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謝謝!”
不劍高興的笑着說道,“還真是要多謝夏侯淵兄弟剛纔對我的特殊考驗啊。”
反觀夏侯淵,則是吃驚的張大了嘴巴,滿臉不可思議的樣子。
“那個,那個不劍,我能不能問一下,你剛纔究竟是怎麼破掉我意念上對你的攻擊的?”
看着不劍,夏侯淵的目光中流露出濃濃的疑惑和渴望。
要知道,在他還沒有遇上不劍之前,夏侯淵可是從來也沒有遇上過類似事情的。
要說前一次,不劍能夠無視掉他的意念攻擊,夏侯淵還可以用僥倖來解釋。
但是,這第二次不劍又無視掉了夏侯淵引以爲傲的意念攻擊,可就讓他心底震驚莫名了。
既然這夏侯淵敢常常自喻他自己乃是來自天外族羣的天才,那麼其實力,自然是不用質疑的。
這樣以來,也就愈發襯托出了同境界之中的不劍,貌似要更加牛掰和厲害那麼一點啊。
於是,顯耀位置上靳鵬等人的臉色,愈發的難看了起來,同時,他們還相互對視了一眼,也共同堅定了一個信念:那就是今天,絕對不能夠讓不劍就這麼施施然的離開靳氏家族的祖地!
事情的發展,似乎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
只不過,不劍卻根本一點兒也都沒有去在乎這些,這不是還有夏侯淵剛纔的賭約在嘛?
要是他們這些人,打算死不認賬的話,大不了動用老爹不醉留給自己的那張底牌就是了。
而現在,最重要的是從夏侯淵的手中,得到那如何運用意念攻擊的方法,纔是重中之重啊。
“夏侯淵,快點拉。還是不是男子漢大丈夫了?這凡事不都還是認賭服輸的好嘛。”
不劍口中這樣說着,還不忘了故意將自己的臉上,也堆起他自認爲很是和善的笑容出來。
可是不劍這自認爲很是和善的笑容,看在了夏侯淵的眼中,卻變成了比哭都難看的表情。
“這個••••••”
夏侯淵頓時猶豫了,也彷徨了。
聽了不劍的話,他也知道,是時候履行自己曾經許下過的諾言了。
但是吧,要是讓他就這麼當着衆人的面,低三下四的將運用意念的攻擊方法,告訴了不劍,夏侯淵那是寧可去死的!
因爲一個男人的尊嚴,不可侵犯嘛。更何況,他還是來自天外族羣中的超級天才夏侯淵啊。
不過啊,要是不告訴不劍的話,作爲來自天外族羣的超級天才的夏侯淵,又覺得這樣做豈不是讓自己很沒有威信?
一來二去的,夏侯淵心中那是格外的糾結啊。
自然,就在這個時候,靳鵬果斷的看出了夏侯淵的糾結。
因爲靳鵬也不想跟夏侯淵,這來自天外族羣的傢伙,徹底的鬧僵啊。
於是,果斷的,又一次,靳鵬就在這個無比尷尬的關口,說話了。
“咳咳••••••”
靳鵬便那麼自顧自的咳嗽了一下,反正一般時候,領導們開始要發表什麼重要講話的時候,好像都會是這個樣子的吧。
下一刻,靳鵬就那麼用了滿含着威嚴的眼神,狠狠的衝着衆人掃視了一遍。
甚至於,在靳鵬的眼神掃過不劍的時候,不劍都已經可以很清楚的在他的眼睛裡,看出了那股子強烈的殺意了。
不過,對於靳鵬眼中的殺機,不劍卻跟個沒事人似的。
因爲在同一時間,不劍還不忘了給人羣之中正緊張兮兮的千年殺、冰哥等人,投去一個一切安好的眼神拉。
然後,靳鵬便正式的開始了他的講演。
“既然剛纔已有賭約在先,那麼我們靳氏家族也就看在夏侯淵公子的面子上,勉爲其難的應允下。”
“三年之內,在不劍這小子還沒有達到先天武者境界的時候,我們絕對不會派出高於他真實境界的強者,去擊殺他的!”
不得不說,靳鵬的這些話很毒啊。
三年之內,在不劍還沒有達到先天武者境界的日子裡,他們靳氏家族,根本不會去派出高於不劍真實境界的強者,去擊殺不劍。
我裡個擦!
要知道,不劍現在的真實境界就是後天極限武者了!
而再往上一個境界便是先天武者了。
那靳鵬的意思也就是說,不劍你可千萬不要突破,一旦你突破了之後,也就是你的死期了!
那麼這樣的承諾,也根本就跟沒有神馬承諾一個樣子嗎?
就在這時,靳鵬的聲音,再次響起,“至於夏侯淵公子,要不要給不劍神馬意念的攻擊秘法之類的東西,我們靳氏家族的態度是——保持中立。”
這一次,靳鵬的話語落下之後,漫說是不劍愣住了,就是衆人,就是夏侯淵也呆了一呆。
這不過呢,就在,不劍面上笑看着夏侯淵該如何做出反應,心中則是考慮着會不會這靳鵬和夏侯淵要在暗中搞什麼激情四射的時候。
夏侯淵卻是在憤怒的瞪了一眼靳鵬之後,衝着不劍開口了。
“不劍,我今天比較高興,這你也能夠看得出來。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算跟你打這個賭了。那麼••••••咱們就這樣算了吧。後會有期啊!”
嘴上這樣說着,夏侯淵便已經是開始了逃竄!
但是啊,面對早有準備的不劍,夏侯淵的逃竄,只能是徒勞而無功的。
在無比輕鬆的攔下夏侯淵之後,不劍也沒有惱怒,他就那樣連正眼也沒有在看夏侯淵一眼的衝着夏侯淵說道。
“怎麼拉,這是?難道夏侯淵兄弟,也是個輸不起的人嗎?既然如此,你說一聲就好了,我也不會去在意這些芝麻綠豆般的小小事情拉。”
自然,像夏侯淵這樣自喻天才的人物,他們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對自己面子上的羞辱。
於是,有些憤恨的看着不劍,夏侯淵惡狠狠的威脅道:“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不劍你可千萬不要把事情,都做絕了啊!”
然而,都沒等到夏侯淵的話語完全的落下,不劍這貨立刻就表現出了極其強烈的鄙視之情。
就那麼的,在夏侯淵很是驚訝的目光之中,不劍毫不猶豫的閃開了攔住夏侯淵逃竄的身體,並搖了搖頭說。
“你可以走了。輸不起,就輸不起拉,也根本就沒有那個必要放狠話,威脅人嘛。你夏侯淵,讓我看不起了。”
果然,隨着不劍話語的落下,夏侯淵可以清清楚楚的感覺到,衆人之中,很多人看向他的目光都變了。
某一刻,夏侯淵恨恨的咬了咬牙之後,只見他一翻手,一株散發着濃郁藥香,至少有着一萬年藥齡的寶藥,便悄然出現在了夏侯淵的手中。
拿着那株萬年藥齡的寶藥,夏侯淵神情也變得鄭重起來,“不劍,這株老藥乃是我從天外帶來的,我可以保證在整個葬帝星,你都絕對不會找出來第二株這樣的寶藥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不會是想要把這株老藥,送給我吧?”
聽着夏侯淵話語之中的言外之意,不劍頗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
其實,在不劍的心中則是暗自嘀咕着,感情是這夏侯淵被自己的激將法給拿下了啊。
夏侯淵便有些無奈的深深嘆了口氣,說:“其實,不劍!我是真的真的不甘心,就這麼輸給了你。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我只希望,在我告訴你這個方法之後,你能夠不再告訴其他的任何一個人就好了。”
或許是,在被不劍給折服了之後,夏侯淵也顯得比較憋屈吧,而後,夏侯淵此刻對不劍所說的話,也就多多少少有了些無處覓知音的味道,在裡面。
“拿去吧。吃了它,你什麼都會明白的。”
下一刻,夏侯淵將手一甩,那株被夏侯淵說的神奇無比比的寶藥,就到了不劍的手中。
拿着那株寶藥,不劍卻猶豫了。誰知道剛纔這夏侯淵口中說的話,是真還是假啊?
現在身處靳氏家族,不劍可不想拿着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但是,事情的發展常常都是會超出人們所預料的。
“不劍,怎麼了?難道你也害怕,我會在這株老藥之上,做什麼手腳嗎?”
就像剛纔不劍用激將法對付夏侯淵一樣,夏侯淵也開始用激將法來對付不劍了。
自然,如此簡單的激將法,換做正常的情況下,不劍自然是不會上當的。
可現在的情況,是正常的情況嗎?
很顯然,不是。
因爲,早在夏侯淵決定要將那株萬年藥齡的老藥交給不劍之前,他就已經開始在暗中運用意念的方法,來影響不劍的行動了。
雖然用自己的意念攻擊,難以對不劍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是,稍稍的暫時性的影響一下不劍的行爲,夏侯淵自信他還是能夠做到的。
於是,還不知道已經是被夏侯淵給算計了的不劍,就那麼的不由自主的吃下了那株老藥。
伴隨着一股清涼和舒爽的感覺,瞬間傳遍了不劍的全身各處,不劍則是猛然打了個激靈,頓時清醒了過來。
然而當不劍回過味來的時候,事情的發生,確實已經是無可避免了。
“我擦!你們竟然使詐!”不劍欲哭無淚的嚷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