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是金屬性的低級靈獸?金濤差點鬱悶的鬱悶的想要哭出來,自己明明安排的是五頭高級靈獸,怎麼變成了低級靈獸?還全部都是被楊晨火屬性剋制的金屬性?
有心想要讓楊晨不通過,但是一個人重新開啓試煉測試,必然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到時候說不定暴露的是自己。金濤可不敢讓自己的那些舉動曝光,這個時候,怎麼也要補救。
“楊師弟運氣真好!”金濤一副恭喜的面孔,隨後假裝不經意的說道:“測試已經通過,楊師弟可以隨時進入仙落淵了。不過,那塊地底靈獸介紹的玉簡,師弟可得還回來了,下一個進來的人,還得拿去學。”
楊晨笑着瞥了金濤一眼,伸手從乾坤袋中拿出了那片玉簡,有些高深莫測的說道:“金師兄可要保管好,一不小心丟了什麼內容,可就麻煩了!”
一句話說的金濤心驚肉跳,差一點就忍不住對楊晨出手。總算是及時想起這裡是什麼地方,強行的壓下了動手的慾望。眼睛卻再也不敢看楊晨,深怕自己一時衝動,犯下彌天大錯。
“唉,技止此耳,不值一哂!”楊晨搖着頭,冷笑一聲,盯着金濤死死的看了一眼,轉身就走。
被楊晨盯上的那一瞬間,金濤忽的全身劇震,大汗淋漓,彷彿經歷了生死一般。楊晨眼中彷彿帶着一股死亡的光芒,看穿了他的一切,徹底的將他想要動手的念頭扼殺在襁褓之中。
“築基巔峰,想要凝丹?做夢吧!”遠遠地楊晨丟下了一句異常不屑的評價,徹底的消失在金濤的神識感知當中。以金濤的能力,竟然不知道楊晨是如何消失的。
本來聽到楊晨最後一句的蔑視還想要掙扎一下的金濤,再次被嚇了一大跳。楊晨的話語如同刀劈斧砍一般,深深的刻印在他的腦海當中,滿腦子都是楊晨的那句充滿不屑的“做夢”。
忽然之間,金濤就一陣的心灰意懶,再也提不出一絲奮發向上的心勁。整個人如同只剩下一個軀殼,腦海中空空蕩蕩,只留下後悔。
這個時候,金濤纔開始思索着其中的蹊蹺。如果楊晨僅僅只是個煉氣期的小輩的話,這應該在純陽宮掌教宮主手上的令牌又怎會到了楊晨的手中。難道說純陽宮主元嬰大成的眼力還不如他一個金濤?既然做了這樣的安排,金濤早就應該想到,不能夠意氣用事。
可當時金濤不知道怎麼就鬼迷了心竅,竟然一聽到楊晨的名字就想要打壓折服,完全惘顧了這些。現在想起來,金濤後悔的差點腸子都青了。
滿腦子的沮喪,無數次的後悔質問,全身上下只剩下心灰意冷。是啊,自己連這麼簡單的東西都看不出來,還凝什麼丹?楊晨那句做夢吧,又一次在金濤心頭重重一擊,金濤就這麼坐在那邊,癡傻了一般。
楊晨用的,卻是一個震撼心神的小手段,三清訣當中有那麼幾個簡單的法術,其中就有這麼一種撼神術。說是小手段,那是針對太上老君這個級別的來說的,在這一界當中,絕對是絕學當中的絕學。
撼神術通常情形是用在施術對象心灰意懶的時候,提醒對方不能鬆懈,和當頭棒喝是同樣類似的作用。只是,在金濤身上,楊晨卻是反其道而行之,直接在他做了錯事心虛的時候趁虛而入,一舉將他的信心摧毀。相當於在金濤的腦海中,種下了心魔,只要他修行練功的時候,這股沮喪的念頭就會出現。
楊晨的神識修爲,比金濤要高出一個大境界,而且這個世界上,能夠抵抗老君絕學的人,楊晨還沒有見過。是以,楊晨只是一舉便大獲成功。而金濤卻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楊晨算計,只是沉浸在悔恨中,不停的檢討着自己。
也許前世遇上這種事情,楊晨只會自認倒黴自認失敗,然後重新修行來過。但今世,楊晨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對他有殺心的傢伙。
對金濤,楊晨已經暫時不考慮,一個心魔纏身的傢伙,除非有大能發現他的這種狀態並耗費修行爲他解開,否則金濤就只能維持這個狀態。一個完全喪失了修行信心的傢伙,哪怕他修爲再高,在修行者當中,也已經是廢人一個。這個結局,甚至比死還難過。
也許金濤會有他的機緣,能夠破解楊晨的這一招撼神術,但是,楊晨相信,當自己下一次見到金濤的時候,哪怕面對面,楊晨也可以將金濤幹掉。人在仙落淵,楊晨就有這樣的底氣。
楊晨已經發現,斬仙台的殺意,需要楊晨不斷的殺戮才能夠獲得認可。在天梯的幻境中,楊晨只不過融合了一小部分,正好在仙落淵狂殺地底靈獸來刺激那股意志。楊晨相信,只要能夠完全的融合斬仙台意志,自己的實力將會迎來一個質的飛躍。
離落村外,這裡就已經沒有太多的光線,到處是黑乎乎一片。仙落淵之所以得名仙落淵,有一個重大的原因,就是修仙者一不小心會在這裡隕落。在絕對的黑暗中,如果被大量的地底靈獸包圍,除非是元嬰期級別的高手,否則,也只有隕落一途。
靠近村子的地方,因爲人們聚居的原因,所以地底靈獸相對來說很少。楊晨從這邊走了出來,藉着離落村那邊的微弱光線,楊晨開始計算方位。
天庭的那個傢伙,告訴楊晨的也只是一個大致的範圍,楊晨不得不依靠自己的記憶和方向來定位。很快,楊晨就找到了方向,向着黑暗中的那邊走去。
楊晨從離落村的離開之後不久,就有人衝到了楊晨常常擺攤的那個坊市角落。來人看着那邊空空如也的平地,忽的大聲的叫了起來:“那個煉製二轉丹藥的煉丹師哪裡去了?”
他這一聲喊,頓時間整個坊市都轟動了起來。
“二品煉丹師?在哪裡?在哪裡?”無數人都開始向着這邊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