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兩人離開,陳逸一陣無奈,不過他也沒太糾結,他離開教室就向着宿舍走去,在這武道學院陳逸真的不知道該去哪,畢竟這武道學院太大了。
但他剛進宿舍門時,卻發現自己是宿舍裡面竟然有這七個人,爲首的一個人就是洪澤,而此時的七個人便抱着一大捆被子在等着陳逸。
“大哥,你回來了。”
看到陳逸回來,洪澤連忙迎了上來,笑着對陳逸說道,而其他的人也是一臉崇拜之色看着陳逸。
陳逸眉頭一皺,指了指其他六個人說道:“洪澤,這些人是幹嘛的?”
“大哥,你打敗了雷達的事現在全都知道了,這些人都是仰慕你的,他們聽說你的宿舍還有空牀位就都想搬過來。”聽到陳逸的問題,洪澤用一種極其快的語速一口氣都說完了,他說完過後還不忘回過頭來問道:“你們都是仰慕逸哥的吧?”
而後面的六個人聽到洪澤的話,都連連點頭。
“來,叫逸哥。”見到那些人的樣子,洪澤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
“逸哥。”而那六個人更像是排練好的,異口同聲地說道。
聽到他們的話,陳逸一陣無語,他瞪了一下洪澤,就穿過人羣到了自己的牀位上。
“大哥,你就收了他們做小弟吧,我可以收了錢的,不然不好交代啊。”見陳逸沒反應,洪澤突然走到陳逸面前,恭恭敬敬地倒了一杯茶,小聲說道。
剛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的陳逸,聽到洪澤的話,差點被茶水嗆住,他放下杯子輕聲說道:“那關我什麼事,你還是把錢都還給他們,等到把事情鬧到,我可不管你。”
聽到陳逸的話,洪澤卻是一臉爲難之色,他看着陳逸說道:“大哥,我求你了。”
看到洪澤這副樣子,陳逸無奈摸了摸鼻子正要說話,只見一聲巨響,宿舍的門被直接撞開。
爲了防止學員打鬥破壞宿舍樓,武道學院的宿舍的牆壁都是由特殊材料製成,只有王級以上的修爲纔可以對宿舍樓造成損壞,而這宿舍門卻只是用普通材質做成,所以現在陳逸面前的宿舍門瞬間化爲碎片。
“陳逸在哪?!”
正在這時,一個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站在門口喊道,一看這門便是這男子踢壞的,而在這男子身後站着好多人,陳逸認得出來,這些人就是當初雷達的手下,看着樣子來者不善。
見宿舍門被粉碎,在陳逸宿舍裡的六個人都面色大變。
“不管你是誰,都給我滾!”
本來陳逸就壓着一肚子火,現在竟然有人跑過來把他門都給撞碎了,這讓陳逸心中的怒火更甚,陳逸站起身來一步向前,陰沉着臉對着門口的人說道。
“聽到沒有,我大哥說了,叫你們滾。”這時洪澤也一步向前,一臉傲氣指着面前那個魁梧男子。
“你,就是陳逸?”
這時在那牆的後面走出來一個穿着一身綠色虯龍衣的人,他眉宇間的透
出的英然之氣,更是顯現出他一身不俗的修爲,他眉頭一皺看了一眼之前的魁梧男子,而後微笑看着陳逸說道。
當洪澤和其他的六個人看到那人之時,都是面色大變。
“大哥,他是張令,他也是學院長老的孫子,同時他更是這一屆新生中的妖孽之一,修爲都到了涅槃境巔峰。”看到這綠衣男子,洪澤小聲地對陳逸說道。
其實不用洪澤提醒,陳逸在面對面前的那人時,就感到了淡淡危險地感覺。
“對,我就是陳逸,你是來賠錢的嗎?”陳逸的臉色依舊陰沉,他看了看被粉碎的門冷冷地說道。
聽到陳逸的話,張令看了一下被粉碎的門略帶歉意道:“這門就由在下來賠償。”
“陳逸兄,在下張令,今天所爲何事,相必陳逸兄應該知道吧。”張令向陳逸行了個禮,笑着說道,看他的語氣不像是來找茬的,而像是來拜訪的。
“你不是來幫雷達報仇的嗎?”陳逸眉頭一皺說道,他也不知道這張令是什麼目的。
聽到陳逸的話,張令搖了搖頭說道:“雷達平日裡在新生裡作威作福,我早就想教訓,奈何我的身份敏感不好出面。”
在場的所有人聽見這句話都一臉震驚之色,特別是雷達手下更是愣住了,他們都以爲張令是來幫他們老大報仇的,可是沒想到張令突然說了這句話。
“那你的意思是不打了?”陳逸眉毛一挑說道。
聽到陳逸的話,張令也是嘆了口氣:“陳逸兄,你也知道我的身份,這次我來這裡也是我祖父的意思,不和陳逸兇切磋一下,在下不好交代,望陳逸兄見諒。”
聽到這話,雷達的手下那邊都鬆了一口氣,而陳逸卻是面色一沉。
“陳逸兄,要不我們切磋只比武藝,不使用元力?”見到陳逸不說話,張令也是眉頭一皺說道。
“既然張令兄這樣謙讓在下了,在下再不赴約那不是太無理了嗎。”聽到張令說這句話,陳逸也少了之前對張令的那種排斥感。
“好,陳逸兄果然爽快,那我們到樓下廣場切磋一下如何?”見陳逸答應,張令爽朗一笑說道。
陳逸這時也一改之前的那種陰沉之色,笑着對面前的張令說道:“張令兄,請。”
說完陳逸就向着樓下走去,而張令也二話不說跟了上去。
見到兩人下去,在場的衆人無論是誰都是一臉驚喜之色,在這枯燥單調的武道學院中,看別人比試是這些學生唯一的樂趣,更何況這比試的兩人,一個是這屆新生中妖孽的存在,另外一位也是一來學校就被人熟知的風雲人物。
當張令來到這幢宿舍樓就有人在各個宿舍裡宣傳了,而當陳逸和張令到達宿舍樓下的廣場之時,已經有好多人聞風趕來,他們想看看一來武道學院,就在新生中傳得沸沸揚揚的陳逸的實力到底怎麼樣。
看到那麼多人來這裡陳逸一臉黑線,而他和張令被不下數百人圍在中間,而這些人在
這個時候也開始議論紛紛。
“張令兄,請。”看了一下衆人,陳逸拿出自己手中的大衍神槍,槍身之上淡淡的紅色光華流轉。
聽到陳逸的話,張令拿出一把長刀,而這把長刀卻不是和其他長刀一樣有着狂霸之氣,反而有些輕靈之感,淡淡的綠色光華環繞在刀身之上,張令看了一眼陳逸說道:“那得罪了。”
陳逸面色一凝,手中長槍一震,雖無元力出現,但是陳逸身上的凶煞之氣止不住地涌出來。
見到陳逸這衝來,張令緩緩舉起手中的長刀,於此同時長刀之上的輕靈之氣更甚,這不是元力所爲,這是兩人身上獨有的氣息所影響。
陳逸拿着手中長槍直取張令胸部,而面對陳逸的攻擊,張令也是迅速做出的反應,在陳逸槍尖要近身那一刻,張令舉刀迎上。
一聲巨大的金屬碰撞聲傳出,只見陳逸的長槍和張令的長刀碰撞在一起,一股氣勁從兩人槍刀接觸處逸散開了。
“天元槍法。”
而在這個時候陳逸面色一變,大聲吼道,手中的槍法突變,雖無元力,但是陳逸還是把這槍法舞得威風十足,槍身揮舞,虎虎生威,如朔北之風。
“圓月刀法”
面對陳逸的攻勢,張令也是面色一變,面露凝重之色,手中長刀不斷變化,長刀之上無數刀氣橫飛斬向陳逸。
見到這密集的刀氣陳逸面色一凝,手中的長槍,槍勢凝重,寒氣逼人,守大於攻,如隴水秋凍,堅不可摧,一道道刀氣被陳逸擊碎,沒有一道刀氣可以接近陳逸。
“皓月當空。”
看到陳逸輕易接下他的刀氣,張令手中的刀法再變,此招空靈,手中刀氣如明月照空城,籠罩四野,而此時的陳逸便就在這城中。
面對這猛烈的攻勢,陳逸手中的槍法再變,張令的刀氣雖然密集但是每次都被陳逸的槍法擊碎,不過這時的陳逸也是略感吃力,這麼多的刀氣對陳逸來說實在算是有一種挑戰。
而在場的衆人看到張令使出這一招時都是面露震驚之色,因爲他們在看到張令之時,他宛如一輪明月一般,而這些刀氣便是這月亮的月光。
月光無處不在,可以想像陳逸面臨的是多麼密集的刀氣,不過在短暫的手忙腳亂之後,陳逸開始漸漸適應這麼密集的刀氣,他手中槍身武動,如雪花紛紛墜落,眼花繚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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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衆人看到陳逸在張令面前只有躲的份都是面露譏諷之色,不管陳逸面對這密集的刀氣是怎麼樣從容,但他始終是處於劣勢。
“我就說這陳逸是空有虛名吧。”這時一位圍觀的學生對着周圍的人說道,他的臉上有着明顯的不屑。
“那這陳逸打贏雷達難道是假的?”這時候其他人開始質疑。
聽到這話,之前那個人再一次擺了擺手說道:“或許那也是假的。”
聽到衆人談論的話,洪澤面色一皺,一臉緊張之色看向場中的陳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