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二哥,你這麼着急的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啊?”刑天有點無奈的問道,由於被邢日拉着,刑天不得不加快腳步以跟上邢日的度.
刑天剛從藏寶室的廂房走出來,便被邢日給抓了個正着,邢日什麼也沒說,一口氣拉着刑天往大廳的方向跑,刑天滿腦子的疑問,可是無論他怎麼問,邢日都只是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珠,然後繼續往前跑。
刑天不幹了。一把甩掉邢日的手,一屁股坐在旁邊的臺階上,不走了。
“老三,咋不走了?”邢日抹了一把汗,喘了幾口粗氣,詫異的問道。
“靠,是你招妓沒付錢被人拿刀追着還是老爹要納妾啊,這麼着急?靠,連找我什麼事情都不說清楚,我爲什麼要跟你跑?”刑天沒好氣的說道。
“日,你再不走,咱們都有麻煩了。我來找你可是接下了老媽的懿旨,就算是把你給打暈了也要拖過去。”邢日急切的說道,豆粒大的汗珠從額頭滲出來,“你不去的話,咱們都得玩完。”
“咋啦?什麼事情這麼着急?”刑天好奇的問道,一雙眼睛轉了轉,不無惡意的猜測到,“不會是老爹真的要納妾吧?”
邢日翻了翻白眼,這個老三,還真是,如果老爹知道他這樣誹謗他,不知道會不會被氣死?
“行了行了,別亂猜了。就老爹妻管嚴的那摸樣,你想要個小媽,等下輩子吧。”邢日擺了擺手,“是外公和外婆來了。”
“外公外婆?”刑天愕愣了一下,腦海中不由的浮現了一個胖胖的好像彌勒佛一般的老人和一個豔麗的半老徐娘的身影,不由的有些驚奇的問道,“他們來幹什麼?莫非大哥已經搞定了牧羊家的那個丫頭,他們來喝喜酒了?”
邢日翻了翻白眼。看書請到==京尤要讀=還能獲QB請記住我們的網址.
“得了吧,再過三天就是你老人家的生日了,你生日那天同時是你的本命屬性覺醒的儀式,外公和外婆來就是爲了給你慶祝生日來了。”
什麼?我的生日?刑天愣了半晌,雖然對自己出生時的情景還記憶尤新,可是卻愣是沒有想起來自己是哪一天出生的,“那個糟老頭和老太婆來了?對了,我想起來了,那糟老頭和老太婆還欠我禮物呢,這一次一定要連本帶利的給討回來。”
刑天說完,撒腿就往大廳那邊走去。
“喂,老三,等等我啊……”
……
偌大的大廳,一個胖乎乎的老頭子和一個半老徐娘坐在一起,而蕭雅蘭和蕭紫蘭分別坐在他們兩邊,而刑戰和雷雨婷坐在了他們的對面,刑震老爺子還有尤安娜則坐在主人的位置上,幾個人親切的交談着。
“爹,娘,你們來了啊,我真的想死你了。”而蕭紫蘭則是坐在一個半老徐娘的身邊,親熱的摟着那半老徐娘的脖子撒嬌道。
這胖乎乎的老頭子正是蕭雅蘭和蕭紫蘭的親生老爹,刑天的外公,蕭家的家主蕭破軍,一頭黑油油的頭泛着光澤,圓乎乎的臉看上去有點猥褻,一雙綠豆般的眼睛不時掠過一道精光,粗脖子,身體肥胖,看上去好像彌勒佛一般滑稽可笑。可是如果有人認爲這老頭子是普通人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蕭家是南方的大世家,能夠坐上家主的寶座的沒有兩把刷子怎麼行?事實上,蕭破軍是一個聚晶八級的土系鬥士,一身土系鬥氣精純無比,而且防禦能力極強,即便是對上高上兩級的對手短時間內都不會落敗。而且這個看上去猥褻的老頭子可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就憑着他的一隻腦子,在三年內硬生生的把蕭家的生意給提升了三倍。
而那個半老徐娘便是蕭破軍的妻子,風系魔法師紫鳳靈,一身風系魔法深不可測,據說已經突破了玄域期。
刑天和蕭破軍和紫鳳靈只見過一次,那是四年前刑震的七十大壽,倆夫婦來給親家賀壽,看到刑天便徹底的喜愛上了這個嘴甜的孩子,可是沒想到刑天甜甜的叫了外公外婆讓倆人笑的直咧嘴的時候,刑天便趁機問道,“外公外婆,你們這第一次來看我,我的禮物呢?”
當時倆人來賀壽,所帶的東西全部都當成壽禮了,哪裡還有什麼東西?雖然可以隨手摸出點東西送出去,可是他們倆是什麼人?對着自己最喜愛的外孫第一次見面居然拿着殘次品來搪塞外孫……這種事情說出去他們倆的面子往哪擱啊?
於是倆人很尷尬的保證,下一次來一定給他帶上一份豐厚的禮物,可是這麼一等便是四年……
“這孩子,既然從雷澤出來了,也不知道回家去看看。”半老徐娘溺愛的摸着蕭紫蘭的頭,親切的說道。
“人家這次跟着師傅出來不是有任務嘛,本來人家還決定先回家去看看的,不過仔細的想想一想,這一次小三子的六歲生日你們肯定會來的,所以我和師傅她們就乾脆在這裡等你了。”蕭紫蘭笑嘻嘻的說道。
“這丫頭,還是那麼聰明。”半老徐娘慈祥的點了一下蕭紫蘭的鼻子,“對了,小三子呢?那小傢伙跑哪去了?”
一雙萬種風情的眸子帶着詢問的眼神向坐在他們對面的蕭雅蘭望去。
雅蘭笑着給他們面前的杯子填滿了茶水,“小二已經去找了,應該也快到了。”
“糟老頭,老太婆,我來了,我的禮物呢?”隨着一串洪亮而稚嫩的聲音從門外響起,刑天已經一陣風般的跑進了進來。
等他站直了,喘了口粗氣,才現自己的爺爺奶奶、爸爸媽媽還有小姨和雷雨婷都用一雙怪異的眼神看着他。
這小傢伙,居然敢喊蕭破軍和紫鳳靈兩人糟老頭和老太婆?我們沒聽錯吧?
“咦,你們怎麼也在?”刑天絲毫沒有覺什麼異常,奇怪的瞅着他們,“你們這樣盯着我幹嘛?我的臉上有花啊?”
雅蘭立刻站起來走到他的身邊揪住了他的耳朵,怒道,“死孩子,怎麼這麼沒禮貌的,還不快給外公外婆道歉。”
“老媽,快放手,疼……哎喲……我的耳朵掉了……”刑天不停的慘嚎着,叫聲好像在殺豬一樣,可是臉上卻沒有絲毫痛苦的表情,反而不停的朝刑戰做着鬼臉,許多人想笑,又不敢笑不出來。
“好了好了,雅蘭丫頭,快點放開小三子,他還是個孩子,懂什麼?”半老徐娘一巴掌排掉了雅蘭的手,無比疼愛的把刑天給摟進懷裡,“瞧你這個當孃的,平日就是這麼虐待孩子的?哎喲,我的小寶貝啊,讓外婆看看,哎喲,壯實了不少,人也變的漂亮了,不得了了喲,長大了肯定是一個禍害少女的主啊……”
刑天和在場諸人滿腦子黑線……有這麼誇自己的外孫的麼?
雅蘭有些委屈,“娘,你別寵壞他了,這小子一天不管着,就一天不安分……”
“咦?孩子不是用來寵的用來幹什麼?像你這樣拿來虐待的麼?你說說,你小時候我有這樣虐待過你麼?哎喲,我的小寶貝,讓外婆看看,這耳朵怎麼紅了?這狠心的娘啊……別怕,回頭我收拾她。”半老徐娘瞅着刑天那微微泛紅的耳朵,回頭瞪了雅蘭一眼。
在場的人強行忍着笑意,不敢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