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蕭鼎天的話,葉雨柔二話不說直接就朝着眼前的是幾人走了過去。
其實本來是想反抗的,可是一掙扎卻發現蕭鼎天的那一招實在是太過恐怖了,他們根本就沒有了任何力氣反抗。
只能是任由葉雨柔在他們的身上摸索一番,隨後拿走了十四塊兒靈源。
眼看着靈源被拿走,幾人眼珠子都瞪大了,要知道平日裡只有他們欺負別人的,可從來沒有他們被人欺負的,現如今,自己不僅被欺負了,還被對方奪走了自己的靈源。
“蕭鼎天你要是敢拿走,我們的靈源,我跟你不死不休!”
這時,其中一人直接就大喝了出來。
聞言,剩下的幾人亦是這般兇喝了起來。
“放下我們的靈源,否則,我們定與你不死不休!”
“就是!仗着自己有一把神器就爲所欲爲,這世間還有你這般無恥之人嗎?”
“沒錯!你已經打了我們,現如今還搶走我們的靈源,你與那強盜又有何區別?!”
一羣人說着,義憤填膺,看他們的樣子,就好像只要蕭鼎天不將這靈源還給他們,他們就要衝過來將蕭鼎天給直接斬殺一般。
可聽到這話,蕭鼎天卻是直接大笑了起來。
他可以發誓,這絕對是他這輩子聽過最搞笑的笑話!
你們先搶了我們的靈源便是可以,我們搶走了你的靈源便是不行?
你們搶我們的東西便是理所應當,我們搶你們的東西便是強盜?
呵呵,這世間居然還有這般不要臉的人,簡直就是可笑至極!
他看着眼前這一羣人,一雙眼眸當中滿滿的都是不屑。
就這種的一羣人即便是去到了比賽恐怕也只能是被人打的灰溜溜的離開。
就憑他們,還不配成爲華國的一隊!
“你們的參賽資格取消了,現在,你們可以各回各家了。”蕭鼎天面容冷俊,開口之後,便直接轉過身就要離開。
可這時,一隊的隊長站了出來他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而後朝着蕭鼎天大喝道:“蕭鼎天!這個仇我們記下了!”
“但是!想要讓我們從一隊下來,你一個殘廢!做不到!”
聞言,蕭鼎天雙目一凝,卻也沒有多說什麼,現如今,對方已經成了這個模樣,若是自己再把他打一頓到時候可就是自己的不對了。
蕭鼎天雖然胸有熱血,卻也不是一個政治白癡。
要知道,之所以廖宇凡等人之前會被選拔爲一隊,一是因爲他們底子硬,無論是實力亦或是他們的能耐,那都是數一數二的。
而且,他們的家族也不是吹出來,那一個個的都是有着真槍實幹的。
而他蕭鼎天之所以能夠進入其中,則完全是安娜之眼的緣故。
現如今,這一羣人站了出來想要代替蕭鼎天等人,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這一羣人背後的政治資源比廖宇凡等人的還要強大。
因爲,不管從什麼角度來講,進入這一次比賽的隊伍那都是有利無害的,即便是戰死沙場,那家族亦可得到數之不盡的補償。
不過,這一羣人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是得回去問一下老馬才行。
很快,他便回到了自己的別墅當中,進入其中之後,蕭鼎天立刻就將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幾人。
而後他又將十四塊兒靈源分發給了衆人。
看到靈源,衆人眼前一亮,但最終還是每人只拿了一塊兒。
“你們怎麼回事?這兒還有一塊兒呢。”蕭鼎天朝着幾人開口說道。
聞言,大夥兒卻是盡皆搖了搖頭,他們知道,這靈源很重要,可是真要說起來,若不是蕭鼎天幫他們搶回了屬於自己的靈源,他們連自己的那一塊兒都拿不到。
更何況,蕭鼎天如今還是負傷在身,這一次搶奪了靈源指不定身體會受到什麼樣的創傷呢。
所以,大夥兒一致的只拿了自己的那一塊兒,剩下的全都留給了蕭鼎天。
見狀,蕭鼎天則不再拒絕,將靈源收好,而後告訴衆人,以後如果需要靈源,就直接跟自己說就可以了。
幾人點頭答應,不過至於到底要不要拿其實大家心裡都有數。
自己都已經賺到了,還拿什麼呀?害不害臊啊?
打乏了之後,蕭鼎天便去找老馬了。
很快,他將自己對於這個所謂的一隊的一些疑惑給告訴就老馬,而得知了這些之後,老馬嘆了一口氣。
他沒想到蕭鼎天竟然這麼快就看出了其中的不妥之處。
老馬沒有隱瞞,將其中的緣由告訴就蕭鼎天。
原來,廖宇凡等人的家族乃是京城的隱世家族不假,可是隱世家族的優勢在於武技,功法。
而這些一隊的人卻全都來自於江南。
這一羣人在前段時間發現了衆多的靈源,他們將靈源上繳了一部分,而後佔着靈礦來跟聖主談條件。
要知道,一個靈礦所能夠產出的靈源那絕對是足夠華國的修煉天才們用上數百年的。
而這種靠着靈礦發家的家族最缺的就是武技。
因爲靈源這個東西好找,但是武技卻非常難尋。
而正是因爲這個原因,所以這些江南家族迫不及待的需要一次歷練來將自己的地位給穩固住。
否則,將來別人來爭奪的時候,自己豈不是隻能用毫無技巧的靈氣去與人碰撞?
在得知了這個情況之後,蕭鼎天不禁眉頭一挑。
說實在的,他着實沒有想到這裡邊兒居然有這麼多的彎彎。
不過,這一羣江南的家族也確實有點兒能耐,直接拿靈源給自己的後背砸出了一條路來。
這簡直就是有錢人的世界你不理解啊。
“老馬,現在已經確定了比賽的時候一定是他們嗎?”蕭鼎天開口問道。
如果是真正確定了,那蕭鼎天等人根本就沒辦法反抗,但如果還有機會的話,蕭鼎天則絕對不會放棄。
“這倒還沒有,不過,現如今他們的地位穩固,想要從他們手裡搶走位置,僅僅只有你一個人可不行。”老馬說着,拍了拍蕭鼎天的肩膀。
聞言,蕭鼎天立刻便明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