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張萌迪回頭看到女鬼之後,立刻發出了一聲很刺耳的尖叫聲。
“好了,不和你們開玩笑了。”女鬼摘下了頭上的頭套,居然是一位美女,頭上戴着個女鬼的頭套而已。
“居然是騙人的……”郭天嘀咕了一句,似乎很失望的樣子。
“歡迎各位加入三域公司,我姓朱,名叫朱婉瑩,廢話不多說,來到這裡,以後我們就是同事了……”女子向衆人說了起來。
“喂!等等!我們什麼時候成同事的?我們好象沒答應在這裡工作吧?”安娜抗議了起來。
“你們其實已經全都死於那天晚上的車禍了,如果不是我們公司,你們現在已經是死人了,是我們的未來科技救了你們的命,不肯加入我們的話……後果會象你們的大姐一樣……”朱婉瑩說過之後,兩名擡着擔架的工作人員突然現身,穿牆而出走出了研究所,去到外面把大姐芊舟穿牆而過擡了進來。
郭天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他們穿過去的牆壁,根本沒有任何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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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舟此時全身都是血,臉都爛了,一隻眼珠被擠出來吊在臉旁邊,還斷了一條腿,看起來十分悽慘。
“大姐!”安娜、江金原等人撲了過去,看到芊舟此時的慘相,頓時忍不住眼睛都紅了。
“向你們說明白了,她現在的傷可不是我們造成的,而是那晚你們坐的公交車出了車禍造成的,是我們救了你們的命,才讓你們第二天能正常回到學校上課。”
“如果你們安心在三域公司工作,使用我們的未來技術,你們的大姐還是有可能被救回來的。但如果你們不肯在這裡安心工作,她可就要永遠離開你們了。”朱婉瑩向衆人又說了幾句,言語中明顯帶着些威脅的意味。
“那晚的末班車,是你們安排的吧?”柳乾卻是開口向朱婉瑩問了一聲。
“怎麼可能呢?好了,現在和我一起進去看幾份文件吧!”朱婉瑩聽到柳乾說的話之後皺了皺眉頭。立刻轉移了話題。
“等等!”柳乾正準備上前去抓住朱婉瑩,向她逼問幾句什麼的時候,他腦子裡突然變得有些混亂……
我是誰?我根本不是我現在所認爲的這個人吧?我爲什麼會在這裡?這根本不是我生活的那個世界,我到這裡來好象是有什麼目的的吧?我感覺着我好象已經找到了所有的答案。是不是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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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些事情之後,柳乾的耳邊響起了一陣金屬轟鳴的聲音,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有些不穩定起來,但這一次柳乾沒有再刻意再約束自己的思想,他努力思考着。努力尋找着答案,讓自己弄清楚爲什麼這一切感覺如此地詭異。
思考的結果讓柳乾的腦袋越來越疼,甚至讓他有些站立不穩起來,片刻之後,他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二哥!二哥!”
“二弟!”
柳乾聽到了一些模糊的聲音,然後,好象是安娜蹲下身來抱住了他。
柳乾張了張嘴,但什麼也沒說出來,然後就昏迷了過去。
……
當柳乾醒來的時候,卻是發現他坐在一間教室裡。面前放着攤開的書本,安娜則坐在他的旁邊,嘴巴咬着手中那支筆的筆頭,正笑嘻嘻地瞅着他。
講臺上有一位講師口沫橫飛地講着些什麼,很顯然這裡是大學校園。
“跟我出去,我有話和你說。”柳乾向安娜低低地說了一聲。
“不行啊,正在上課。”安娜連忙搖了搖頭。
“隨便你了。”柳乾皺了皺眉頭,起身向教室外面走了出去。
安娜瞅了瞅正在講課的講師,又瞅了瞅柳乾的背影,跺了跺腳。還是連忙起身跟着柳乾走出了教室。
講師看到這對男女學生一聲招呼不打就溜出了教室,不由得很是不高興,於是在講臺上指桑罵槐地罵了幾句,不過柳乾和安娜顯然已經聽不到了。
柳乾離開教室下了樓之後。向左右看了看,徑直向不遠處操場的方向走了過去。
凍土市似乎永遠都是冬天,地面上總是落着厚厚的積雪,學校的操場根本看不到綠草地,完全是一片白茫茫,就象個滑雪場一樣。學生們踢球必須要穿防滑靴才行。在這種場地裡踢球,技術是其次,平衡能力才最重要。
現在是上課時間,操場裡一個人也沒有,只有幾隻不怕冷的飛鳥在積雪的地面上蹦跳着,不知道在尋找什麼。
“二哥,你想和我說什麼啊?”安娜見柳乾只是向前走着,一聲也不吭,她急急地追了上來,紅紅着臉蛋兒向他問了一聲。
“我們距離喝酒出事那晚,過去幾天了?”柳乾向安娜問了一聲,他走去了操場邊有雨棚遮擋的看臺,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過去……有三天了吧?你不記得了?”安娜有些奇怪地看向了柳乾。
“我那晚不是昏迷過去了嗎?這幾天晚上都發生了什麼?”柳乾接着向安娜問了一聲。
“沒發生什麼啊……就是讓我們晚上到那裡睡,然後也沒讓我們做什麼,每天都會發一百塊錢補貼給我們,雖然覺得不太好,但是……”安娜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一天一百塊錢對現在的他們來說已經是一筆很大額的錢財了。
“你有沒有感覺過這一切很不真實,這根本不是我們所生活的那個世界?”柳乾眉頭皺得更深了,他似乎想起了什麼,但腦子裡卻象是隔了一層~膜,死活又想不清楚。
“是挺不真實的,但是……那晚我們出了車禍還能活下來,已經很不容易了,我覺得我們要珍惜我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認認真真地過好未來的每一天。”安娜瞅了瞅柳乾,她似乎不太想討論那些太過沉重的話題。
“我們……要……想辦法……離開……離開這裡……這裡很不對……”柳乾雙手摁着自己發疼的腦袋,向安娜說了一聲。
“離開?離開凍土市嗎?”安娜一臉困惑的神情,有些不太理解柳乾剛纔究竟想說什麼。
柳乾沒說什麼了,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