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如你所願仿若有魔性一般,讓在場的每個人的心裡都狠狠的一顫。
“他爲什麼說出如你所願?這什麼意思?”
“哦,我知道了,你們還記得嗎?在剛纔,那邪鬼不是說要留下斷天的一條手臂嗎?但是最終卻把他自己的手臂給留了下來,這個如你所謂會不會是這個意思?”
“我看沒錯了,你們還記得嗎?那邪鬼說,‘如果我沒有將你的手臂留下來,那麼我就死在你的手上,’而現在他不正是死在了斷天那小子的說上了嗎?”
“嗯,對對對,沒錯沒錯,正是這個意思。”
可是突然其中個人像是想到了一件事,突然的大叫了起來,嚇了旁邊的人一大跳。
“我說,小六子,你叫什麼啊?嚇我們一跳,好歹你也是天級的高手,怎能如此失態,真是丟臉。”這個叫皮接的人說道。
“不是,不是,皮接,難道你沒有發現什麼嗎?這個小子他說得‘如你所願’啊。”
“是啊,我發現了啊,但是這又怎樣啊?”這羣人都附和道。
“不,我的意思說,他怎麼能想起剛纔的事情,他不是被邪鬼給控制住,死去了意識了嗎?”
“啊。”
這羣人也同時大叫起來。
他們的叫聲也自然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接下來無數的聲音都響起來了,無比的吵雜。
“這是怎麼回事?那邪鬼不是說這小子已經被控制住了嗎?不是說這小子還在他的掌握之中嗎?怎麼這之間的轉換是這麼的快?”
“你們看見了嗎?他的速度怎麼這麼快?他、他是什麼時候跑到邪鬼的後面去的?我怎麼沒有看見?”
“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會變得如此之強,難道我們今天這麼多人會被留在這裡嗎?”
“我去.你.媽的,小子你說什麼啊?我們家少主從未有怕過誰,你他媽的在亂說什麼?這裡這麼多強者你沒有看見嗎?這麼多人,難道對付不了他一個人?我們這裡就算一人吐一口口水,淹也得把他淹死,你這個膽小鬼在這裡說什麼呢?”白飛對着旁邊的一個青年說道。
白楓聽到自己的手下的談話,不禁眉毛微蹙,神色凝重。這兩個人看見自己的主子這個神情,連忙閉上了嘴巴。
白楓環顧了四周,最終停頓在了獨眼族的領頭人撒冷的身上,可也就是稍微的一瞥,然後又把目光投向了斷天。
撒冷冷哼一聲,頓時周圍的聲音都停止了,他說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邪異族,真會製造麻煩,又得我來收拾這個爛攤子。”
他說完就要帶領自己的族人前去,可是這時候魔妖二族卻走了出來,對着在場人說道:“各位,請你們買一個面子給我們,這小子和我們有一段血海深仇,我希望各位能將他讓給我們來收服。”
在場的人看着這兩個種族,好似在看白癡一般,那意思是在說道:“你們個白癡,這時候逞什麼能?難道你們沒有看見這小子這時候很詭異嗎?難道你們沒有看見邪魂這個混天級的高手在瞬息之間就被殺了嗎?還是說你們的能力比他邪鬼強。”
這些人只是在心裡想想,根本不說出來,誰他媽有事沒事告訴你啊,你當他們都是傻子啊?
之前白楓的話,說的斷天可能是將來那場大劫的關鍵,這時候誰都想要把他佔爲己有,他們巴不得你去呢,少一個人還少一個競爭對手,都恨不得你們全都去死,最後只剩下自己來得到這個機緣。
那藍眼的黑袍尊者說完後,好似在等待這些人的回答,可是在場的人都沒有回答,只是這樣的看着他們,像是在說:“你們去吧。”
他見沒有人回答,然後轉過身來,手一揮,他魔族的人瞬間就將斷天圍在了中央,妖族領頭人摩卡也一聲號令,再次將斷天圍在了中央。
此時斷天站在中央,頂天而立,巋然不懼,他如一顆磐石一般,一動不動。血紅的眸子透着無與倫比的殺氣,全身欲在黑色的火焰中,他那原本俊美的臉龐,此時看上去邪異無比。
他的聲音機械般的傳來,“妖族和魔族的人?”
“哼,沒錯,是我們,無窮歲月,謝謝你還記得我們?”魔族尊者劉學咬牙切齒的說道。
“斷天小子,沒想道吧,我族又捲土重來了吧,而且還在這片天地佔據了無窮的地盤,殺了好多人,真是痛快啊,你當初不是說要讓我們妖族永陷妖異界嗎,不是說要我們不再踏入這淬體界嗎?哼,我們不僅來了,而且還要殺光這裡的人,以血洗當年的恥辱。”摩卡說道。
“沒錯,今天就用先用你的血來祭奠我們那段痛苦的歲月,用你的血來洗刷我們在空間夾縫中求生的恥辱吧。”
“兩個骯髒的種族,沒有必要再存於世了,我自會去滅你魔族,殺你妖族,一定會清洗你們,一個也不會留。”
斷天說完,又一滾滾不帶一絲感情如機械般的聲音出來:“今天,我將要讓魔血染天,妖血漬地,讓你們償還怡兒的生命。”
斷天說完,一聲狂吼,滾滾的殺氣全部都釋放了出來,頓時天空烏雲密佈,瞬間就變成了一片漆黑如墨的天空,但是能恐怖的看到斷天的雙眼散發出血紅的光芒。
妖族魔族的人都動了,他們全都向斷天涌去,這些人全是天級的強者,還有兩個是混天級的強者,足足五十個人圍打斷天一個人啊。
此時斷天全身殺氣完全的變成了實質,震懾住了無數的人,一些天級初級的人直接就被這股氣勢給震了出去,可是斷天這會兒好似非常渴望血液一般,這些即將要飛出去的天級強者,他直接來到了他們的身邊,那速度快得嚇人,連劉學和摩卡二人都沒有完全的反應過來就直接來到了那些人的身邊。
突然,斷天抓住了一個修士,舉了起來,雙手一用力,頓時這個修士被分成了兩截,那灑落出來的鮮血直接的灑在了斷天的臉上,淋在了自己的身上。
斷天更加的瘋狂了,他的眼睛變得更加的血紅,全身浴血,他在入人羣裡不停的穿梭,所過之處,魔族的人鮮血撒天,變成碎片,妖族的人血漬大地,變成碎泥。
在這黑色的天空下,血是那麼的鮮豔,那麼的刺眼。
血染長空,一個又一個的魔族修士殞命,而他們的血液都變成了空氣的養料;血漬大地,一個又一個的妖族之人殞命,而他們的身體卻成了大地的養料,變成了一灘碎泥。
斷天的話,他是說到了做到,說要讓他們血染長空,血漬大地,他們的血液就得這樣。
那些鮮血不停的在空中劃出一條條的淒涼色彩,又像是一幅幅的水墨畫,透着無比的淒涼美,而那大地上的碎肉,又如無窮無盡的寄生蟲,在地上不停的蠕動,很是噁心。
斷天全身浴血,他無比的激動,每殺一個人,他都要把他們的血液在自己的身體上淋洗一遍,他好似一個血修羅,無比的殘忍,沒有人性。
可是對於妖魔二族的人,不用給他們講人性,唯有殺戮,纔是對他們最好的人性。
斷天的眼睛此時更加的血紅,在這漆黑如墨的天空下,那雙眼就如倆盞明燈一般,像是在指引這些人通往地獄一般。
劉學和摩卡看着這一幕,目眥欲裂,從來都只有他們這樣對待別人,而從來沒有別人敢這樣對待他們,頓時他二人怒火中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