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橫看着自己的這一幫師弟們,老是爭吵不休,心裡也不禁微嘆。
素月看着這一場景,說道:“你們都不能停止下來嗎?整天老是爭吵,你不讓我,我不讓你,你們覺得有意思嗎?”
傲凌聽到這個聲音,頓時傲氣十足的說道:“我說素月師妹,你們花神峰沒有弟子突破到天級巔峰的境界,你當然摻合不上我們的爭吵中來,哼哼……偌大一個花神峰,居然連一個傑出的弟子都沒有,正是丟我斷山派的臉啊。”
“沒錯,我說素月師妹,你對得起師傅他老人家嗎?”獨孤風也說道。
松鶴看着這一幕,心裡就不爽了,他本就是一個不好多管閒事的人,天性也十分的隨和,所教得弟子也是散漫不分上下尊卑。
可是現在卻看到自己的兩個師弟一起欺負師妹,微怒道:“你們兩個逞什麼能啊?兩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子,你們不閒丟人麼?你們要是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咱們來手下過幾招啊”
頓時此二人不再說話,在他麼們眼中,斷橫和松鶴是他們害怕的人,同時也是他們尊敬的人,雖然平時在下面很是囂張冷傲,可是他們還是很團結的,乃至整個斷山派的人都是很團結。
斷橫和松鶴,他們對他們視如長輩,因爲自從他們師傅亂眉道人消失之後,一直都是這兩人帶着自己等人,傳授武藝。
松鶴說完,眼睛直直的盯着他們,又說道:“你們幾個兔崽子,自己好好的將自己的山峰看管好,你們都是半百的人了,雖然咱們修煉之人的壽命比普通人長,可是你們也不小了啊,整天爭來爭去,不知道害臊嗎?”
松鶴又正待說,斷橫打斷他的話說到:“你們也別再說了,這次的南嶺大比,比以前更加宏大了,我希望你們幾峰在最近好好的看守好山門,同時爲這次大比做好準備。”
“我南嶺第一次有這麼大規模的大比,而且還是在我橫斷山脈進行,絕對不能弱了山門之名,上一次在天山的比試,讓天山派奪得了第一。
“這一次,各大門派和家族都會來參加,而且修爲限制在了天級的巔峰,所以,你們不得驕傲,誰也不知道各大門派和家族的弟子們有怎樣的修爲,特別是天級修爲的弟子更是不知。所以,你們回去好好的準備好,迎戰這次大比。”
“天山派的傑出弟子中,我聽說有人都在衝擊混天級了。”
“什麼?真有這等人物?”傲凌的反應極大。
“沒錯,不止如此,焚派也得注意,同時,那兩個家族,你們也不得小覷,雖然這兩個家族是從中域過來的,在南嶺每十年的大比中,都沒有什麼突出的表現,但是,你們還是不能掉以輕心,因爲這一次的大比,南嶺的那幾位強者特別的關注,所以他們也很是不一般。”
奇狹峰峰主奇瑞聽了斷橫的話,說道:“掌門師兄,這一次爲什麼要允許天級的強者參加?以前的大比不都是天級一下的修士進行比賽的嗎?南嶺的那幾位是不是又算出什麼了?這是在挑選弟子了嗎?”
斷橫看了一眼他,說道:“奇瑞,百年前的那場大劫,我們淬體界的人死了無數,到現在,我們淬體界本地的居民都只能龜縮在南嶺這片地方,這大大的限制了我們的發展,這些年來,我們和魔族妖族的人的開戰以不少,可是每一次都會打敗而歸,你可知道這是爲什麼嗎?”
“只是因爲,我淬體界修士的修爲太弱了,這次的大比就是要選出一些傑出弟子,去傳承我們先祖遺留下來的東西,這樣我們才能不至於永遠的只能呆在南嶺這片地方。”
斷橫說出這些話後,神色有些暗淡。
是啊,曾經人類生活在淬體界中,雖然也有殺戮和陰謀,雖然也分各種派別,但是,那時候,這淬體界至少是他們人類把持的吧。
可是如今呢,整個淬體界,讓人類還能得到一片淨土的,就只有南嶺了,西荒的妖族,醜陋噁心不堪;東畔的魔族,嗜血殺戮更勝,而中域卻被一個傳說中的種族神族所佔領。
在這些地方,雖然也是還有着一些人類的生存,可是卻是被奴役的對象,曾經的繁華也和諧已經凋落,現在的亂世卻正在盛開。
斷橫回憶起種種,心裡不禁又是一聲感嘆。
“你們都各自回去吧,你們各峰好好的準備一下半個月後的南嶺大比,希望你們的弟子能取得一個好的成績。”
傲凌站在原地,傲氣凌然,對着斷橫說道:“師兄,我翠竹峰定能揚我山威。”
獨孤風、奇瑞、素月紛紛說道:“我們也不會讓山門蒙羞的。”
“嗯,你們都退下去吧。”
這幾個人化作一道長虹消失在了斷橫的山峰脈峰之上。
松鶴見狀,也道:“師兄,我也先退下了。”
“松鶴,你先留下。”
“師兄還有什麼事嗎?”
“呵呵,沒事都不能讓你留下來說幾句話嗎?你們家的師兄怎麼樣了啊,這一次大比中,能拿第幾啊?”斷橫說道。
松鶴見斷橫居然說道師兄,於是道:“掌門師兄,那個不孝子,能拿第幾名啊?到時候別給我丟臉就行了。”
斷橫聽了松鶴的話,手扶須,笑了笑,有說道:“婉兒這丫頭還是這麼調皮嗎?”
“這丫頭啊,唉,傷腦筋啊。”松鶴回答道,臉蘊苦色。
“呵呵,師弟啊,辛苦了。”
正在他們這段說話的時間,斷山派的脈峰之上,一處洞穴之中,這裡寒意無限,四周皆是寒冰構成,煞是美麗,一個女子正這個洞穴之中。
此時,她正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一個躺在暖玉上的人,用她那潔白而光玉的小手,正在拔弄着暖玉之上的這個男子的頭髮。
她好奇的看着他,忽然對着他說道:“喂,你是誰啊?爲什麼會出現在後山呢?”
可是空蕩的洞穴之中,迴應她的就只有迴音。
“唉,真是無聊,偌大的一個斷山派,竟然沒有我感興趣的事。”她無奈的聲音傳了出來。
這個女孩就是婉兒,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跑到這裡來的,居然連斷橫都沒有發現她的蹤跡。
而這個洞穴,就是寒冰洞,與其名相對應,這個洞穴完全是有寒冰構成,一塊塊的寒冰閃爍着耀眼的光芒,無數的光芒相互交錯,有一種美輪美奐的感覺。
在寒冰洞的最中央,有長約一丈,寬約五尺的暖玉,它通體成翡翠色,散發着柔和的光芒,給人一種柔和,舒適的感覺。
在暖玉的上面正躺着一個男子,他剛毅而英俊的臉龐,漆黑如墨的長髮,此時正躺在暖也之上,他就是斷天。
此時,他的身體裡已經沒有散發出那詭異的氣息,他完完全全的變得很平凡了,不再是被殺戮所控制,他平和的在一吸一呼,氣息均勻而有力。
斷天還在沉睡,但是他睡得很舒適,這暖玉中一股股的柔和氣息在輸送進入他的身體,調節着他的八大筋脈,身體裡的能量也在緩緩的流動,配合着暖玉溫和的能量,不停的在驅逐着斷天體內的邪氣。
婉兒直愣愣的看着斷天,時不時的嘆着氣,一手託着自己光潔的小下巴,一手不停的在斷天的眼前晃動。
“我說你是那裡來的啊?你醒醒,和我說話行嗎。”她如天籟的聲音響起,讓人心神顫動啊,怪不得師兄喜歡她啊,任誰見了都會心生好感的。
婉兒,一邊晃動着小手,一邊撥弄着斷天的頭髮,顯得很是可愛。
就這樣過了幾日,這期間每天婉兒都會來一次,也不知道這是爲什麼,這期間師兄很是生氣,曾有幾次來到寒冰洞,想要把斷天移走,不讓婉兒再見到,可是最終他還是沒有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