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十點。
蘇大強來到酒店的壽宴大廳,今天他很高興,畢竟是一年一度的生日,而且還有不少人給他送壽禮。但同時他也很噁心,只見他開口罵道:“老子在江州好歹也是個人物,可偏偏跟衛青這個臭乞丐同一天生日,真是噁心死我了。”
蘇武德安慰道:“爸,今天你就過好你的生日就行了,不用管他。”
蘇大強憤憤道:“是不用管,但只要一想到跟這個乞丐同一天生日,還是感覺這是對我的羞辱。”
說話間,衛青和蘇千柔雙雙進場了。
蘇大強對着衆位來賓,喊道:“大家看看,真是丟人啊!我那如花似玉的孫女,偏偏找了這麼一個乞丐,兩個人站在一起根本就不配。”
其他賓客也紛紛附和。
“是啊,就跟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一樣。”
“太可惜了,蘇小姐如此美貌的人,什麼男人找不到啊,偏偏找這麼一個社會底層人士。”
“那個衛青,全江州沒一個人能看得起他的,真不知道他有什麼臉面來這裡,不嫌害臊嘛...”
對這些嘲諷,衛青置之不理,走到蘇大強跟前,笑道:“爺爺,咱們真有緣啊,同一天生日,恭喜啊!”
蘇大強破口大罵道:“臭乞丐,能不能別揭開我的傷疤,本來今天我應該是非常高興的,就是因爲跟你同一天生日,所以我纔有那麼一絲絲難過,你真的是把我生日的氣氛給搞壞了,知不知道。”
衛青又笑道:“跟我同一天生日,應該是你的榮幸吧,別把話說的那麼難聽。”
蘇大強怒道:“我呸!掃泡尿照照,你只是一個窮乞丐而已。還有,這麼多來賓都看不起你,都嘲諷你,你不知道丟人,竟然還笑,你的臉皮咋這麼厚呢,我真是服了。”
衛青道:“他們都是嫌貧愛富,我自然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他們願意怎麼說就怎麼說。”
蘇大強不屑道:“你就是臉皮厚,別特媽的解釋了。”說完,又看向蘇千柔,喊道:“你看看你找的對象是什麼貨色,簡直丟人現眼。你再看看人家水悅,找的男朋友多好,是來自京州的超級富二代,以後是會給咱們蘇家臉上添光的。”
蘇千柔小聲說道:“爺爺,你別說了,適合自己的纔是重要的。”
蘇大強吼道:“適合你一個屁啊,你就是被衛青給騙了,知道嗎?等着瞧吧,待會兒人家那位超級富二代來了,你就會知道豪門的優點了。”
衛青來了興趣,不由問道:“京州的富二代,到底是誰啊?”
蘇大強鄙夷道:“行,那我就說出來,讓你自卑一下,好好瞧瞧你跟人家的差距,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人家是京州白氏電子公司的太子白俊封。”
話音一落,現場來賓一片譁然,接着用十分羨慕和嫉妒的眼神看着蘇大強。
蘇大強很享受這種被人羨慕的狀態,不由的抖了抖衣服。
衛青讚許道:“不錯嘛!白家是京州的一流家族,身價快千億了,而白俊封是白家唯一的兒子,也就是將來白氏電子公司的繼承人。如此看來的話,蘇水悅倒是真嫁給了一個千億富豪啊!”
說到千億富豪的時候,蘇武德兩口子的心在滴血,他們快嫉妒了,在他們心中,蘇千柔遠遠比蘇水悅要更漂亮。可蘇水悅卻找了一個身價千億的富豪當男朋友,而自己的女兒卻找了一個身無分文的窮乞丐。
這樣一對比的話,讓蘇武德兩口子對衛青的恨,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
只見鬱雪蘭趁衛青不注意的時候,擡起手“啪”的一聲,給了衛青一個嘴巴子,呵斥道:“衛青,你這個窮乞丐,能不能去死啊,別耽誤我女兒。”
看到衛青捱打,現場的人除了蘇千柔以外,沒有一個人感到同情,反而都哈哈大笑,像在看一場十分好笑的笑話。
蘇大強笑着嘲諷道:“衛青,看到你的地位了嗎,你這樣的人,連未來的丈母孃都看不起,你還有什麼臉面活着啊,一頭撞死得了。”
蘇千柔看向衛青,安慰道:“對不起,我替我媽向你道歉。”
如果是別人打了衛青,衛青早就十倍百倍的還回去了,但因爲是未來岳母打的,所以衛青雖然很憤怒,但並沒有還手,而是不悅地說道:“阿姨,你不就是嫌貧愛富嘛!白俊封身價千億又能如何,你信不信,我能讓他跪下來對我擦鞋。”
話一落,所有人鬨堂大笑,紛紛譏諷。
“這個臭乞丐是在做夢吧?”
“這個人咋這麼不要臉呢,他給白公子擦鞋都不配,還讓人家白公子給他擦鞋,我看他是神經了。”
“如果他敢這樣命令白公子的話,你信不信白公子會打死他。”
“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屁本事沒有,只會白日做夢...”
面對這些譏諷,蘇千柔臉色掛不住,對衛青小聲說道:“衛青,我知道你沒什麼社會地位,但我沒有看不起你就是了,你沒必要靠吹牛來擡高自己,因爲沒有人會信你的,反而會看你的笑話。”
衛青鄭重其事道:“千柔,我沒撒謊。”衛青說的的確是實話,他認識京州的白家,曾經他以護國戰王的身份去了白家,白家見了他就跟奴才見到主子一樣,極具的卑躬屈膝。
而且衛青對白家有恩,曾經在白家的公司出現資金問題時,是衛青可憐他們,對他們出手相救,所以白家纔能有今天的豪門地位。
可以好不誇張的說,以衛青的戰王身份,以及對白家有恩的緣故上,讓白家公子給他跪地擦皮鞋,這是非常容易的事情,也是白家每個人都樂意做的事,畢竟他們欠衛青的恩情,一輩子都還不起,如果衛青讓他們做點事情的話,他們會非常樂意去效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