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我去,你丫一定是在逗我!!!”我摳了摳頭。
”怎麼不是你,是你,就是你···(就是你這個小傻.逼)算了我就不這麼多廢話了,實話跟你說吧,是今天跟陳娜對戰的那個德隆訂的。”副班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感到了劇烈的疼痛,瑪德,提醒我自悟也不要這樣子嘛,真的是。(無形裝逼,最爲致命)
“爲什麼是他,他還要替我定?”我感到疑惑,眼睛裡露出了點困惑的眼神。
“規定就是這樣的。”
“哦,你是說輸者可任意制定對方下一名上場隊員。”
“對啊。”
“瑪德,他一定是小看我了。”
“就是,你應該給他點顏色看看。”
“好的······誒,等等,你跑什麼啊,站住(TMD又被坑了),這傢伙上輩子叫趙信嗎,天天坑人?”我不禁的握緊了拳頭,下次讓我看見你,非廢了你不可。
“唉,算了,還是去···happy吧,來,everbody high起來,woo····。”
沒錯,就是這樣,我們偷偷的在皮爾斯的帶領下,走進了一家酒吧,我們本以爲可以靜靜的喝完一杯酒了事就可以回去的時候,陳娜驚呼道:“小姨媽,你咋過在這兒藍(四川話,自行腦補,估計不是四川了看到都秀逗了)?”
“我咋過就不能在這兒藍?”
“陳娜,這這這···是你小姨媽???”劉輝驚呼,這真的是嗎?看着這細皮嫩···呸···看着這水靈靈的眼睛,在看這身材及身高···還有這臉···這丫的明顯是16歲的清純小少女嘛,來酒吧,呵呵,你要是吧檯老闆我給你磕三個響頭。
“我是這家酒吧老闆。”
“呵呵,這TM誰信。”劉輝一臉輕視的俯視着看着她。
“我們信!”說着,二十多個身強體壯的***起身來,盡情的俯視着劉輝。
“皓哥,幫我清一下地,我要磕頭了。”劉輝捂着自己眼睛,媽呀,攤上大事兒了。
“行啊,要跪也可以,我可不是你隨便能拜得起的。”吧檯老闆用一種蔑視的眼光看着他,手捧在腹部,但胸前的兩座喜馬拉雅山還是在盪漾着。劉輝不禁的爆了粗口,”你他。媽。的,‘要跪也可以’,呵呵,你還真以爲你自己是大神,你是不是還想修座廟啊,切···”
“瑪德,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其中一個大漢怒氣衝衝的對劉輝說道。
“劉輝,你注意點你的語氣,我覺得這陳娜的小姨媽不太好惹,他看我們的眼神和正常人不太一樣,有一種弒殺的眼色在眼睛中徘徊,他應該是掩藏了自己的殺氣。”阿爾法略顯謹慎地說道。
“我說阿爾法,你是不是你的眼焦使用過度了,都有幻覺了,放心吧,我受傷了不是還有你的白洞嗎?”劉輝露出了難以捉摸的笑容。
艹,這貨還真的把我當成了他的移動治療器了是吧,阿爾法心想着,卻還是沒辦法,尷尬的笑了笑,誰讓他軍銜比自己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