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光宗走後,那水大師使勁的吞嚥了幾口吐沫,一想到對面這少婦是別人的老婆,人家男人還在院子中守着,興奮的說話都不利索了!
“春桃,好桃,好水的桃子!”水大師哆嗦哆嗦的雙手摸上了一臉死灰的春桃的雙峰,發覺春桃沒有反抗,一個虎撲,就將春桃撲到在地,壓倒在身下,手已經狂摸起來!
只顧着想快點肉搏大戰尋找那玩少婦的刺激感的水大師,壓根沒注意到,門縫裡已經多出了一隻眼睛,眼中,閃着冷靜的駭人的寒光!
屋裡的情景依舊在火爆上演,嘶啦嘶啦的衣服破碎的聲音不絕於耳,胸口大片白嫩出現的時候,那水大師一嘴就啃了上去,另一隻手,卻開始在春桃的下身肆虐!
門縫中那隻眼睛漸漸眯到了一起,右手似乎在身後摸索着什麼,左手則輕輕的推着門,原本細小的門縫,開始一點一點的慢慢擴大!
正吃得爽摸得痛快的水大師,哪裡會注意到門突然開了,眼前的這少婦那就跟成熟的蜜桃一般,讓水大師恨不得一口吃個精光!
撒爛少婦春桃的衣裙,在那嫩得出水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青紫的指印之後,這位水大師終於停了一下,不過停下來卻是爲了更好的爽,三下兩下,水大師就把自己剝成了白豬。然後一聲低吼,就撲了上去,一隻手,已經架起少婦白生生的大腿。
也就在這個時候,正爬在門縫處看的那隻眼睛突地瞪得滾圓,從前會一絲絲放大的門縫之內跨進,右手當中,倒提着一隻匕首,輕步走到了水大師身後!
匕首高高舉起,狠狠的紮了下去,刃閃寒光!
被水大師壓在身上的那少女春桃,突然間看到了站在水大師身後的左光宗的行爲,無神的雙眼睜得大大的同時,突然間多出了一絲神彩!
正準備直搗黑龍的水大師,突地發現,自個身下的女人竟然有了一絲反應,不像先前如死人般不生不響影響快感。
“嘿,看來老夫這御女的手段.......”陶醉的聲音嘎然而止,後心的劇痛與冰涼讓水大師如遭雷擊!
背後心臟處被插了一刀的水大師,用盡他身體的最後一絲力量,轉頭,然後就看到了左光宗那冷靜得不帶一絲感情的目光!
“你......爲......爲什麼.....救......救我?”看到行兇的人是左光宗,水大師很是不解,這人不是對我很恭敬嗎,爲什麼要對我下毒手,我也沒得罪他啊?感受着死亡的臨近,水大師竟然有些語無論次的向兇手求救!
“救你?”左光宗突然露出了一絲殘忍的微笑,嘴角湊近水大師的耳朵的說道:“凌動凌三公子讓我告訴你,路上走好,下輩子別再做叛徒!”
話音一落,左光宗眼中煞氣大盛,插在水大師後心的匕首猛地一攪,就將這廝的心臟攪了個粉碎!
後者發出了一聲嘎的斷氣聲,雙目瞪的滾圓,死死的盯着左光宗,眼中依舊滿是疑惑與不解——死不瞑目!
“啊!”看到這水大師死亡,嘴角流出大片片的鮮血,少婦春桃驚恐的大叫起來!左光宗卻是面無表情的一笑,低喃了一句:“留了你的清白,乾淨的去吧!”
說完,雙手猛地抱住赤身**的春桃,然後彷彿用撞木撞門一般,將春桃的頭部狠狠的撞到了牆壁上,後者應聲氣絕!
幾乎是同時,左光宗便淒厲的大吼起來:“啊,你這個老賊,竟敢如此,我跟你拼了!”
剎那,幾名剛剛聽到春桃驚叫的左家護衛衝了進來,看到書房的情景,立馬就呆了......
.........
左家的會客廳裡,凌遠山依舊不耐其煩的講述着水大師的豐功偉業,何年何月享用一小婢,何年何月爲凌家煉製多少丹藥等等,聽得幾名左家人都直想打瞌睡。
左宣城也很是納悶,這些廢話,你囉嗦個什麼?什麼時候凌遠山變得如此婆媽了?
“啊嚏!”無聊的吸溜茶水的凌動,突地打了一個噴嚏,不過誰也沒注意,不就是打個噴嚏嗎?
但是凌遠山卻注意到了,神色一變,長出了一口氣,終於不用再囉嗦了。
“左兄,囉嗦了這麼久,其實我真正的想說的是,這水大師乃是一個大大的禍害。在我凌家的時候行爲就很不檢點,做了一些很過份的.......他其實是被逐出凌家的!我今天來這裡,只是想提醒左兄一句!”凌遠山突然爽快的說道!
左宣城楞了一下,隨即有些不屑,心道凌遠山你也太小看人了,把他左宣城當三歲小孩了嗎?中品煉丹師,你凌家捨得逐出嗎,再者,一個煉丹師,他能夠成就多大的禍害?
“凌兄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
“稟.......稟族長,水大師......水大師他.....他死了!”突然,一名左家護衛急衝進來大聲的報告道!
“慌什麼.......什麼,水大師死了?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左宣城的臉色由淡淡的微笑剎那間轉變爲震驚,對這個消息,他是很懷疑的,水大師不是去了自家老二的院了裡嗎,在這左家大院裡,他還真不擔心水大師的安全!
“族長,千真萬確!”那名護衛滿臉都是惶急,情急之下,就大聲說笑道:“小的親眼所見,這會屍體還在二公子的院子當中!”
左家人立馬炸鍋了!這護衛的回報顯然有些匪夷所思!不過最着急的卻是左宣城了!
左家可是剛剛在南山坊市花幾十萬兩銀子開了一間丹藥店,不僅如此,還購買囤積了很多藥材,就等着煉丹賺銀子呢,這水大師若是真死了......
想到這裡,左宣城腦門一跳,也來不急細想,一揮手就往外跑,往自家老二的院子裡跑!不親眼看到水大師的屍體,他是不相信的!因爲他實在想不通,這水大師怎麼會死呢?
情急之下,左宣城也就沒注意還有客人,也沒說不讓客人去,也沒說不讓其它的左家人前去,一夥幾十人,包括凌遠山與凌動,就衝向了左家老二左光宗的院子!
沒幾分鐘,左光宗那狹小的書房就站滿了人!
書房中的場景很是詭異,一個**女人似乎是撞牆而死,周圍滿是撒碎的衣服,一個**男人背後插着一柄匕首,倒在血泊當中!左光宗楞楞的坐在地上,眼中滿是屈辱!
“這.......這......宗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看到水大師的屍體,左宣城頭昏的一聲響,立馬暈了!這水大師死了,左家投進的這百多萬兩銀子,豈不是全部打了水漂了!那句話,也是下意識問出的!
當然這句話,也是所有人的心聲!唯一例外的,可能就是凌動了!
“爹,這個傢伙是個畜生,十足十的畜生吶!”左光宗不停的以拳砸地,拳頭砸得血肉模糊都顧不上,聲音中更是充滿了男人的屈辱!
“孩兒好心好意的招待他,他卻趁着孩兒方便的功夫,凌辱......凌辱我的小妾春桃!”左光宗聲淚俱下的哭訴道!在場的左家衆人驚異的同時,也頗有一絲幸災樂禍的意思。族長的兒子,竟然被族長請來的煉丹師戴綠帽了!
最驚訝的,就要屬凌遠山了,不解的看向兒子凌動,他感覺,凌動好像事先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是你......殺了他?爲什麼?”左宣城眼中寒光炸現,一個小妾,死就死了,可爲什麼要殺了水大師呢?在左宣城眼裡,女人就是貨物,而他的兒子此時卻因爲這件貨物而讓左家蒙受了極大的損失不說,還斷絕了左家稱霸的可能!
感受到自個父親凌厲的氣勢,左光宗驟然激動起來:“爹,我是男人啊,我還是男人啊,我還有血性,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女人被這個老傢伙在我家中幹!”
“爹,你知道這個老傢伙說什麼了嗎?這個老傢伙說,我左家的女人,都是他的,他想幹誰就幹誰,愛幹誰老婆就幹誰老婆!他還說,就是你新納的第八房如佳夫人,都被他睡過了,更別說是我的小妾!孩兒熱血衝頭.......”
聽到左光宗的話,一衆左家人看向族長左宣城的目光明顯古怪起來,有嘲笑有不解有不屑還有憤怒,家族請來的還是煉丹師嗎,怎麼聽怎麼像一淫魔!竟然連族長的女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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