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如玉在駝峰山詭異的失蹤了!與他同時失蹤的還有他的四個家將和兩外兩個一起打獵的世家子弟,風暗夜和草亂箭一起不明不白的失蹤了!
現場沒有任何的打鬥痕跡,沒有任何的血跡,消息傳出來,整個焚炎城都爲之震動.
可是人們卻驚訝的是,他們的坐騎還有三個女人緊緊是暈闕而已,一點傷都沒有……
這是怎麼一回事?沒有人知道。但是人們謠傳的本事那是天生的,有的人說,他們的天資過人,凜賦過人,被世外高人看重,被收爲徒弟帶走了……也有的人說,駝峰山上有很厲害的魔獸,專吃男人,對女人沒有興趣……唯一沒有人議論的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們被殺了,而且是毀屍滅跡……
可是那只是市井之民的議論而已,大世家的人可不會這麼想,司馬如玉的父親對於小兒子的失蹤一直持着懷疑的狀態,而那一天所有的人都消失了,就只有三個女孩子,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郝府。
司馬霸王坐在客位上,頎長的身軀帶着一絲絲暴亂的威壓,沉寂了數年的上位者之威釋放無疑,加上他聚晶八級的修爲,整個空氣似乎都被他的威壓所凝滯。他的身後站着司馬如風和司馬如雲。
主位上,郝豔臉若冰霜的坐着,而郝鳳則是站在她的後面,頭低垂下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郝夫人,我想問令千金幾個問題。”司馬霸王看了一眼郝豔,緩緩的站起身來,沉聲說道。[]
郝豔冷冰冰的說道,“你問吧。”
司馬霸王點了點頭,“郝小姐,據說玉兒失蹤的時候你在場?”
郝鳳擡起頭,點了點頭,“應該是這樣,具體的事情不是很清楚,在此之前我已經暈倒了。”
司馬霸王眉頭微微一皺,對郝鳳的這個回答不甚滿意,“郝鳳小姐你能不能把當時的情況具體的說一說?”
“嗯。”對於司馬如玉的死,郝鳳心中也滿感到傷心的,很配合的點點頭,“當時,我們分成三組,幽蘭和暗夜一族,鳳儀和亂箭一組,我們各組準備比賽打獵,我和司馬哥哥一組,走到一個地方,我現了一隻火鹿,我射死了它準備走過去撿起來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麼我突然暈倒了,然後後來的事情我就全都不知道了。”
這些情報沒有絲毫的價值,司馬霸王臉色有些不悅,眉頭一蹙,“郝鳳小姐,你確定就是這樣?你要想清楚一點,這話可不能亂說……”
“司馬霸王,你這是什麼意思?”郝豔冷若冰霜,唰的站起來,冷冷的說道,“你是在威脅我們郝家?”
“司馬伯伯。”郝鳳擡起頭,臉上雖然帶着一絲悲傷,可是雙眼卻充滿了堅毅,“司馬伯伯,我知道你是在懷疑我,可是我可以對着火神誓,如果司馬哥哥的死與我郝鳳有關,那麼就讓我墜入三千火海燒死。”
衆人的臉色微微一變。這個世界可是有着神靈的,一旦了誓,很大可能會實現,因此沒有人會輕易的誓,而郝鳳毫不猶豫的了誓,如果不是大奸巨滑之人,那麼就是馳騁坦蕩,而看郝鳳才十八歲左右,明顯沒有那一份心機。
“司馬伯伯,我知道司馬哥哥的死對你打擊很大,其實我也很傷心。十八年了,所有的人只有司馬哥哥是真的對我好,他就好像一個大哥哥一樣,對我很照顧,他知道我不開心,就總是想着法子哄我開心,我很喜歡他,真的。”郝鳳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惆悵,“司馬哥哥是我最親最親的人,就算我會害誰,我也不會害他,如果司馬伯伯不相信的話,我完全可以接受調查。”
郝鳳的話中帶着一絲寂寞和一股傷悲,司馬霸王聽了點了點頭,“鳳姑娘別介意,我只是對玉兒的失蹤感到有些煩躁而已,唐突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不知道爲什麼,郝鳳說出這話的時候,郝豔覺得有些心酸。
……就算我會害誰,我也不會害他……十八年了,所有的人只有司馬哥哥是真的對我好……
郝鳳的話好像一柄利刀割在郝豔的心上,不知道爲什麼,她覺得心疼。
“司馬伯伯,沒事的。”郝鳳悽然一笑,“習慣了。以前司馬哥哥在的時候,我很幸福,現在司馬哥哥走了,以後我又是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司馬伯伯如果需要用到鳳兒的地方,還請不要客氣。”
郝豔臉色微微一寒,旋即心中暗歎了一口氣。
“司馬家主,司馬如玉的身邊不會有一個玄域期的高手護駕的麼,怎麼說出事就出事了呢?”郝豔冷道。
“唉!”司馬霸王嘆了口氣,搖頭道,“郝夫人有所不知,那一天蒼龍劍正在閉關,並沒有跟出去,本來以爲就這麼一天,不會出事的,可是誰知道……”
“司馬家主請節哀。”郝豔緩和的點點頭,說道。
“郝夫人,打攪了。”司馬霸王拱了拱手,“告辭!”
“不送。”
目送三人離開,郝鳳也慢慢的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鳳兒……”看着郝鳳的背影,郝豔剛想挽留一下,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素手定在空氣中,微微顫抖……
刑天走在大街上,一身青衣普普通通,與普通人沒有什麼兩樣,走到暗香綢緞莊外面,看着那來來往往的貴婦人,空氣中的那一股刺鼻的香味,刑天眉頭微皺,走了進去。
暗香綢緞莊做的是貴族生意,裡面的客人都是一些貴婦。他們頭上戴着金銀飾,身着名貴錦緞衣服,挑剔的看着那些柔軟的綢緞,在女侍們的介紹下,不時滿意的點點頭。
刑天走進暗香綢緞,目光在貴婦羣中掃了一眼,旋即落在了正在記賬的賬房先生的身上。
“這位先生,請問您想要些什麼?”一個穿着緊身無袖長開叉的繡金菊的旗袍的女侍看到刑天,微笑着上前,熱情的問道。
“我找你們掌櫃的。”刑天點點頭說道。
“您請稍等。”女侍施了一禮,回頭向賬房先生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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