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祁妙竹?”祁繼心中如此想到,但卻不敢直接用心火應明燈直接去查探,生怕心火應明燈發火光被人發覺。..
祁繼沉思片刻,最終還是走出了山洞,悄悄地循着聲音傳來地方向潛伏了過去。如果真的是祁妙竹被圍攻,祁繼總要想些辦法來幫她脫困。如果是其他人,那祁繼可就懶得管他是生是死了。
隨着打鬥的聲音越來越清晰,祁繼終於看清楚了打鬥雙方。原來正在交戰的雙方,並不是祁妙竹和郭新一夥兒。而是另外一羣人,正在圍攻一個藍衣青年。
這藍衣青年一柄飛劍,氣貫長虹,一招一式都是浩大恢弘,凌厲至極。而另一邊圍攻他的五人,雖然每個人的實力都不如他,不過五人合力卻能一直壓制着藍衣青年。
祁繼躲在山石之後,以神魔之眼偷偷觀察。只見圍攻藍衣青年這五人,配合的極爲默契。最前面的一人使用盾牌法寶,擋住了藍衣青年的大多數攻擊。在盾牌修士身旁,一左一右兩名修士,則是飛劍凌厲,不斷地在藍衣青年身上添上一道新的傷口。
而在盾牌修士之後,則是躲着一個妙齡女子。這女子手中荊棘長鞭,時不時地抽打一下,限制着藍衣青年的行動。
同時在遠處,還有一個高瘦的漢子,手持長弓,看準機會便是一根錐角長箭射來。
那藍衣青年的肩膀之上,便有一根長長的錐角長箭,直接貫穿了他的肩膀。
祁繼見狀,不禁心中暗歎,“這五人的配合還真是天衣無縫,若是我遇見了,也就只有逃跑的份了。不過這藍衣青年也是厲害,在五人圍攻之下,居然還能撐這麼久。”
就在祁繼如此想到的時候,突然發現那藍衣青年,似乎有意無意地朝着他看了一眼。祁繼心中一凜,“難道他發現我了?”
想到此處,祁繼轉身便想要離開。可就在這時,那藍衣青年突然暴喝一聲,手中白虹長劍頓時一分爲二,二分爲四,化作兩柄雙槍似的奇形法寶。
藍衣青年雙手各持一劍,雙手同時翻動,不斷地舞出一朵朵的劍花。而這一朵朵的劍花,凝而不散,居然同時朝着五人一起飄飛而來。
藍衣青年以一敵五,居然又搶佔了上風。本來這五人配合的親密無間,可現在藍衣青年朵朵劍花襲來,居然將五人硬生生地逼迫開來。
手擋其中的盾牌修士,倒是能夠直接擋住一朵劍花。在他左右兩個修士,仗着身法靈活,也是將衝來的劍花直接消磨掉了。而那持弓的修士,則是連發三箭,也是化去了這詭異的劍花。
唯獨以荊棘長鞭控場的女修士,面對白虹劍花,一鞭抽去,結果荊棘長鞭被瞬間攪碎。法寶破碎,女修士頓時受到反噬,直接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那盾牌修士感受到身後一口熱血噴來,頓時臉色一變,下意識地向後看了一眼。不過也就是這麼一剎那的時間,被藍衣青年看出了機會。
藍衣青年當即飛劍出手,直取盾牌修士的咽喉而來。其他人見狀,頓時驚呼一聲,“小心!”
那盾牌修士當即驚醒,微微側頭避開了這一劍。不過盾牌修士避開了,在他身後的女修士,卻是避無可避了,直接被白虹長劍貫穿,就連元胎都沒有跑的出來。
就在衆人錯愕之際,女修士屍身上的長劍,受到藍衣青年的控制,頓時朝着盾牌修士背心刺來。盾牌修士反應迅速,立馬舉起盾牌,回身格擋。可在他轉身的時候,藍衣青年的另一柄白虹長劍,卻也突然出手,直接刺入盾牌修士的丹田小腹之中。
盾牌修士頓時狂噴鮮血,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而在遠處的弓箭修士,眼看自己一方被藍衣青年連斬兩人,頓時想也不想,扭頭就跑。
而另外兩個修士,看見弓箭修士逃走了,這纔回過神來。不過他們再想逃走,卻已經晚了。他們二人劍法本就不及藍衣青年,一直都是躲在盾牌修士身後,給藍衣青年身上增添一點無關痛癢的小傷。而真正能對藍衣青年造成實質性傷害的,卻是那個最早哦逃走的弓箭修士。
弓箭修士雖然很少出手,不過每一次出手,都能給與藍衣青年重創。現在弓箭修士見勢不妙,直接逃跑了。剩下這兩人,自然是難逃厄運,紛紛死於藍衣青年的劍下。
祁繼躲在山石之後,不禁心中感嘆,“這藍衣青年果然厲害,以一敵五,居然斬殺其中四人,只有一個逃得了性命。這傢伙不是個好惹的主兒,我還是三十六計走爲上計!”
想到這裡,祁繼轉身就像要走。不過那藍衣青年卻突然說道:“既然來了,又何必着急走呢?”
祁繼聽了這話,頓時一陣心驚,當即回頭看去,正看見藍衣青年的白虹長劍朝着他激射而來。
祁繼想也不想,當即撮指成劍,一道青花劍氣朝着那白虹長劍斬去。
“叮”的一聲脆響,藍衣青年的白虹長劍被磕飛,祁繼也是覺得手指一陣發麻。
祁繼輕抖了一下有些發麻的手指,隨後從山石之後走了出來,說道:“我不過是路過此地,兄臺何必要下殺手呢?不如你就當沒看見我,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倆互不干涉。”
那藍衣青年冷笑一聲,“祁繼,你不認識我,可我卻認識你。今天在這兒你遇上我,就是你自己倒黴。”說着,便操控着白虹長劍,再次朝着祁繼殺來。
祁繼不禁一愣,沒想到自己仇家這麼多。不過白虹劍氣襲來,也由不得祁繼多想,他立馬祭出龍鱗裂海,一刀一劍,寒光明滅不定,一起朝着白虹長劍斬去。
一招擊飛了藍衣青年的白虹長劍,祁繼虎目怒睜,暴喝道:“你是非要打一場不可了?”
藍衣青年面露兇狠之色,“今日必然要斬了你!”說着,他雙手持劍,直接朝着祁繼衝了上來。
祁繼見狀也是怒不可遏,他根本就不認識這藍衣青年,更不知道跟他有何仇怨。可這藍衣青年卻窮追猛打,絲毫不講一點道理。哪怕是郭新也是自報家門,讓祁繼知道他是郭毅之子。
而這藍衣青年說打就打,根本沒有道理可講。
面對如此魯莽兇狠之人,泥人也會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是祁繼了。
眼看着藍衣青年衝來,祁繼當即使出神魔化身,頓時全身金光璀璨,爆發出萬丈金芒。手中龍鱗裂海,刀光劍氣噴涌,也朝着那藍衣青年齊齊地斬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