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七太子!好魄力!連你的老父,對我苗疆都禮讓三分,你這個毛頭小子,倒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哼!若單單只是南詔一國之事,本座當然不便插手,但是眼下南詔與苗疆已經然聯手,你南詔若是想作什麼對不起盟友的事,這本座可就不能不過問了!”
那苗疆毒師首領焚心長老目光一轉,指着大殿之下的中原女子,扭頭衝着高臺上的南宮烈幾乎是高聲質問道:
“這名女子,就是那風雲戰神傲君邪的女人,在北冥都城屠殺我苗疆數十名毒師的鳳傾狂吧!
南宮國王,你跟一個與我苗疆一族有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的人暗中勾結,這是要撕毀盟約不成?
既然與我苗疆的敵人聯手,那麼,便是我苗疆的仇敵了!”
南宮烈臉色一驚,這裡雖然是南詔王宮之中,但眼觀這十幾名苗疆毒師,卻是個個氣焰囂張之極,根本不將自己這個國王放在眼裡。
這也更進一步地印證了,在小小的苗疆之後,一定是有着更爲強大的勢力,在替他們撐腰。
雖然只是區區十幾名苗疆毒師,但是自己已經引狼入室,縱有千軍萬馬,也是顧忌得很。
現在,南詔國到底是站在哪一邊,連自己都還沒有個頭緒,還不想得罪這些個個心狠手辣之人。於是忙緩和語氣,勸道:
“長老誤會了!鳳傾狂是自己自願來我王城的,雖然她已經提及和談之事,但本王尚未答應……”
南宮烈一句話未說完,那焚心長老已經高聲喝道:
“既然不答應,怎麼還沒有將這女子拿下處死!
這女子看似嬌弱,實則兇猛異常,她手中的弦墨琴與天邪弦,那都是天底下一等一的邪惡之物,足有毀天滅地能力!
我數十名無辜的苗疆族人,便是死在這琴音之下!”
傾狂臉上掠過一絲冷冷的嘲笑,輕輕道:
“苗疆那些廢物們,說到底也就只能拿死屍作作文章,這些渾身是毒的怪物們既然自願幫北冥國守城,兵敗被殺,那是罪有應得,你這個花臉老毒物,倒是真會顛倒黑白的!”
一席話,說得那焚心長老氣血不涌,無地自容,惱羞成怒,手掌一揚,一團紫黑色的毒氣已經凝聚於掌間。
傾狂步子一撤,單手一揮,扒開攔在自己身前的南宮錦盛,另一隻手五指已經搭在泛着隱隱綠光的琴絃之上。
“哼!花臉老毒物,你也想想試試死無全屍的滋味麼!”
傾狂冰冷的目光,緊緊盯着眼前敵人的一舉一動,針鋒相對,絲毫不甘示弱。
南宮烈嚯地一身站了起來,在自己的王座之下,眼看兩人就要動起手來,這可令他大驚失色,天邪魔弦和苗疆毒術,那是任何一個都不得了的毀滅性存在,誰都惹不起的。
“焚心長老……你手上毒霧已生,恐怕危及我王宮大殿中衆人安危,還是……暫且放下吧!萬事好商量……”
國王正欲勸解兩人,那焚心長老目光一轉,衝着南宮烈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