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來人,秦嶽面露喜色,起身越過人羣,快步了迎上去。
沒有任何多餘動作,秦嶽只是張開雙臂,瞬間,溫香撲鼻,軟玉滿懷。
“好詩兒,夫君來了。”
低頭凝視懷中絕美的人兒,秦嶽柔聲笑道,輕輕的一句話,卻是道不盡的相思之苦。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多日未見姜詩兒。
“臭小子,分別這些日子,你想我了沒有?”
姜詩兒一如往昔,美絕妖嬈的臉上帶着迷人的笑意,也不管在場衆人,湊到秦嶽耳邊,鶯聲軟語,芳脣起合間,檀口呵氣如蘭。
幽蘭之香撲面而來,秦嶽鼻子有些發癢,小腹邪火騰的冒起,真的很想將姜詩兒剝乾淨抱到牀上覆雨翻雲。
無奈如今場合不對,大庭廣衆下,他再如何心猿意馬也不敢亂來,只好深吸了口氣,強壓從小腹涌上頭頂邪火,輕聲笑道:“想,很想,非常想,牽腸掛肚地想,想的茶飯不思,徹夜難眠!”
說完,臉色微紅,覺得自己實在太無恥了。
“油嘴滑舌!”
姜詩兒秋水眼眸中滿是嬌嗔,嘴角忍不住上翹,露出四顆潔白牙齒,舉手投足中,當真是風情萬種,令人沉迷。
在場不少絕情島的精英子弟均是露出了一副神魂顛倒,魂飛天外的癡呆樣。
不說這些人如何,就算是意志力向來堅定的秦嶽,這一刻也是被姜詩兒渾身散發出來的媚態所惑,竟是有些看呆了。
不知多久,他纔回過魂來,苦笑一聲,拉着姜詩兒的小手,來到了姜天成這桌,姜詩兒先是朝着姜天成行禮,叫了聲爺爺,這才緊挨着秦嶽就座。
剛落座,她便是偏頭望向新月俄,笑眯眯地道:“這位姐姐真是漂亮!”
新月俄今日一身素白色素裙,看似很簡單,卻難掩其國色天香,芳華絕代,最重要的是,新月俄少婦之齡,渾身散發出令人迷醉的成熟氣息。
這種氣息,是姜詩兒這花般年紀不能擁有的。
當然,兩女年紀雖不同,但光輪容貌卻是春蘭秋菊,不相上下,均是冠絕天下,令人一見傾心的美人兒。
不同於新月俄的素裙淡妝。
今夜,姜詩兒來前似乎精心打扮了,一席淡紫色織錦長裙,一條淡金色的織錦腰帶將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纖纖柳腰束住。
那粉雕玉琢的俏臉上略施粉黛,黛眉修長如畫,雙眸閃爍如星,如瀑般烏黑的頭髮挽了個公主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簪子,上面流蘇垂着,看似簡潔,卻顯得清新脫俗,優雅迷人。
她說話時,長髮搖搖曳曳,嘴角微向上彎,帶着點兒琢磨不透的笑意。
新月俄也是震驚姜詩兒細緻清麗,嫵媚優雅的容貌,愣了好一會,方纔笑道:“我叫新月俄,妹妹想來就是秦嶽這臭小子日思夜想的詩兒姑娘吧,今日所見,果真超凡脫俗!”
“姐姐繆讚了,論到超凡脫俗,詩兒可遠遠不及你。”
姜詩兒展顏笑道,小女人風情表現的淋漓盡致。
不待新月俄答話,她黛眉微挑,略帶深意地問道:“不知道月娥姐姐怎麼和秦嶽這臭小子結識的?”
話落,眼波流轉,嫵媚地白了秦嶽一眼,似乎在怪他又在外面沾花惹草,秦嶽對此只能報以苦笑,心說這桃花運來了小爺想擋也擋不住。
新月俄自然精通人情世故,也聽出了姜詩兒話中有話,先是黛眉微皺,隨即感受着秦嶽強而有力的大手正握住自己的玉手,頓時笑道:“我和秦嶽是朋友!”
“朋友?”
姜詩兒訝然,又道:“真的麼?”
話到最後,看向了秦嶽。
無疑,這話是對秦嶽說的。
秦嶽撓了撓頭,訕訕笑道:“是非常非常要好的朋友!”
“混蛋,你少和我打馬虎眼,你和她究竟是什麼關係?”
伸手在秦嶽腰間嫩肉上狠狠掐了下,姜詩兒芳脣微動,傳音問道,她也是明事理懂分寸,雖然心底有些不滿秦嶽在外面招蜂引蝶,但也不會當面揭穿,讓新月俄聽到,讓秦嶽難堪。
秦嶽也明白姜詩兒的心意,伸手在她小翹的渾圓上不輕不重的捏了下,笑着傳音,“好詩兒,月娥對我情深意重,我是萬萬不能負她的。”
“哼,你小子就是花心大蘿蔔!”
姜詩兒恨的牙癢癢,眼中嗔怪不已,旋即又道:“那我呢,你可是準備負我?”
“開什麼玩笑,我負誰也不可能負了我的寶貝好詩兒,要知道,我的詩兒可是有着一雙回春妙手。”
秦嶽揶揄笑道,話中大有深意。
姜詩兒天生玲瓏心,最是懂得男人的心思,自然聽出秦嶽話中之意,頓時嬌顏含羞,啐道:“混蛋,你怎麼滿腦子都是那些齷齪的事情。”
兩人傳音入密,也不怕別人聽到。
此話剛落,姜詩兒忽地站起身來,伸手端起身前酒杯,朝着新月俄笑道:“月娥姐姐,來,小妹敬你一杯。”
新月俄起身回敬。
一口美酒下肚,姜詩兒臉若彩霞,笑道:“姐姐,咱們如今也是不是外人了,今後定要好好看着秦嶽,別讓他在外面招蜂引蝶。”
這話聲音不大,但在場衆人都聽到了,頓時忍俊不禁。
不少人更是用羨慕的眼神看着秦嶽。
沒辦法,秦嶽左擁右抱就不說了,最重要的是姜詩兒和新月俄均是難得一見美人兒。
這等美女,誰人擁有其一,那便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但秦嶽卻是坐擁兩女,而且不少人都知道秦嶽身邊從來不缺美女,如今想來,也是唏噓不已。
當然,英雄配美女!
在場不少人,無論是天賦異稟的絕情島精英子弟,還是那些修爲極高的長老,誰人不是三妻四妾。
而秦嶽,作爲大陸風雲人物,身邊女人多點,也就無可厚非了。
半響,菜過五味,衆人吃飽喝足,便是相繼告辭了,場中只剩下秦嶽和姜天成,至於姜詩兒,則是拉着新月俄到閨房聊天去了。
朝着身旁的秦嶽笑了笑,姜天成嘆息道:“小傢伙,詩兒父母死的早,也就我這個爺爺,你別看她整日無憂無慮,但心底的落寞只有我這個爺爺知道,你今後定要好好照顧她。”
“爺爺放心,我會好好照顧詩兒,絕不讓她受半點委屈,若違此誓,萬劫不復。”
秦嶽鄭重地道。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姜天成笑着點頭,又道:“去找詩兒吧,她對你可是一往情深,這些日子吵着鬧着要去找你,要不我看得緊,估計早就私自溜出去了。”
秦嶽笑了笑,道別了姜天成,在一名妙齡侍女的帶領下,直往姜詩兒的住所。
“御香苑!”
這裡正是姜詩兒住所。
定睛望去,實乃一座清幽的別院,別院內一座精緻的閣樓拔地而起,閣樓外的空地上青磚鋪地,花團錦簇,池塘中游魚穿梭,景緻優美,空氣清新。
進入別院,秦嶽心急那個火燎,心想今日月色正好,何不趁此良辰美景,與姜詩兒和新月俄兩女來個大被同眠,如膠似漆。
如此想着,他身形躍起,悄然躍上閣樓,來到三樓走廊上,朝身前的屋裡望去。
這閣樓房間不少,唯有眼前這房間房內燈火搖曳,想來應該就是姜詩兒的閨房。
“噗!”
輕輕捅破窗戶紙,秦嶽透過窗戶,便是看到了屋內兩具妙曼的倩影。
脣角帶着邪笑,秦嶽沒有多想,輕輕推門進屋,繞過精緻的屏風,盯着朝着不遠處的兩女望去。
這時候,姜詩兒和新月俄正在牀榻上說着話,看到秦嶽不請自來,新月俄略微一驚,而是姜詩兒則是美目顧盼,咯咯笑道:“臭小子,你鬼鬼祟祟的準備幹嘛?”
“鬼鬼祟祟?”
秦嶽面露苦笑,心說小爺可是正大光明的推門而入,何來鬼鬼祟祟一說。
如此想着,已是邁步朝兩女走去。
看到秦嶽走來,新月俄深吸了口氣,朝姜詩兒道:“妹妹,如今夜也深了,姐姐也有些睏乏,咱們改日再聊。”
不待姜詩兒作答,新月俄白了秦嶽一眼後,縱身躍出了房間,很快,關門聲從隔壁的房間傳來。
秦嶽也沒攔住新月俄,越走越近,很快,姜詩兒那精緻的容顏,曼妙的曲線完全展露在了他的眼中。
很美!
很嫵媚!
很妖嬈!
盤着的如瀑青絲,顯出萬種風情,潔白如玉的峨眉,展現着絕代佳人的精緻。
那秋水般的眼眸,很讓人心動,很讓人憐惜,微微上翹的脣角,卻顯得有些調皮,柔薄的櫻脣,紅潤嬌嫩讓人忍不住想要品嚐品嚐,一親芳澤。
一襲精緻淡紫色長裙,將她的渾圓凸顯的豐潤傲挺,平坦的小腹,修長的雙腿,微微的捲縮在牀上,那精緻的三寸蓮足,調皮的伸張着。
沒有任何的言語,秦嶽雙目泛紅,飛身將姜詩兒撲到在身下,凝視這她絕美的俏臉,越看越是喜愛,越看越是着迷。
“臭小子,你看什麼呢?”
姜詩兒實在受不了秦嶽火辣辣的眼神了。
秦嶽嘿嘿笑道:“當然是看美女了。”
正在這時,冷風透窗而入,屋裡的燭火一陣搖曳,旋即“噗哧”一聲,竟是熄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