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嫺穎知道司千秋她們去做什麼,也知道她們做了怎樣的安排,基本上,她們這些太上玄仙高手,平均一個人應付一個人仙后輩,按道理,根本就不該出任何問題纔對。
可是眼前這是怎麼回事?這些人面前也算是周嫺穎的長輩,就算不是至親,輩分上也應該是前輩,難道一個太上玄仙高手,還對付不了一個人仙后輩?要知道,他們的對手最厲害的也不過就是陶珺琪,區區人仙八品接近九品的修爲而已啊!
“司婆婆,谷先生,到底發生了什麼?”周嫺穎顧不得驚詫,急忙問道,問完之後才覺得有些不妥,追問了一句:“傷勢重不重,我這裡有相公煉製的療傷丹藥!”
司千秋和谷志尚他們,看着周嫺穎全都是臉上一片愧疚,在小姐面前誇下了海口,卻落得這樣的一個結局,讓他們都有些無言以對周嫺穎。
“一言難盡啊!”司千秋簡直是欲哭無淚。面對楊晨時的經過,司千秋甚至都沒臉說出來。
實在是太沒有面子了,一個堂堂太上玄仙五品的高手,被一個人仙后輩給傷成了這樣,怎麼說得出口?看着周嫺穎關懷的目光,司千秋都有些無地自容了。
現在想起楊晨的攻擊,司千秋都覺得有些恐怖。哪怕楊晨事後解釋說自己身邊同樣有一位太上玄仙相助,司千秋也無法釋懷。她竟然從頭到尾都沒發現那個玄仙高手在哪裡,還有比這更丟臉的事情嗎?
一上來,說明了來意之後。司千秋正打算讓楊晨知道點厲害,意外的是楊晨竟然先動手了。
不知道楊晨哪裡找來的一條沉重無比的軟鞭。只一鞭就將司千秋差點抽散了架。這還是楊晨手下留情,沒有下殺手的緣故。
不管司千秋動用什麼法寶。楊晨只用軟鞭就全部接下,連着抽了司千秋十幾鞭之後,楊晨就將斬仙刀的刀刃放到了司千秋的脖子上。那一剎那斬仙刀刀刃上傳來的寒冷,直到現在司千秋還是心有餘悸。
司千秋毫不懷疑,楊晨要殺自己的話,根本就不會讓她有那麼多動用法寶的機會。
事實上當時司千秋認輸之後也說過這個問題,楊晨只是將自己手腕上的那個黑乎乎的手鐲丟給了司千秋。以司千秋玄仙五品的修爲,硬是動用了全身的修爲,才勉強的將那個手鐲接住沒有掉下地。恐怖的重量讓司千秋簡直不敢相信這樣的東西在楊晨身上竟然看不出來一點勉強。
楊晨真的是一個人仙水準的修士嗎?不管司千秋如何的仔細觀察,也無法否定這一點,可是,誰見過能把一個玄仙五品的太上高手摺騰的差點送命的人仙修士?
這種結果之下,司千秋還想要逼迫楊晨的那些話語,哪裡還能再說的出口?成王敗寇,修士的世界裡也同樣如此,司千秋也只能垂頭喪氣的捂着自己鼻青臉腫的老臉,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原以爲自己這邊在楊晨身上鎩羽而歸。其他人那邊或許能夠好一點,可是當她看着谷志尚他們比自己更慘的模樣之後,再也無法壓抑自己的好奇,追問了起來。
給掌教宮主和長老們上課的高手。遇上了蟲老。吞噬過楊晨的陰陽焚天火的蟲老直接將對方包裹成了一個大繭子,吞噬法寶,吞噬靈力。吞噬神識,讓那個玄仙高手性命都丟了差不多大半條。半死不活的被幾個長老擡着送了回來。
準備用武力說服高月公孫玲石珊珊孫輕雪以及陶珺琪和師無雙的高手們,碰上的是一個人仙晚輩和一個太上玄仙高手的組合。本來那個玄仙高手就已經難對付甚至有些落在下風了。偏偏那個人仙晚輩還出乎預料的生猛。
高月的水火雙飛劍加上百靈戰鎧,攻防兼備。身上散發出來的皇者之氣讓對手根本無法完全的發揮出自己的實力,被蝶妖瘋狂的壓制。
公孫玲的山河地理圖直接輕鬆的將兩個戰鬥中的太上高手帶到了虛幻的世界當中,除了一個玄仙級別打都打不動的犀牛妖之外,旁邊至少數千名人仙級的修士在觀摩以及躍躍欲試,讓人幾乎要瘋狂。
石珊珊的對手最倒黴,一隻碩大的老龜幾乎可以擋下一切攻擊,而且靈力綿長到無以復加。旁邊的石珊珊一道無上純陽劍氣直接解決問題。要不是楊晨說過手下留情,恐怕當場就性命不保。
孫輕雪這次解封之行得到了一隻小小的蜘蛛,盤踞在孫輕雪的吸血妖藤上顯得十分不起眼。但一發動攻擊,鋪天蓋地的蜘蛛網將對手緊緊纏住,濃稠到實質一般的黑色毒物幾乎腐蝕一切。最後對手只是幸運的斷了幾根骨頭,就得以脫身。
陶珺琪的場面最大,一條比京虎要大出不知道多少倍的巨鯨,一口就將對手吞下。配合着陶珺琪的純陰真火,簡直是讓人防不勝防。最後對手是一身焦黑的離開,悽慘的模樣甚至讓人懷疑是不是已經被燒焦了。
師無雙相對來說就動靜小一點,但一隻巨大的白虎,吼聲中帶着對神識的連番攻擊,對手是付出了神識重創的代價,才能夠回到司千秋這裡。
論起現在的戰鬥力,應該是慕容姐妹最差,她們身邊沒有傍身保護的太上玄仙高手,憑藉着人仙水準的實力加上五行陣,就算多了楊晨給的五行索鉤本命法寶,也無法和一個太上玄仙高手抗衡。更何況,司千秋的安排,是每人一個太上高手,慕容五姐妹,要對上五個太上高手,根本就不是對手。
如果這個順利的話也就罷了,可問題是,慕容姐妹最近在給李承打下手。悲催的谷志尚帶着五個太上高手,面對着李承加上慕容姐妹的時候,不可避免的再次上演了一出讓人心酸到無可奈何的悲情戲碼。
六個太上高手被李承一個人那一通臭揍,最後還是慕容姐妹實在看不過眼,用五行索鉤把他們拉出戰圈,並勸住了李承大哥,這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