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天氣總是炎熱,炙熱的陽光刺痛人的眼球,人們已經衣着單薄,但仍冒着炎熱外出工作,這是一個善念和諧的種族,用自己的雙手耕耘自己的一切,不愁是不愁穿,活得十分開心。
這裡是一座絕大的莊園,也是整個衡族信仰的所在,每一個衡族子民經過這裡,都會懷着一顆虔誠的心,朝這裡一拜,他們擁有一顆感恩的心,因爲這座莊園的主人就是他們衡族的先祖。
是他們的先祖給了他們一切,是他們的先祖在那種兵荒馬亂,戰火連天的世界之中,開闢出這樣的世界,讓他們遠離了疾苦,遠離了戰亂,過上了和平美滿的生活。
儘管先祖已經離去,但是,他們那顆感恩的心從沒有喪失過,他們都是善良的百姓,他們是一個團結的民族。
斷天他們來到了這座莊園的面前,看着四下的族人,一個個無比虔誠,朝拜,就如是將自己的那顆心繫在了莊園之上。
“沒有想到,儘管他們的先祖離去,這裡是他們的子孫在繼承這個地方,這些族人還願意,而且始終不變的信仰這裡,想來,那位先祖卻是給他的族人烙印了深刻的印象。”海洋看着衡族之人,感嘆道。
“這就是一種精神,這種精神要是凝聚在一塊,能夠戰勝一切,是一種無法估量的戰力,就算是敵人不可戰勝,但是,也得被這股力量戰勝,信仰的力量是無比強大的。”斷天道,現在的他已經比以前開朗了幾許,曾經的他是一個不喜說話,沉默寡言的人。
自從遇見自己的兄弟,他心中的陰霾,沉鬱漸漸的消失,特別是遇見何曠之後,這簡直就是一個活寶,總是製造一些啼笑皆非的畫面,讓人忍俊不禁,也是因爲這樣,原本冷漠的表情,不時傳來一縷笑容。
“斷天,我們還是快進去吧,奶奶的,在大山之中還能夠感覺到一縷清涼,一出來,就成了這樣了,你看我全身的汗,我的天啊,我們還是快進去吧。”何曠大大咧咧的說道,然後就直接走進去了,不,不應該是直接進去,而是掩面而進。
海洋露出了玩味的表情,朝着何曠喊道:“今晚,我們吃豬臉哈。”
的卻,何曠的臉被海洋揍成了豬臉,這纔是他急急進莊園的原因,原本非常尷尬的他,突然聽到海洋的聲音,頓時從莊園之中傳出了鬼哭狼嚎的聲音:“姓王的,老子跟你沒完,你給我等着。”
哈哈哈哈……
大笑聲傳來,他甚至聽見了一聲嬌笑的聲音,霓裳也掩嘴而笑,斷天要了搖頭,也跟着進去了。
只留下一串震驚的眼珠子,齊刷刷的看向斷天他們的背影,這是他們的聖地,而斷天他們竟然堂而皇之的進入,這能不讓他們震驚嗎?紛紛猜測這些人是誰。
進入莊園,神清氣爽,如沐浴和煦的春風,一掃夏日的狼狽。
“姓王的,你給我記住,你總有一天他要栽在我的手上,等我有實力的時候,我一定要蹂躪你千萬遍,以解我心頭之恨。”何曠穿梭在莊園之內,心裡無比的憋屈,特別是他那張英俊的面龐,現在就算是他媽在這裡,恐怖都認不出他來。
他來到一湖邊,看着湖裡的自己,鬼哭狼嚎再次響起:“媽呀,這是我嗎?啊,鬼呀……”
這是一種心靈的折磨,這是一種精神上的創傷。
“姓王的,你夠狠,口口聲聲說是兄弟,這就是兄弟嗎?好嘛,既然這就是兄弟,就別怪兄弟無情了,你等着,總有一天,我會讓你連自己都不認識,讓你知道花兒爲什麼這麼紅,無緣無故打我,老子跟你沒完。”何曠輕輕摸着自己的臉,嘀咕道:“我英俊的臉啊,都是那王八羔子的錯,以後我怎麼勾引妹妹了,人生,人生還有什麼意義啊。”
這傢伙像娘們一樣哭鬧了一會兒,突然感覺到有些不一樣。
“今天是這麼回事?怎麼這麼安靜,難道出什麼事情了嗎?”他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又想到自己的臉,只能無奈的嘆一口氣,他沒有辦法,雖說混天級的強者的治癒能力比較強,像這種外傷那簡直就是和瞬間搞定的事,奈何,這本就是海洋搞得鬼,他無法將這些傷痕搞定。
他在自己的衣袍之上撕下一塊布,將自己的頭包住,然後就四下尋找,他總覺得莊園裡面太安靜了。
這時候,斷天他們也進入了莊園,一走進裡面,斷天立刻覺得有些不對勁,立馬吩咐道:“霓裳,你緊跟着我,海洋,你在霓裳背後,保護好霓裳,我們小心一點,莊園之中有些不對勁。”
他們三人小心翼翼的行走在莊園之中,莊園之中的風景根本無暇觀看,這一路上顯得十分安靜,連一個侍女都沒有,讓他們很是奇怪。
“到底發什什麼事情了?怎麼會這樣?”斷天心道。
他們一直前行,一個人影都沒有看見,就在這時候,斷天突然感應到什麼,穿過一座座亭臺樓閣,朝着自己感應的方向走去。
“斷天,怎麼了?”海洋傳音道。斷天沒有說話,一揮手,直接認準一個方向就向前移動,速度極快,奈何這座莊園無比巨大,巷道又特別多,就算是瞬移,也無法精確到一個位置。
就這樣一直穿梭,過了許久,斷天終於停了下來,而他所感應到的東西也就在他們的前面,可是當他看去的時候,他所感應的竟然是東西,就然是何曠,此時,他包着一塊白布,來到了莊園的大廳外面。
“咦,你們來了。”何曠發現了斷天他們,同時對着海洋就是一個充滿“殺意”的眼神,帶着仇恨,如是要剝他皮,吸他血一般。
斷天沒有想到,自己跟着的人竟然是何曠。
“小光,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回事?”斷天問道。
“我怎麼知道,我一進來就是這個樣子,四下一個人也沒有,了無生氣。”何曠大咧咧的回到道。
斷天看了看四方,用心感應了一下,他沒有感應到危險的氣息,那根弦鬆了下來,但是,他卻感覺到一種緊張的氣氛在這座莊園之中盤旋。
就在斷天他們思考的時候,一個侍女從大廳之中走了出來,手中還端着一個銀盆,盆中盡是血水。
“嗯?這是怎麼回事?”海洋看見,頓時問道。
他一個閃身,直接出現那個侍女的身旁,問道:“請問莊園之中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何……”
這個侍女低着頭,端着血水,整個人戰戰兢兢,很是害怕,怯懦的說道:“血,血,全是血,好恐怖……”說出這幾個字,頓時就閃開了。
海洋回過頭來看斷天,斷天神色冰冷,一臉冷漠,全身之中透着殺氣,一道勁氣打出,大廳房門打開,他出現在了大廳之中。
頓時,入目而來的卻是幾具冰冷的身體,還有五個受傷的修士,死去的那幾人,涓涓血液流淌不止,森森白骨駭人,瞳孔放大,整個身體還有熱氣,顯然剛死不久。
而那五人,雖然活着,但是傷口卻也十分猙獰,其中一人的腸胃都流出,一隻眼睛早已經消失不見,滾熱的鮮血流滿整張臉。
其他幾人,白骨森森,幾個血洞出現在身體之上,肋骨早已經斷裂,無比的悽慘。
傷勢雖然嚴重,但他們卻哼都沒有哼一聲,蒼白地臉色,盡顯錚錚鐵骨。
斷天見狀,冰冷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一個兇悍的殺意在心裡醞釀,這些都是善良的衡族子弟啊,他們與世無爭,本着一顆善念的心,卻被傷成這樣,簡直不可饒恕。
斷天緊緊捏住自己的雙拳,眼睛佈滿血絲,看着索雲。
霓裳何曠他們也進來了,頓時看到這個情景,心中無比震驚,連忙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
還是女孩子的心細,她說道:“索雲前輩,你們這裡是一方獨立的空間,生存的就只有你們衡族,爲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對,索雲族長,到底是怎麼回事?”海洋也問道。
索雲的眼中露出寒光,如是一隻受傷的老虎,道:“是在結界外面造成的,沒想到,那些被封印的族羣竟然擺脫了封印,竟敢傷害我的族人。”
斷天來到受傷的五人之中,五縷純紫色的能量分別注如五個受傷的衡族身體裡,頓時看見,他們的骨頭和外傷竟然奇蹟般的癒合了,鮮血也停止流淌。
“好神奇,這是什麼手段,竟然這麼厲害。”
“沒有想到他這麼強大,光是這一手,也的讓無數的修士望塵絕步吧。”
“絕對是同階強者無敵,太強大了。”
“你們的傷已經治好,不過,還得修養調息幾日方可痊癒。”他轉過頭來,對着其中一人道:“很遺憾,你的眼睛無法復原了,不過,只要你的修爲提升到一定的境界,到時候,自然可以重新長出。”
伍海在此人的旁邊,對着他說道:“書劍,你放心,我一定替你報仇。”
“請你告訴我,到底是哪些族羣攻擊你們?”斷天冰冷的說道,他心中明白,絕對是追殺他的族羣乾的。
就在這時候,一個粗獷的聲音傳了進來:“是誰敢傷我的族人,殺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