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間的天劫威力劇增,讓所有觀禮的修士都意識到了問題。開玩笑,個個的本命法寶都在天劫裡面淬鍊的法寶中,天劫突然有了這樣的變故,他們能不知道?
麻煩大了!儘管已經承受了九百多道天劫,只差最後的幾下就能功德圓滿了,可是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天劫威力劇增百倍千倍萬倍不止。最後這幾下如果楊晨不能硬扛下來的話,絕對死無葬身之地。
誰都是那麼以爲的,這是常識,至少動手的六個萬劫真仙是堅信如此的。
可是,他們沒有料到的是,楊晨之前一直是在靠着肉身強度天劫,完全沒有依靠任何法寶的威力。
天劫威力大增,有誰比楊晨更先知道的?瞬間楊晨就做出了決定,太極金球在他動念間就回到了楊晨身上,將楊晨的身體牢牢的護住。同時,斬仙刀也被哮天一口含住纏在了手上。
楊晨防備的同時,楊晨的妻妾們也在瞬間被楊晨的第三元神控制着山河地理圖收到了其中。同時山河地理圖也到了楊晨的身邊,隨時準備硬抗天劫。
萬劫真仙能夠引發的天劫,不過就是大羅金仙劫而已。區區大羅金仙劫,還不足以毀掉完整的兩界。只要山河地理圖沒事,楊晨最後就會沒事。
轟隆隆,讓外面六個萬劫真仙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們以爲這邊的天劫只是持續的時間長。卻沒有考慮到數量的問題。突然之間他們六個就被一片天劫海洋淹沒,頓時間六個人全都陷入了驚恐之中。
還好,驚恐只是一剎那。當他們感受到幾乎可以媲美大羅金仙劫的金仙劫威力之後,心中也開始得意起來。目標達成,對方死定了。不管是誰,純陽宮絕對會損失一個高手。
可接下來,他們就越發的驚疑起來。天劫的海洋絲毫沒有變化,一直存在着。這也意味着,度劫的那個修士並沒有死。還在勉力的對抗着天劫,這怎麼可能?
要知道。之前也不過是一個金仙度金仙劫而已,可此刻天劫的威力已經有大羅金仙劫那麼厲害,而且數量還是這麼多的海量,一個區區金仙怎麼可能撐下來?
如果有高手出手幫忙的話。那更不可能,只會引起更瘋狂的天劫。可這明顯不符合常理的事情,怎麼就突然間發生了,還發生的這麼自然,這麼持續,毫不停頓呢?
確切的說,剩下的天劫只有九道,九道大羅金仙劫級別的天劫海洋,就算是一道也要人命了。還有九道,那個度劫的能撐下幾道?
可就在六個不懷好意的萬劫真仙一個一個的數着數字數到了八,天劫依舊都沒有一點要消散的跡象。也沒有一點威力提升的跡象,說明完全沒有人蔘與。
這怎麼可能?一個金仙巔峰度金仙劫的小輩,怎麼可能撐下八道大羅金仙劫?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變態高手?
等到第九道天劫落下,徹底完成了天劫的使命,煙消雲散的時候,六個萬劫真仙還是不敢相信。一個金仙小輩竟然撐下了九道大羅金仙劫。
不好!六個傢伙突然想到,既然度劫的高手度過了天劫。那麼他們這幾個突然插進來的傢伙,就成了別人的生死仇敵,這會正在純陽宮的地盤上,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只是,這個時候纔想到這個問題,已經顯得有點太遲了。六個傢伙分在六個方向上,正要逃走,忽的雙腿一滯。低頭一看,一條紅色的綢帶從土地裡鑽了出來,正好纏住了他們的小腿。
下一刻,六個傢伙就被硬生生的拽進了地下。綢帶的約束下,他們連土遁都無法施展,就那麼被硬生生的從地下一路拽到了另一個地方。也就是他們萬劫真仙的肉身比較強悍,纔沒有受重傷,不過灰頭土臉卻是一定的了。
擡起頭,六個傢伙就看到了一大片密密麻麻的萬劫真仙。白夫人的侍女就上千,加上他們幾個,把六個傢伙圍在當中,的確稱得上是密密麻麻了。
被人一根綢帶就制住,他們六個已經悔恨萬分了。早知道有這樣的高手,打死他們都不敢動歪腦筋啊!現在可好,竟然被抓了個正着。
等到看清綢帶的主人,六個傢伙更是直接倒吸一口冷氣,癱軟在地。那個形象,那些法寶,活脫脫的就是那個傳說中的絕世凶神啊!天哪,怎麼會撞到了他手上,死定了!
“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嘛,膽兒夠肥的啊!”旁邊的一個高手說出來的一句話,讓六個傢伙看到了一線生機,如果有人給說話的話,說不定能活下來。急忙轉過去,卻看到了一個額頭上還多長着一直豎眼的年輕人,年輕人的手上,還拄着一把長長的兵器,很熟悉,應該叫做三尖兩刃刀。這個形象,這個兵器,只能是一個人,那個人叫楊戩。
噗!至少有三個傢伙直接噴出了一口老血。在楊戩和哪吒面前,他們竟然敢衝着這邊的某個不知名的小輩出手,果然是楊戩說的,膽兒夠肥,還不止是簡單的肥,肥到能包天了。
跑?這念頭還是不用起了。能不能站起來還是兩說,更別說混天綾還一直纏在他們的腳上。
動手?更不用想了。楊戩和哪吒中的任何一個,吹口氣都能讓他們粉身碎骨。
本以爲能陰到純陽宮陰到楊晨的,現在才意識到根本就是雞飛蛋打。要是真把那個度劫的幹掉了,還說至少達到了目的,可偏偏什麼也沒做到,純粹的把他們幾個摺進去了。早知道如此,說什麼他們也不會輕舉妄動的。
這麼多高手中,看起來修爲最低的那個年輕的大羅金仙慢慢的走近了幾個癱軟在地的傢伙,慢慢的蹲了下來,衝着其中的一個問道:“和純陽宮有仇?”
既然已經死定了,這些傢伙在一開始的魂飛魄散之後,也慢慢的緩過神來。衝着楊晨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恩,和宗門有仇的不多。”楊晨似乎並不在乎,接着緩緩的問道:“趙家的?”
又是一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