,他是不會用的。影訊符你也看到了,那黑色火焰就連懷仁裡都沒有抵擋住,此人身懷重寶,怎麼可能輕易死去?只不過咱們沒有發現他的行蹤罷了,再找找吧。”被稱爲六哥的聖子說道。
就在此時,一道聲訊符飛來,六哥一把抓住,神識探入,露出驚喜的表情,“七弟,他們在祁連山找到了一個秘密山洞,能通往峽谷內部,咱們去看看!”
二人化作兩道驚虹飛向祁連山,方向正是劉長青被小狐狸引去的方向,二人身後的五名金丹老祖也都飛身跟上。
看見禁制後面的山洞,裡面明顯有人住過的痕跡,二人恨的咬牙切齒,臉上紅一陣青一陣的,好在有面具遮擋,看不見。此人真的膽大,一直就住他們眼皮子底下十幾年,竟然沒有發現,真是大臉啊!
“他一定是離開了,或許已經進階成爲金丹老祖了!”六哥輕聲說道。
“不能吧,這纔多久?六哥你猜錯了吧?”七弟嚇了一跳,自己天靈根,十幾年才堪堪從築基中期修煉到後期,已經算是天才中的天才了,不然也不會被選爲聖子。
“呵呵,希望爲兄猜錯了,咱們走吧,已經沒有必要留在這裡了。”
張鬆是一名築基後期修士,充當襄陽城城衛幾年了,一直負責全城安全,一旦發現會對襄陽城居民造成傷害的人,立即格殺勿論,對於陳家的飛揚跋扈他也是看不慣的,卻敢怒不敢言,沒想到有人會虎嘴裡拔牙,陳家中流砥柱的築基修士被滅了一乾二淨,從此就退出三大家族的行列了,在慶幸的時候,也暗暗驚駭,是誰如此犀利?短短一炷香時間就幹掉了四百多築基修士,其中還有像自己一樣的三十多名築基後期修士。那人是什麼修爲?簡直是駭人聽聞!
而始作俑者卻邁着四平八穩的步子來到了“火炎焱”這個租賃地脈之火的地方,甩出四百靈石,租用一處上品火,打算暫避風頭,同時也是找一處僻靜之地整理一下收穫,同時多準備幾手後手,也好便於突出襄陽城。這還是他在喝茶時候聽到隔壁桌子上有修士提出要去租借一處地脈之火煉丹後想到的,這可是一處最佳的藏身之所,畢竟火炎焱身後的襄陽城第一修仙家族的陸家,他們不會妄動,這是從楊德才腦海中搜魂得到的信息。
進入天字十號房間,劉長青還是小心的催動僞天眼,四下仔細查看了一番,見沒有什麼隱匿禁制等存在,就放下心來,手一揮,數十個儲物袋就落在地上,強大神識掃過,裡面東西全都倒出來,開始分門別類的整理。
下品靈器有二十多件,中品最多四十件左右,上品的十幾件,極品的一件,靈石基本上都是下品靈石,加起來足有十萬之多,中品靈石數百快,築基期的靈丹數百瓶,各種靈藥近千株,煉器材料數百份,這些都是築基修士儲物袋裡的東西,靈丹對劉長青來說已經涌出不大了,正好可以喂雙尾雷火蠍和小狐狸,三個傢伙完全把靈丹當糖豆吃了,雖然效果甚微,但日積月累之下,也會起到一定作用。
找出三個空間最大的儲物袋,分別裝入靈器、靈丹、和靈藥、煉器材料,靈石全都讓書靈收入了地牢裡,最後纔打開從陳家密室得到的三個儲物袋。一個是裝着靈石的儲物袋,裡面中品靈石就有十萬之巨,還有數百快上品靈石,三十萬下品靈石,可謂是不小的一筆財富。另外一個全是各種靈丹,不僅有上千瓶築基期靈丹,還有近百瓶的金丹期靈丹,讓劉長青喜上眉梢,起碼最近幾年不用再爲了靈丹傷腦筋了。
最後一個儲物袋裡全都各種靈藥,足有上千種,每一種多的上百株,少的兩三株,更是讓劉長青欣喜若狂,沒想到一個陳家居然會有如此豐厚的家底,想想也就明白了,畢竟陳家是襄陽城排名第二的修仙家族,存在三四百年了,自然家底比較雄厚,卻白白便宜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