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別說這些了,小安之後我會傳授你新的功法,那種級別的東西握多的是,接下來仔細聽我說!”
打斷了二人的交談,陸遠的神色變得鄭重起來。
“從現在開始你們就是四宮的成員了,趙山河爲白虎小組組長,小安負責朱雀小組,需要做些什麼之後我會告訴你,我現在還需要兩個人,加上你們二人每人負責一宮!”
所謂四宮,蒼龍白虎,朱雀玄武。
陸遠的意思二人也都明白,簡單來說他想要重建屬於自己的勢力,而趙山河就是第一批成員!
陸遠說要教自己朱雀功法,小安臉上頓時露出喜色,想到趙山河瞬間變得如此強大他也是有些羨慕的。
另一邊趙山河聽明白意思後道:“那陸哥現在我們應當怎麼辦,我手底下還是有一些信得過的兄弟,只是他們都是軍人我需要問他們是否願意跟隨我,畢竟現在我已經不是他們的長官了,而且我已經聽聞上頭有動作了,畢竟陸哥你還算是血衣戰神……”
既然是組建勢力,陸遠這邊趙山河並不覺得還有什麼人選,當年的人走的走散的散這個節骨眼上聯繫到的人也不知道信得過嗎,況且正如趙山河所言,他還是血衣戰神,不出意外的話已經是有人開始尋找他了。
想到這裡陸遠只是擺了擺手道:“白虎宮和朱雀宮你上上心,蒼龍和玄武這邊我自有安排,你先回去收拾一下,哪有你這樣一聲不吭就離職的,去做好交接,別給國家添麻煩。”
話音剛落陸遠已經是走進自家屋內,只剩下小安和趙山河在院子中,二人相視一眼候也是轉身離開,一天的波瀾起伏也讓趙山河有些疲憊了,但他還有事情需要處理。
很快二人就回到了軍營中,已經是深夜的軍營自然是寂靜一片,可眼前的景象卻是很讓人在意。
偌大的軍營沒有一處地方亮着燈光,只有大門口烏壓壓的人頭,整個趙山河管理的兵營,上到軍官下到炊事班的成員無一例外全部以軍姿站在大門內!
透過月光趙山河能夠看到地上的一灘攤水漬,今天沒下過雨這些水漬只可能是這些士兵都汗液,他不知道這些人站了多久,但肯定是得到自己離職消息的第一時間就在等着自己。
看到這一幕他的眼眶已經是溼潤了下來,還未等他說話,所有士兵整齊的做了一個下蹲動作喝道:“恭送趙帥!屬下祝趙帥武運昌隆!”
整齊的聲音劃破夜空,寂靜的夜多了些不平靜的氣息,屬於士兵的血氣直衝雲霄,這一刻趙山河胸中也是帶着滿腔熱血。
“趙山河是吧,膽敢背叛華夏,找死!”
正當他準備來一番抒情的演講時,趙山河發現自己眼前多了一格黑衣男子,對方揚言自己背叛華夏聽到這裡趙山河就要發作客對方的手掌已經是探出,目標正是自己的脖子!
“呵,跳樑小醜罷了,諸位弟兄待當哥的拿下這個賊人再與你們一敘!”
冷笑一聲趙山河的胸膛開始劇烈的起伏,不斷的坐着呼氣吸氣的動作,兵營四周開始起風!
雲從龍,風從虎!
“嗷嗚~”
一聲虎嘯聲激盪開來,黑衣男子驚訝的看着趙山河,後者胸膛處開始匯聚白光,一隻巴掌大小的白虎虛影出現,奇異的一幕也吸引了衆將士!
本來他們看着有人來挑釁自己的長官還有些憤怒,一幫人也是正準備出頭來着可自家長官的狀況實在是有些炫目了!
白虎迎風暴漲,頃刻間已經是有數丈高,威風凜凜的白虎一巴掌朝着黑衣人拍去,下一刻趙山河只看到一個小黑點落在地上,白虎虛影消散後趙山河走向那個黑衣人。
問道:“你是誰派來的,找我什麼事兒,我特麼只是退休離職,你再敢說什麼背叛這類的詞語休怪我不客氣,我趙山河戎馬二十多年坦坦蕩蕩,爲國爲民做的貢獻還少了?豈容你詆譭我的聲譽!”
地上的黑衣人吐出來一口血唾沫,看着趙山河的眼神滿是驚恐,“你,你這麼可能有這樣的實力,你趙山河不是煉骨境界的嗎,我可是煉髓期的!怎麼可能一招就被你打敗!”
之前的虎爪落到身上的時候他只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壓力襲來,正如他自己所言最爲煉髓期的強者,他已經算是人級接近頂級的層次了,可那一刻他只感覺到死亡的氣息!
正當他絕望之際那虎爪只是到達自己身前,並沒有攻擊到自己,而他也只是被掌風擊飛罷了!
這自然是因爲趙山河留手了,可他心中還是久久不能釋懷,強大,出乎預料的強大,在此之前他一直覺得能壓在自己腦袋上的人只有那些被冊封爲戰神的人,比如玄又或是血衣!
可是眼下又多了一個趙山河!關鍵是這人還是自己的目標人物!
“趙長官,咱不和他廢話,兄弟們操傢伙幹他丫的!”
“幹他丫的,敢侮辱我們趙帥,今兒個我讓你走不出這片林子!”
趙山河未動,兵營裡的士兵已經是按耐不住了,這會兒誰都看出來這人是幹什麼的了,處理突然離職的趙山河!
見如此多的人圍上來,黑衣男子明顯慌了,他實力再強也不是無敵的啊,哪裡頂得住這麼多人圍攻,而且這些人還不是一般人,一個個都是血氣方剛的大漢,更何況身邊還有一個實力不知深淺的趙山河在,當即他就決定投降了。
“等一下,我說,我什麼都說別動手!”
沉吟了片刻後,黑衣男子又道:“我是上頭派來調查你趙山河的,組織上說你決定突然離職必然是因爲那個血衣戰神陸遠的迴歸,他們希望你呆在自己的地盤不要和陸遠接觸!”
“趙山河上頭念你這些年還是有些功勞的,所以讓我來警告你別做多餘的事情!陸遠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上頭不希望這人還出現在大衆視線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