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男子立刻脫掉上衣,露出身上的紋身,左青龍右白虎,這副樣子,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是道上的人,像個不好惹的人。
紅裙女子笑道:“也不打聽打聽,我老公光哥是什麼人,那可是煌州的地頭蛇,只要有他在煌州說一句話,無數人都可以追殺你們,不信就等着瞧。”
蘇武德被嚇到了,趕緊賠禮道歉道:“大哥,我們真不是撞到您車的,不過二十萬,我們真的也掏不起,您看這樣行不行,咱們各退一步,我們出兩萬塊錢,行了吧?”
“去尼瑪的,拿兩萬塊錢,你哄小孩子玩呢,就得二十萬,一分不能少!”說着,出手就要打蘇武德。
衛青眼疾手快,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擡起右手擋住了光頭男子的胳膊。
光頭男子大怒,但他又沒想到,衛青的力氣這麼大,自己的胳膊被他擋的根本動彈不得。
“衛青,放下你的狗手,不要激怒這位車主大哥。”鬱雪蘭一點都不領衛青的情,反而呵斥。
衛青放了下胳膊,光頭男子的囂張氣焰也小了一點,但他依舊對二十萬的賠償不鬆口,冷冷道:“必須賠二十萬,否則的話,你們今天都走不了。”
鬱雪蘭突然靈機一動,說道:“大哥,二十萬就二十萬,我們賠就是了。”
光頭男子冷笑一聲道:“江州人果然都是孬種,一點出息都沒有,那既然說給,就別廢話了,趕緊掏錢啊!”
鬱雪蘭就故作爲難道:“大哥這樣吧,我們現在手裡沒錢,能不能讓我們先去親戚家借點啊!”
光頭男大怒,吼道:“你特媽的耍我是吧,你們要是都走了,我找誰要錢去,現在就必須給,否則弄死你們。”
鬱雪蘭看了一眼衛青,壞笑道:“大哥,你別息怒,我把我女婿留給你,讓你當做任職,等我借了錢之後,纔來換他行嗎?”
光頭男子搖頭道:“不行。”
鬱雪蘭道:“大哥您看如果不行的話,我們就真一下子拿不出那麼多錢啊!”
正在這時,紅裙男子悄悄對光頭男子,說道:“要不就把他扣爲人質吧,讓其餘人去借錢。”
光頭男子小聲回道:“不行,那個年輕人力氣挺大的,應該是練過的,讓他留下來,他要想強行走,我們不好對付啊!”
紅裙女子笑道:“這有什麼難的,附近那家KTV裡,有不少我們的兄弟,都叫過來,不怕對付不了那個年輕人。”
光頭男子聽了後,想了想說道:“行吧!”接着,看向衛青,質問道:“你真是他們女婿嗎?”
鬱雪蘭趕緊說道:“當然是了,我這裡有他和我女兒的婚紗照。”說完,對蘇千柔又說道:“把手機裡的結婚證給人家看看。”
五年前,衛青和蘇千柔訂婚後,就拍了婚紗照,蘇千柔把幾張電子版的照片存到了手機裡。
不過蘇千柔不想讓衛青留下,怕衛青有生命危險,所以遲遲不掏手機。
鬱雪蘭很不悅,趁蘇千柔不注意時,一把搶過蘇千柔的手機,然後翻出照片,給光頭男子看了一眼,說道:“真沒騙你,我把我女婿留給你們當人質,我們一定會來贖他的。”
光頭男子還是有點不放心,又問道:“要不換其他人留下來當人質吧!”
鬱雪蘭笑了笑道:“莫非這位大哥,怕對付不了我女婿?”
光頭男子也是個好面子的人,一聽到這話,頓時大怒道:“放屁,我有什麼怕他的,我手下的小弟那麼多,對付他簡直就跟玩一樣。”
說話間,又過來七八個小混混模樣的人,剛纔紅裙女子發了一條微信,所以他們都來了。
這七八個人各個很囂張,其中一名刀疤男子看到了奧迪Q7的後燈壞了,立刻壞壞地說道:“光頭,有人在煌州竟然敢撞您的車,是他們這羣人吧,是不是把我們叫來,是爲了揍他們一頓啊!”
光頭男子回道:“先不揍他們,先找他們要二十萬,如果不給的話,我就把他的女婿給活活打死。”說完,對鬱雪蘭他們命令道:“趕緊去找親戚借錢吧,我最多給你們半個小時的時間,如果不回來,我就弄死你的女婿。”
鬱雪蘭看向衛青,故作心疼道:“好女婿,讓你受委屈了,不過你不用擔心,只在原地稍作等待,我一拿來錢,就來贖你。”說完,拉起蘇千柔和蘇武德就上了車,然後一溜煙地跑了。
等上了車之後,鬱雪蘭哈哈大笑道:“衛青那個傻子,老孃把他給騙了,他還不知道。”
蘇千柔問道:“什麼意思啊媽?”
鬱雪蘭怕蘇千柔鬧,就沒直接回答,而是說道:“在去你姥姥家之前,我先跟幾個發小吃頓午飯。”
蘇千柔聽完一驚,喊道:“媽,不是應該先去好姥姥借錢,然後把衛青贖回來嗎,他可還在那些混混手裡啊,很危險啊!”
鬱雪蘭不以爲道:“活該!我本來說趕緊走,他偏不走,現在被人家訛詐了二十萬,都是他咎由自取。”
蘇千柔道:“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現在當務之急,是必須去贖衛青,否則他有生命危險。”
鬱雪蘭不屑道:“我呸!讓那些混混把他打死了不更好嗎,這樣你就不用跟他結婚了,以往他是個乞丐,我雖然很反感,但還沒有那麼反感,但今天一串親戚,我才知道,帶一個乞丐過去,該多丟人啊,真希望他死了算了,你正好再找一個富二代嫁了,讓我也光榮光榮。”
蘇千柔憤憤道:“我這輩子只找衛青,你快去救他,否則我跟你沒完!”
鬱雪蘭大怒道:“要把他贖回,咱們就得花二十萬,他的命都不值二十萬,憑什麼讓我花真金白衣的二十萬去救他,生死有命,全看他的造化了。”
蘇武德也附和道:“是啊千柔,你別看那羣小混混很兇,但他們也不至於把衛青打死,頂多把衛青打個半死,你放心,等他半死之後,他住院的錢,我來掏。”
鬱雪蘭笑道:“是啊,他住院,頂多花咱們幾萬塊錢的醫療費,我怎麼會爲了幾萬塊,而白白犧牲掉二十萬呢,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