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不會給他任何機會的!”劉宇軒冷哼了一聲。`在他看來,孫杞輸給了柳乾確實是因爲太大意了,沒穿甲、然後下手有所保留,才讓柳乾有了可乘之機,但他劉宇軒絕對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給柳乾留下這樣的機會。
接下來的兩場比武,玩家們興趣都不是很大,13級的李子路輕鬆打敗了12級的陳盡言,這個在玩家們的意料之中;12級的黃冠華輸給了同爲12級的女玩家陳堯,稍稍有些出乎衆玩家的意料,不過也在情理之中,同級的女玩家和男玩家之間其實沒有什麼太大的實力差距。
衆人手中的金幣數量再度發生了變化。
劉宇軒以-17枚仍然冠絕羣雄、獨領風騷,孫杞、黃冠華、裘浮、陳盡言、胡猛等人都被清零,然後是李子路7枚、陳堯6枚。
最後是柳乾:178枚。
所有玩家被分成了兩個組,勝者組四名玩家:劉宇軒、柳乾、李子路、陳堯;敗者組五名玩家:孫杞、胡猛、陳盡言、黃冠華和裘浮。
第二輪首先進行的是敗者組的戰鬥,孫杞在被柳乾當衆扒衣羞辱之後戰意盎然,全程身着冰霜戰甲出戰,出手無比凌厲,沒有讓敗者組的任何一位玩家有可趁之機,便以雷霆手段從敗者組傲然殺出,讓所有玩家見識到了她真正的實力。?`
“看來美女第一場確實太輕敵了啊!”
“對啊!如果她當時拿出這樣的實力,姓柳的怎麼可能是她的對手?”
“幸好姓柳的要遭遇宇軒老大了,不可能從勝者組中勝出。不然和孫美女再次遭遇肯定不會輕饒了他!”
“嗯。女生被當衆扒光衣服。實在是奇恥大辱啊!”
“爲什麼我一想到那一幕就有些雞動?”
“你找死啊?孫姐正瞅着你呢!”
玩家們雖然對柳乾打敗了孫杞很是奇怪,但仍然覺得孫杞是因爲大意才輸給了柳乾,畢竟從他二人的戰況來說,孫杞隨隨便便就可以把柳乾冰凍麻痹住,而柳乾似乎是靠着偷襲才燒掉了孫杞的衣服,讓孫杞因爲羞憤亂了方寸,最終才輸掉了比武。
所以,接下來劉宇軒對陣柳乾、虐殺柳乾的一幕就更讓人期待了。
“勝者組將通過抽籤的方式分成兩組捉對廝殺。`贏得比武的二人進行勝者組冠軍的爭奪!”
任務組織者宣佈了勝者組的比武規則,與此同時,天空中飄起了一個大盒子,盒子裡伸出了四根繩頭,劉宇軒、柳乾、李子路、陳堯各拉了一根,拉直後拉到同一條繩子的兩名玩家將進行對決。
結果劉宇軒和陳堯分到了一組,柳乾和李子路分到了一組。
14級的劉宇軒對決12級的陳堯,陳堯竭盡所能對劉宇軒發動了攻擊,但並沒有能對劉宇軒造成任何傷害,劉宇軒卻是在重傷陳堯之後。當衆殘無人道地折磨了陳堯十幾分鍾,在陳堯不斷慘叫和討饒聲中才結束了這場比武。
“我折磨她的目的。不是因爲我對她有什麼仇恨,而是我要告訴你們,不聽從我命令的後果!”劉宇軒說着這話的時候,眼睛看向了即將和柳乾對決的李子路。
接下來,是柳乾和李子路之間的對決。
“你如果敢打敗他,導致我待會兒無法虐殺他,那我就會在之後的對決中虐殺你,就象虐殺陳堯那樣,而且時間將長達半小時甚至一小時!到時候痛不欲生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劉宇軒向李子路恐嚇了幾句。
本來柳乾對決孫杞的時候,劉宇軒以爲自己沒有機會虐殺柳乾了,讓他沒想到的是,孫杞居然因爲大意輸給了柳乾,讓他又有機會可以虐殺柳乾了。但現在李子路仍然攔擋在了他的面前,如果李子路打敗了柳乾,他將再次失去虐殺柳乾的機會,所以劉宇軒特意虐殺了陳堯,殺雞儆猴逼迫李子路就範。
“我怎麼敢違抗宇軒老大的命令?只要他不一開場就跳比武臺,我肯定讓自己輸給他。”李子路乖乖地回了劉宇軒幾句,他又不傻,沒必要介入到柳乾和劉宇軒的仇恨之中,而且這場比武的輸贏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意義,輸掉就輸掉唄!早輸晚輸都是一個樣。
“算你識趣!”劉宇軒聽李子路這麼說才放下心來,現在他唯一擔心的,就是柳乾害怕和他相遇,在和李子路的比武中直接跳臺認輸。
不過劉宇軒的一切擔心顯然都是多餘的,李子路和柳乾的比武開始之後,柳乾沒有跳臺認輸,但李子路卻是很光棍地跳下了比武臺,讓柳乾晉級和劉宇軒爭奪勝者組的冠軍。
“勝者組決勝局!劉宇軒對柳乾,比武正式開始!”任務組織者宣佈了一聲。
“比武之前我有個提議!”劉宇軒舉起手向任務組織者提了出來。
“什麼提議?”任務組織者很有耐心地詢問了劉宇軒一句。
“我提議在我和他比武期間,把比武臺四周封禁起來,取消跳下比武臺主動認輸的規則,雙方就在比武臺上不死不休!”劉宇軒露出了一臉陰險的神情。
“規則的調整,必須要比武雙方同意才行,所以,我必須要徵詢另一方玩家柳乾的意見。”任務組織者回答了劉宇軒。
“好吧。”劉宇軒估摸着他這提議也很難通過,只是試試運氣而已。
“你對劉宇軒提出的規則調整有什麼異議嗎?”任務組織者向柳乾問了一聲。
“隨便。”柳乾一臉無所謂的神情。
“好吧,你們兩人的比武期間,比武臺四周將被封禁起來,不能離開比武臺,直到其中一方被殺死爲止。”任務組織者得到柳乾的回覆之後重新宣佈了一聲。
“哈哈哈哈哈……沒想到這傻x居然同意了!比武快開始吧!”劉宇軒奸計得逞不由得狂笑了起來,千辛萬苦、陰差陽錯,他終於和柳乾一起站在了比武臺上,如果不趁着這機會狂虐柳乾幾天幾夜,他覺得他根本無法消解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