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緩緩呈現,屏幕內的人影先將所有招式施展一遍,而後盤腿思考融合,在他周圍全是意識小人。
突然!雙眼暴睜,意識小人統統消失不見。
雷霆轟鳴聲滾滾而來,他像是遠古神祇代替天罰,手中長刀電光涌現。
“譁!”
天地間,所有光線都凝聚在電光之上,周圍彷彿趨於無盡黑暗,瞳孔內只剩下這一抹刀光!
它,劃破黑夜!它,似天雷過隙!
這一刻,蒼穹都爲之動容,一朵朵曇花好似在半空中盛開,剎那間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翻天斬乃是意的表現,它可以是一種堅定不移的信念,可以是一往無前的氣勢!”
“可能是人,也有可能是物!”
“所謂意可通天,就是指意志強大可溝通天地萬物!”
“擁有一顆執着的心,便可攪動風雲,亦可翻天!”
《翻天斬》總綱在腦海中迴旋,楊易的眼神也逐漸明亮起來。
“原來是這樣啊!”
暗自呢喃,對於《翻天斬》的感悟越發清晰。
說白了,這一刀還是在意的範圍,只不過是集大成之勢而施展出的刀法。
雖然比不上神通境的神鬼莫測,但這一刀亦不遑多讓。
兩者之間到底是掌握天地法則的神通境,還是集大成之意而施展出的《翻天斬》,誰更勝一籌還很難說清。
這要比過之後才能知道。
意念通達,靈感如泉水般噴涌而出,一股清涼之意在腦海中蔓延。
《雷霆七斬》一刀刀施展而出,眼前的刀影化作點點流光,迅速變成修煉感悟銘記於心。
自此,《翻天斬》徹底掌握。
擡腿朝第十層走去,印證刀法的時機已到。
“打架,能拉近感情,哈,讓我們親熱親熱X9。”
果然沒有猜錯,第十層高塔內有九個程咬金,但與第八層不同的是,這一層內九人都是四品化境巔峰。
“翻天斬!”
不給對方反應的機會,楊易將全身靈力調動一刀斬出!
轟隆隆!
風起雲涌,天地變色!
刀光如九天之雲降下雷罰,世界萬物都將目光凝聚在這一抹剎那芳華上!
嗤!!!
九名四品化境巔峰期的程咬金,根本來不及反應,身體如玻璃碎片般寸寸爆裂而開!
“呼!好強!”
感受着體內靈力被抽的一乾二淨,楊易大口喘着粗氣,眼神呆滯內心極爲震動,這就是完整的《翻天斬》嗎!
簡直恐怖如斯!他甚至覺得自己真的可以一刀!將天地掀翻!
咻!
九竅蓮心散發出璀璨的白光,但這次屏幕內居然出現一名身穿黑衣的青年。
他身體似真似幻,無法看清真實面容。
“翻天斬!”
同樣的姿勢,同樣揮刀。
但,畫面中的黑衣男子這一刀,比楊易強太多。
單看氣勢就完全被碾壓,刀光幽幽散發着藍色火焰,欲將整個蒼穹燃燒殆盡!
“還可以這樣!”
瞳孔猛然間放大數倍,巨大的驚喜充斥着整個胸膛。
這一刀竟然可以用超凡領域激發,我怎麼沒有想到呢!
如果,再加上焰火刃的第二特性,那後果又會是怎麼樣!
《翻天斬》+火焰形態+殺意領域。
三種組合疊加在一起,想想都覺得熱血沸騰。
屆時,說不定他能擊敗最弱的二品神通境!
“嘩啦啦!”
就在這時樓面震動,中心位置緩緩升起一個高臺,上面隱約有一些字跡。
帶着好奇的目光,楊易朝高臺靠近。
“恭喜通過化境試煉,接下來是否開啓超凡境試煉!”
在字跡下方有兩個紅色按鈕,一個是開啓另一個是不開啓。
“原來需要通關,才能進入超凡境試煉。”
不自覺的呢喃出聲,擡手按下開啓按鈕。
刷!
異象突變,楊易直接出現在石塔第一層。
“那就讓我看看超凡境試煉到底是怎麼回事,別讓我失望纔好。”
眼中精光閃爍,擡腿邁入第二層。
“你終於來了。”
剛進入第二層,楊易就發現樓層中央,站着一名背對自己的黑衣男子。
聲音冷冽,對方似乎有些等的不耐煩。
“你是誰?”
寒芒一閃,楊易開口問道。
“我就是你啊。”
黑衣男子微笑,轉身面對着他。
“擊敗我,你就能進入下一層。”
“不然,我將會取代你的靈魂,爭奪你的肉身行走在世間!”
“哈哈哈,想想都令人無比期待!”
黑衣楊易笑容癲狂,抽出焰火刃急奔而來。
“什麼!”
“失敗後靈魂會被對方取代!”
就在楊易想退出試煉空間時,發現退路已經完全被封死。
……
G510國道上,十幾輛黑色商務車疾馳而過。
如果有人看見這一幕,肯定會嚇的魂不附體。
這些車輛上清一色的掛着“議A”牌照,從議001一直排列到議016號。
這也就意味着川都議長到議員全員出動,往一個方向急趕。
“滴滴滴!”
不一會兒,十六輛奔馳車從主路轉彎行駛入小山村。
泥濘的山路極爲難行,但這些車輛卻絲毫沒有露出不耐煩之色,依然有序的緩慢前行。
“就在這停。”
懸掛議001車牌號的奔馳車後座,傳來一道威嚴的聲音。
光聽語氣,就知道對方常年身居高位,不然無法培養出這般氣勢。
“是。”
西裝革履的司機收到命令,將奔馳車停靠在路邊。
“議長,您慢點。”
將後車門緩緩打開,司機小心翼翼的提醒着車內的中年人。
“沒事。”
年過四旬的張光國微笑道,不顧司機的提醒,將擦拭的錚亮的皮鞋踩入泥濘中。
“都下車,一會兒向鄉親們問問路。”
張光國擡手,朝身後車輛喊道。
“砰砰砰!”
關門聲不絕於耳,奔馳車內陸陸續續的走出十幾名身居高位的議長。
“劉娃子,我們村裡怎麼來了這麼多高檔轎車?”
一名上了年紀的老叟,看着停靠在自己牆院外的一排奔馳車,拾起柺杖戳了戳身旁的兒子。
“爸,你看那帶頭的人是不是有些面熟?”
三十歲左右的劉娃子,停下手中的木匠活,指了指不遠處的張光國。
“嘿,你還真別說,我真的好像在哪裡見過。”
被兒子這麼一提醒,老叟兩眼放光努力的回想着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