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炎總感覺殘不動聲色的嘲諷了自己。
畢竟他剛纔可是親眼看見冰霜女巫施法,結果還是滿頭霧水,不要說複製出來了,就算弄明白裡面存在什麼都沒有做到。
“嗯,讓我看看啊,剛纔春乃丫頭有句話說的好,這肯定不是常規意義上的神國。”殘看着重現出來的那個傳送門,十分認真的說着。
對此,蘇炎只能保持笑容,誰讓他對於神靈什麼的,一概都不知道呢。
“蘇炎,你知道麼,整件事情可能有些不太對勁,你要做好準備。”蘇炎正在旁邊看戲呢,突然聽到殘說了這麼一段。
這便讓蘇炎都爲之一楞,完全沒想到這裡面有自己什麼事兒。
“你過來就知道我說的什麼了。”殘一直昂着頭看着那個傳送門的投影,十分嚴肅的跟蘇炎說着。
聽到自己又要過去,蘇炎頓時就有些謹慎,不怎麼知道是不是應該聽從,畢竟上一次的教訓着實深刻。
“你還愣着做什麼,有些事只有親眼看了才知道。”發現蘇炎一直沒有動地方,稍稍的揮了揮手,隨後就突然一股吸力,把蘇炎吸了過去。
預料中的罪後靈力沒有出現,蘇炎沒有再發生跟上一次一樣的事情,某種情況下這就有些意思了。
“你擡起頭,告訴我看見了什麼。”殘輕輕的拍了拍蘇炎。
按照他說的去做,蘇炎擡起頭,看見的東西讓蘇炎萬分意外。
在畫面的盡頭有一個冰塊,冰塊裡面有一套衣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個衣服充滿着人族的風格,在表面上還有人王標記。
“雖然只能看見一半,但已經能看得出來,那是你們人族的衣服,而且屬於一個強者,至於是不是人王,那就只能讓你自己判斷了。”殘聳動着肩膀,徐徐跟蘇炎說着。
本來蘇炎沉浸在這個衣服上,片刻過後一個想法卻突然浮現了出來:“對啊,我爲什麼乾站着啊,這裡面有曾經見過人王的前輩。”
聽到蘇炎的話,冰霜女巫很聰明的就走上前來,她知道蘇炎說的就是自己。
“女巫,你擡起頭就能看見在畫面的盡頭有一個冰塊,雖然只能看見一小半,但還是能看的清楚,裡面有一個衣服,你能看清楚那個衣服到底是誰的麼?”蘇炎有些疑惑的跟冰霜女巫說着。
冰霜女巫簡簡單單的點了點頭,擡起頭看向了上方。
下一秒鐘,她就變了臉色:“什麼,那套衣服,怎麼會出現在一個神國裡面,這根本就不可能啊。”
不用問,從冰霜女巫這麼大的反應來看,蘇炎已經得到了答案,但爲了穩妥,還是問了一句:“女巫,你能跟我們說一說那套衣服是不是人王穿過的衣服?”
冰霜女巫盯着蘇炎,安靜了片刻就點了點頭。
此刻殘撤掉了秘法,那個傳送陣的投影被撤掉。
“能發現這個情況已經很了不起,剩下的估計就沒什麼了,目前咱們知道的是,的確有一個神靈出現了,而且剛出現就奪走了罪後的靈魂,甚至出現了人王的東西。”殘簡單的總結着剛纔發現的東西。
“人界跟域外天魔的最強者,幾乎都跟那個神靈有關係,讓我不得不嚴肅對待,認爲那個神靈的目的可能並不太好。”蘇炎嘗試順着現有的線索思考下去,隨即就緩緩的說着。
其餘的人都點了點頭,看上去心情有些糟糕。
“目前就不知道天族的情況如何了。”蘇炎鬼使神差的嘀咕者。
話音剛落,春乃就跳了出來:“主人,你需要我調查一下麼,這點事情對我來說簡直是小意思。”
本來蘇炎沒想到春乃,但這個小妮子自己跳了出來,稍稍的提醒了蘇炎,思考了片刻過後,便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突然春乃就消失在了原地。
“特麼的,每一次看見春乃的這種神出鬼沒的本領,我都會有些意外。”蘇炎忍不住感慨了一番。
結果了,皇女凱莉竟然附和着:“不要說你了,就算是我,看見第一殺手的風采,有些時候也是很意外。”
剛剛皇女凱莉還表示春乃只是名義上的第一殺手,想不到這麼快就改變了注意,看樣子剛纔的說法僅僅只是氣一氣春乃。
“好了,春乃縱然可以有所結果,那也得過好長時間,所以說目前來講咱們就只能好好的處理一下其餘的事情。”冰霜女巫說着,就看向了殘:“比如說,你突然從煉獄之谷出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上一次走出煉獄之谷,應該是在當初人王遠征天外天的時候吧。”
好傢伙,如果冰霜女巫沒說錯的話,殘的這個突發奇想,可真是非常突兀了。
鬧不好,可是會引發整個天外天震盪的。
“放心吧,我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處理好後事了。”殘擺了擺手,隨後就看向了侍女。
好像是心領神會一樣,侍女拍了拍手,一個人形虛影出現在旁邊,嘰嘰喳喳的好像是說了些什麼東西。
等到那個虛影消失,侍女就說着:“現在外界的所有人得到的消息是,有一個野獸從煉獄之谷跑了出來,而且在剛纔就被殘親手捉回去了,只是一場虛驚罷了。”
冰霜女巫好似也得到了些什麼消息,閉了一下眼睛,便說着:“而且有相當多的人親眼看見殘回到了煉獄之谷。”
殘樂呵呵的看着這一切。
“等一下,你能保證你就是本體麼,而不是什麼假裝的。”突然皇女凱莉站了出來,十分嚴肅的看着殘。
衆人開始還有些疑惑,這個皇女凱莉怎麼反應如此的大,但轉念就明白了,十有八九是因爲剛纔聽到的那個消息,有另外一個自己在外面四處作惡。
“我知道你說的什麼,但是你放心就好,站在你面前的就是殘,如假包換,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個時候,那個假冒你的傢伙應該已經被抓住了纔對。”殘朝着皇女凱莉眨巴了眼睛。
對於殘來講,抓住一個冒牌貨,也難不到什麼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