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_t;重劍門門主聞言,大怒:“你……”
“你什麼你?不服?不服來跟我戰一場!”姚胖子一副胡攪蠻纏的樣子,氣的重劍門門主臉色通紅,“唰”的亮出一柄鈍劍。【】
此劍通體黑亮,巨大無鋒,連聖器都算不上。
重劍門門主大喝一聲,“戰就戰!”說着,提起重劍向着姚胖子狠狠看來。
然而,他的腳步剛一邁出去,就覺得眼前一花,緊接着,胸口重重的捱了一掌,體內死氣海一戰狂涌,盡泄而出。
他的死氣海已破,修爲已廢!
衆人這纔看清,一個手持長劍的少年站在廣場之上,冷冷的掃視着衆人。
少年身穿黑衣,年輕如玉,手裡的常見散發着耀眼的光華,一股濃郁的氣息散發出來,衆人只覺得神魂不斷的顫抖着,彷彿感受到了巨大危險。
不用說,此人便是陸天羽!
雖然早就猜到陸天羽已經醒來,但看到他真正站在面前,衆人還是臉色一變,心裡都有些打鼓。陸天羽的兇名,他們如雷貫耳,此次若非得知陸天羽昏迷,加上有人許下重金請他們前來,他們是絕對不會來找妖龍宗的麻煩的!
妖龍再不濟,也不是他們這些蝦米門派能比的。更何況,陸天羽連極聖都能殺,殺他們豈不是易如反掌?
十八門派的來人當中,最開心的恐怕要數趙喬了,她呆呆的看着陸天羽,眼中流露出不加掩飾的崇拜和愛慕之情。
旁邊的趙巧見狀,忍不住道:“姐,你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不過,這傢伙確實聽帥的,連我都要忍不住動心了。咦,姑蘇延康你怎麼什麼表情都沒有?陸天羽不是你的偶像嗎?”
正陰沉着盯着陸天羽的姑蘇延康聞言回過神,笑道:“我的激動你看不出來罷了。”
東方玄空在一旁哼了聲,“帥又如何?能當飯吃嗎?哼!再帥,今日也得葬身在此!”
趙喬聞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趙巧則是撇嘴道:“我雖然也不喜歡陸天羽,但有自知之明。人家的修爲連極聖都能斬殺,就憑我們這些人想要斬殺人家,可能嗎?況且,我們這次來,不是爲了北寒荒地之事嗎?未必就會起衝突吧!”
“是嗎?你等着看吧!”東方玄空似笑非笑道。
趙喬聞言,本能的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東方玄空卻把臉扭向一旁,不在說話。【】
陸天羽緩緩的擡起破天劍,指向爲首的清虛真人,道:“除了你之外,還有誰是這次的主事人,站出來吧!”
被破天劍指着,清虛真人只覺得被一股殺氣姥姥籠罩着,身體竟僵硬起來,動都動不了。強烈的壓迫感,讓他不停的大喘着氣。好不容易壓下了心裡的起伏,他大聲道:“照日極聖,陸天羽這般對我們,你身爲聖君殿此次的見證人,卻不制止,究竟有何用意!”
他不敢質問陸天羽,只得看向隨後趕來的照日極聖。
照日極聖聞言淡淡道:“我只是來做個見證,順便幫陸天羽解釋一些事實罷了。至於你們之間的過程,我不管!”
清虛真人聞言一愣,隨後i臉色沉了下來。照日極聖的這番話已經很明確,他只看結果,不看過程。換句話說,陸天羽和十八門派可有一戰定對錯,聖君殿不做理會。
聖君殿只要最後的結果,爲這個結果做個見證罷了!
可這和他們之前推測的完全不同啊。
根據他們之前的猜測,聖君殿不會允許陸天羽和十八門派對戰的。那樣的話,會真正把整個古聖廢墟牽扯進去的。雖然這是他們想要的結果,他們來此的目的,本來就是讓陸天羽出手犯衆怒,但眼下的情況和他們的預計出現了偏差,反倒讓清虛真人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的設想是逼迫陸天羽出手,那些小門派、散修當炮灰,他自己可沒有心思和陸天羽對手。他的修爲,在陸天羽面前,連看都不夠看。
清虛真人不禁悄悄往旁邊看了一眼,隱藏在人羣中的陰陽特使衝他使了個顏色,清虛真人面露苦澀,但很快收斂,道:“那好,今日我清虛真人和百花宮的紅魔女道友、譚家譚半山道友、帝星學院的鷹長老便代表古聖廢墟的修士詢問陸道友,你當日爲何同斬聖宗逆種溝壑一齊,斬殺我人族齊天極聖修士?”
“不錯!陸天羽,你應該給我們個解釋!”譚半山上前一步道。
“小弟弟,你要老實交代哦。看你長的這麼俊俏,若是表現好的話,姐姐我願意代你向衆修士求情,饒你不死!”紅魔女嬌笑道,腰肢輕晃,乳波盪漾,看的無論是妖龍宗還是十八門派的修士,都是臉紅心跳。
玉嵐聖女和紅蓮古神卻是重重的哼了聲,心裡暗罵一聲,蕩婦!幸好陸天羽面對這女人的誘惑,臉色不變,甚至眼神都沒有轉動下,這才讓她們好受不少。
但這兩人還是向前幾步,一左一右站到了陸天羽身旁。
紅魔女嬌笑的更是厲害了,“怪不得小弟弟你對姐姐不動心,原來身邊有佳人啊。其實,姐姐不介意……”
她的話還說完,便感覺一道炫光打來,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往後退去。好不容易停下了腳步,卻發現一頭及腰長髮,卻幾乎全部被斬掉,只剩下到耳朵那麼短,如狗啃一般,難看至極。
陸天羽冷冷的看着她,“少廢話,要怎麼樣,你們直接說。我沒空陪你們在這裡耗時間!”
紅魔女臉上浮現出怒意,剛想怒喝,但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麼,最終沒有說話。這時,帝星學院的鷹長老站出來道:“陸小友,麻煩你把當日的情況說一說吧。我等也好替你做主。”
陸天羽瞥了他一眼,道:“我跟斬聖宗只有不共戴天的仇,除此之外,什麼關係也沒有。”
“那張展風當日爲何要感謝你幫助他斬殺戴常武?”譚半山道。
“此事明顯是斬聖宗栽贓嫁禍,偏偏你們這幫傻帽上當了,還有臉來我妖龍宗質問。”姚胖子在旁邊冷着聲道。
“那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有人叫道。
“那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和斬聖宗溝壑一齊呢?”陸天羽反問。
“張展風的話或許是假,但你阻止夏侯淵斬殺張展風一行人,甚至還爲此和夏侯淵大打一場,這又作何解釋?”一名千年虛聖巔峰期的老者站出來。
“此事我在場,我可以幫陸天羽作證。他的一位朋友在斬聖宗的手上,當日張展風等人邀請陸天羽去北寒荒地,就是因爲此事。隨後事情沒有談攏,陸天羽投鼠忌器,這才阻止夏侯淵出手……若是你的家人朋友在對方手裡,你當時會怎麼做?”照日極聖道。
這老者愣了下,隨即道:“我也會做出和陸天羽一樣的舉動來。若真如極聖所說,我曹老頭兒願意向陸小友道歉。”
來的這些人,並非全如譚半山、清虛真人他們一樣,故意來此逼迫陸天羽的。他們有的真的是爲了問清當日之事而來的,若是陸天羽能解釋的清,他們自然會相信。
然而,譚半山卻是道:“但是照日極聖,你又如何證明你說的話是事實呢?”
“你是在懷疑我?”照日極聖掃了譚半山一眼,譚半山只覺得照日極聖的眼中射出兩道精光,不禁後退好幾部。
“我……我只是質疑罷了。衆所皆知,照日極聖和陸天羽乃是至交好友,派你來做見證人本就不公平。況且,我還聽說你和極聖夏侯淵有過節,這種情況下,你自然幫助陸天羽說話了。”譚半山強忍着壓力道。
“確實!照日極聖,你不能仗着修爲,就不講道理。你做見證人,不公平!”清虛真人道。
照日極聖臉色不變,“我只是在說我見到的事實,至於信不信由你。”說完,便往後退去,真的不再說話。
這讓清虛真人心裡更加沒底了,這完全不像是聖君殿的作風啊!
他們哪裡知道,聖君殿給照日極聖的任務確實是避免陸天羽和十八門派起衝突,造成不可收拾的後果。但他既然是陸天羽的朋友,自然要站在陸天羽的角度爲他考慮、
十八門派擺明了耍無賴,無論陸天羽還是他說的話,十八門派皆可以以一句“如何證明”來推脫,分明是沒打算認真解決此事。
既然如此,那他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依照陸天羽的意思,若沒有南宮婉兒的事,他或許還有心情解釋兩句,但現在他卻絲毫沒有心情跟他們在這裡耗。該說的他都說了,這幫人不相信,那他就把他們打到相信。
照日極聖也覺得這個注意不錯,陸天羽的手段強硬些,或許能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畢竟,這幫人的修爲比起陸天羽相差太遠了。仗着人多勢衆,他們還敢跟陸天羽叫板,若是見識到了陸天羽的手段,起了膽怯之心後,相信他們也不敢再造次。
陸天羽看向清虛真人道:“我再說一遍,我和斬聖宗的逆種沒有絲毫關係,你們信也罷,不信也罷。我陸天羽絕不會再多說一句,你們可以走了!”
“陸天羽!你休要猖狂,這等態度,把我古聖廢墟的修士置於何地?我古聖廢墟修士今日好意來問你,若你執迷不悟,休怪我等不客氣!”
“陸天羽,我帝星學院乃是西陸學院,自然應該相幫我西陸修士。這件事,你確實應該給大家一個交代。”鷹長老搖着頭道,只是眼中閃過一絲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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