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代大人,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火王忍不住問。
“誒,無歸這孩子,曾經是我的門徒,本來天資聰穎,但是喜歡暗器,有一次爲了製作暗器,將自己的戰魂融入進去,製成了絕世暗器,但是自己的戰魂卻沒有了,當他跟我說這件事的時候,我當時非常地氣憤,我就對他說沒有戰魂的人就是廢物,你這樣對得起我對你的培養嗎!他當時很委屈,就離開了我。可沒想到,他會變成這樣。”初代黯然說道。
“哼,你當時可不止這樣,你還沒收了我所有的製造暗器的工具,並且將我逐出師門,這纔是我走的原因!”魏無歸回想起往事。
“可是無歸,你知道我是有多麼看好你嗎?你知道我是有多希望你能夠成爲天神嗎?你知道我知道你戰魂沒有了的時候,我有多心痛和遺憾嗎?”初代看着魏無歸。
“可是,你當年把我逐出師門,卻告訴我的是‘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魏無歸併不相信初代的話。
“誒,那一個老師不希望自己的學生能夠成才呢?我其實是知道沒有戰魂還能繼續修煉,想要激勵你的決心啊!現在看來,我成功了。你知道嗎,當我知道你成爲戰魂聯盟盟主的時候,我是有多麼的開心啊!證明我當初沒有看錯人,證明你就是一個千禧年的絕世妖孽!”初代待着顫抖的聲音。
“這,老師,真的是這樣的嗎?”魏無歸有點動搖了。
“我真的不願意和你再交手,但是我明白,我們作爲對立面,終有一戰,我千方百計地想要讓這場大戰維持更久,維持了三千年,但還是躲不過命運啊。”初代感嘆。
“老師,不要再說了,是我理解錯了老師的意思,是我對不起老師!”魏無歸快要哭出來了。
“無歸,別哭了,今日我師徒二人再戰一番吧。”
“不了,徒弟怎麼能和師傅動手呢,就算是已經被,逐出師門。”魏無歸說罷便拿出那個讓他沒有戰魂的暗器,交給了初代。
“師父,請幫我保管好這個。”
“這個是你當年費盡心血做出來的暗器吧,我來試試看效果,算是對你的彌補了。”初代露出一抹笑容
說完,初代催動暗器,暗器射穿了自己,初代瞬間倒了下去,氣息微弱。
“初代大人!”火王大喊。
“師父!”魏無歸蒙了。
“火雲,記住了,以後對每一個千禧年覺醒的武士都留心一下,他們都有可能是妖孽。”初代耗盡最後的力氣說道。
“明白了,初代大人。”火王淚流滿面。
“無歸啊,這算是對你的暗器的尊重吧……”初代沒說完,頭一歪,沒有了氣息。
“師父!師父!”魏無歸泣不成聲,當即拿出匕首,刺穿自己的心臟。
“火王,我軍投降,算是對師父的紀念,另外,不要傷害我軍其他戰士,他們是無辜的……”魏無歸說完這句話,躺在了他師父的旁邊。
大陸至強者初代天神,暗器大師魏無歸,雙雙自殺身亡……
……
火王的思緒回到了黃家府邸裡,對黃煌說了一句:“小子,你想不想跟我去都城?”
“哪裡是都城啊?”黃煌問。
“一個離這裡比較遠的地方,那裡的人都是強者中的強者,精英中的精英,沒有任何一個人是泛泛之輩。”火王告訴黃煌。
“我爸爸也可以跟着我一起走嗎?”黃煌問。
“這個不行,因爲想要獲得一次都城的接引,是很難的,我們耗費的代價很大。”火王拒絕了黃煌。
“爲什麼代價很大啊?”黃煌又問。
火王笑了一下,將一股信息傳輸到黃煌體內。
“這是都城結界的來歷,自己看吧。”
……
那是大戰結束後兩千年的時間段。
有一個種族在這片大陸上的禁地中稱霸了。
那個種族叫做光明魔族,是近似於人的生物,不同於人的是,它們是雌雄同體,而且修煉方式也跟人族大有不同。
它們誕生於一片森林中,後來被定居在那裡的獸族迫害,到了一片人族禁地。
那裡常年烈火,那裡寸草不生,但是那裡很適合光明魔族居住。
他們在那裡繁衍生息,他們在那裡強大起來,他們在那裡對人族產生了威脅。
人們想要在他們沒有徹底強大起來的時候消滅他,但是那是個禁地,所以說人受不了那裡的環境,根本進不去。
“我們必須要想一想辦法了,再這樣下去,魔族一旦強大起來,他們能夠打敗我們,我們卻無法殲滅他們啊!”三代天神召集大家開會。
“我認爲,我們應該去探查魔族他們怕什麼環境,然後在他們領地的周圍佈下這樣的環境,這樣雙方誰也制衡不了誰,和平一點。”土王說。
“我贊同土弟的說法,這樣我們就可以保證和平了。”火王附議。
“各位,我們現在是在討論假設它們攻進來了會怎麼樣,該如何防禦,或者說,該如何防止被滅族。”三代天神目光暗淡。
“魔族真的已經強大到,我們都制衡不了了嗎?”新水王忍不住問。
“不是制衡不了,是連過一招的實力都不一定有,它們常年受烈火炙烤,早就擁有了強大防禦力,我們的攻擊無異於以卵擊石。”二代天神發話了。
“那我們還是考慮怎樣不被滅族吧。”新水王說。
“我有一個觀點,我們可以開闢出一個空間,讓一些好苗子和我們這些強者逃生,以確保火種延續。”木王說道。
“不行啊,別忘了我們這方大陸的特殊背景。”風王忍不住提醒。
“那麼我們這樣吧,我們可以請仙界來支援。”金王是這麼認爲的。
“不可能的事情。”二代和三代異口同聲的說道。
“爲什麼?”金王傻眼了。
“仙界的人們日理萬機,任何一個人都有非常重要的工作,有哪是能夠隨意調動的?”二代說道。
“那怎麼辦,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吧?”年輕氣盛的新水王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