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自家房間裡,蕭鼎天立刻就嘗試着想要呼叫安娜之眼。
不過,似乎是因爲之前爭奪黑劍的時候消耗過大的緣故,安娜之眼根本就沒有回覆自己。
無奈,蕭鼎天只得去尋找廖宇凡等人。
將自己的想法與廖宇凡說了一遍之後,廖宇凡立刻便明白了蕭鼎天的意思,他立刻跟自己的家族聯繫讓他們幫忙出來站穩腳跟。
廖家沒有猶豫,當即了答應了。
原因無他,因爲這可是牽扯着自家長遠利益的問題,這種機會怎麼可能就這麼平白的讓出去?
有就第一家,蕭鼎天便沒了猶豫,第二家第三家……
一直到夏鋒的家族時,蕭鼎天終於明白了老馬的意思。
這夏鋒自己是願意的,可是,夏鋒的家族不願意,說什麼族中自由安排讓他不要亂想甚至最近也別回家,安心修煉。
夏鋒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他畢竟是隱世家族的弟子,從小到大各種各樣的事情見多了。
尤其是這種話不對心的語言,更是容易出現岔子。
掛斷電話後,夏鋒便與蕭鼎天變異夏家趕去。
不過,因爲蕭鼎天身子的緣故,所以兩人的速度並不快。
好在,這地方距離京城並不算太遠,在四個小時的車程後幾人終於他來到了京城。
再次來到京城,蕭鼎天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上一次在京城的時候自己的修爲還跟個菜雞沒什麼區別,可是這麼一段時間之內自己的修爲卻已經達到了現如今的這種程度。
這其中付出就多少,只有蕭鼎天自己知道。
來到京城,兩人沒有任何猶豫,立刻便朝着夏家趕去。
夏家明面上是做電子遊戲的,所以,他們的大樓充滿了科技感。
來到夏家的大樓外,從外看進去,裡邊兒基本上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兩人沒有立刻進入其中,而是在一旁商量了起來。
夏鋒將夏家最近的情況告訴蕭鼎天,而後兩人思考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按理來說,像夏家這種頂級的隱世家族是不可能因爲外在的商業出現什麼問題的。
可問題就出在這裡,按照夏鋒的話,夏家的公司在兩個月前曾經出現過一次資金鍊斷裂的情況。
要知道,資金鍊斷裂對於普通的家族來說或許還是個威脅,可是對於隱世家族來說,這基本上等於天方夜譚。
這種家族隱藏於世,他們手底下的錢只有多大用出不出去,根本就不可能出現資金鍊斷裂的情況。
斟酌了一番之後,兩人決定還是先去這公司裡看看。
很快,夏鋒推着蕭鼎天進入到了公司當中。
周圍一羣人很顯然知道夏鋒是誰,當他們看到夏鋒之後,一個個對他行禮,這可是老總裁的親孫子啊,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實力卻實在強!
不過,他今天怎麼推着個殘廢了來上班了?這還真是奇怪啊。
很快,夏鋒和蕭鼎天兩人便來到了辦公室當中。
當他們來到了辦公室外,兩人便在門外看到了兩個人。
這兩人一個坐在沙發上,另一個則是站在一旁朝着沙發上的那人大聲斥責。
見到這個情況,兩人自然沒有傻不拉幾的直接走進去,他們在門外駐足,看着其中到底是什麼情況。
“鮑玉簫!你就真的要這麼逼我夏家嗎?!”夏鋒的爺爺,也就是那個站着的老者朝着眼前這人大喝道。
聞言,那人卻是搖了搖頭,只見他輕聲開口說道:“我並沒有爲難你們,不過是你這人不識擡舉罷了。”
說話間,他的臉上充滿了不屑一顧,似乎,在他看來,一切的一切都是風輕雲淡的。
“我不識擡舉?明明就是你想要霸佔我夏家的武技!還說的這麼義正言辭!簡直就是可笑至極!”夏冰峰冷哼一聲道。
可這時,那鮑玉簫輕笑一聲說道:“是又如何?我鮑家別的沒有,就是靈源多,只要能拿到你夏家的鎮族之寶我鮑家何愁不能興旺?你我同是華國家族,你怎能這般不顧及大全呢?”
鮑玉簫說着,彷彿拿走夏家的寶貝還是爲了夏家考慮一般。
但事實並非如此,鮑家乃是江南世家,掌握着一塊兒巨大的靈礦,此次進軍京城直接就以大量靈源收買了大批世家,但是鮑家並不滿足於此,於是他們盯上了所有隱世家族當中最爲孱弱的夏家。
其實夏家在整個京城的隱世家族當中並不算是最弱的,不過,他們的產業卻是所有隱世家族當中最容易打擊的。
鮑家直接聯合國外幾個頂級的遊戲廠家對夏家進行封鎖,一時間,夏家舉步維艱。
沒辦法,只能拿出自己的老本兒來填補那些國外遊戲廠商的缺口。
錢砸過去,確實見到了效果,可隨之而來的就是股價暴跌。
鮑家抓住這個機會,直接大批收購夏家的股份,然後又催動國外廠商聯名支持夏家。
一時間,夏家風頭無兩。
可這時,夏家的股份卻已經大部分流落在外,夏家想要收回,或者說,不能讓他們全都匯聚在鮑家的手裡。
而鮑家也樂得同意,高價拋售。
若是一次也就罷了,可偏偏這鮑家根本就沒打算放過夏家,一來二去,又玩兒起了最開始的那一套。
憑藉着手裡的錢,硬生生的將夏家這樣的隱世家族玩弄於股掌之間。
可奈何夏家家族還沒有那麼一個能夠站出來定住鮑家的人,就這樣,資本不斷的被消耗,直到資金鍊斷裂。
雖然藉助着夏家的名氣借到了些錢堵住了缺口,可是這個時候鮑家找上了門來,直接提出了要收購夏家的秘籍。
夏家本想將這鮑家給直接轟走可誰知道,有那麼多靈源的支持,這鮑家之人實力竟是比他們還要強。
打又打不過,玩手段又不是人家的對手,這纔是最爲惱人的地方。
可偏偏,這鮑家了盯上了夏家,一點兒放過的意思都沒有。
門外,看着這一幕的夏鋒忍不住了,他直接推門而入,朝着那鮑玉簫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