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子可不會想與這一些人交流什麼,於是就肅然起敬的樣子站在一邊。任哪一個人看到了都會覺得他這樣的苦大愁深的樣子,是不是被人欺負了一般。
可是這一些不管實力是如何的,都是修神者,對於這樣的閒事是一向不敢管的,所以他們中也沒有幾個人是主動的與別人的搭訕的。而就在無憂子修煉了一個小術法的時候,也不知道過了何時才聽到了一聲鼓響。
咚咚……
一陣響聲之後,有士兵叫着城主駕到,然後在座的或者在站着的一個個的修神者頓時就一個個站到了一起,他們倒也不是爲了排隊,而是隻是普通的從衆心理,當然有一些人是懶散的不想動的,或者就是仗着實力高明不想去看熱鬧的醬油黨,於是就沒有動彈,無憂子就是其中的一個。
只是他當然不會直說自己只是來看看熱鬧的,不是來鬧事的,想要離開了這裡,他事實上對於這城主的意圖也是有一些瞭解的。不過想了想對方還是沒有發作起來,自己也不能直接的與對方硬碰硬,畢竟他們再不濟也是人族。自己不能因爲一個懷疑,結果就會與他們一起打鬥了起來的。所以對於人族他是一向很是寬容的。如果對方不是犯了極大的錯誤。他一般會原諒對方的。
想到了這裡他也就沒有興趣去參加什麼集合的事情,於是就站在一邊裝起來了茶壺,悶聲的站着的樣子倒是風流可是卻讓一些人不悅起來的。一個士兵在邊上說道:
“看那一個人真是無禮呢,現在我們可是爲了偉大的城主服務的,他竟然如此的傲慢,如果我也是修神者的話,一定要主動的上前去教訓他一頓的。也好讓他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的……”
“得了吧,就你,如果你是修神者,也就不會在這裡當守衛的,我可是知道一般的修神者隨便的選擇了一個勢力投靠就有着數不清的財富還有各種功法的戰技,整天不爲吃穿而擔心,聽說吃的包子都是帶肉的呢,還有數不清的女子主動的朝他們丟手絹,你如果是修神者,你會冒着生命的危險爲了城主而得罪另外的一個修神者麼?”
“嘿嘿。這不是,這不是,這不是想想麼……”
“想都不要想,你也不怕城主聽到了,他們可是有修神者在這裡監聽,你的話也許就會有人聽到了然後給你一個教訓,記住了,在這裡當差,最重要的就是不該聽的不要聽,不應該問的千萬不要問,記得了麼……”
……
且不說有士兵因爲無憂子而說了起來,就是其他的的一些修神者也注意到了這一個特立獨行的人物,於是就有一些人主動的說了起來,說的自然而然就是無憂子這一個人傲慢之類的壞話,可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當城主到來的時候,第一眼就是望向了無憂子的那一個方向。
“城主大人一定是生氣了,要教訓那一個年輕人呢,想不到對方年輕有爲的樣子,竟然會如此的不智,得罪了城主在這裡一個城中是混不下去咯,不過,城主怎麼沒有罵他啊,也沒有叫士兵來對付他……”
可是就在這一個時候,那一個被人們言論的無憂子忽然的笑了。
“沒想到城主的廢話這麼多,既然如此我就不奉陪了……”
卻是因爲站了一會兒,卻發現了一羣人在上面一直的說着關於一些客套話的事情,他在外面站的也是有一些不耐煩了。於是便有意離開了這裡,可是就在這一個時候,有人喝道:“不能走……”
無憂子一看,這是誰啊,居然想要攔截自己的樣子,倒不是他的心裡自大到了了以爲自己是修神之神就不會有人打的過自己的緣故,而是他想到了自己這樣的作爲並沒有太過於出格,爲什麼這一些人會針對自己呢,看來這人就是城主的人了。只是爲了當做小卒子纔在下面的人羣之中故意裝成了路人的麼。
可是當他一看的時候才發現了這一個聲音的主人,赫然是之前的那與城主在一起的那一個侏儒。想不到對方的蛇兒死了之後還敢如此的大膽,難道他不是怕自己的麼。於是無憂子理也不理他,便轉身就要離開。
咻咻咻
一陣的箭枝從天而降一下子向着無憂子射了過來,城主喝道,住手。可是沒有人理,就在這時那侏儒叫道,快殺掉他,這個人一定是魔民,纔會如此的來我們城裡來打探消息的,不然爲何要心虛的離開。
人羣中也有一些對於前事有一些瞭解的,聽到了這裡不禁撇撇嘴,如果真的是魔民,有哪一個敢來到了這裡的,還不是看在了現在有着一羣修神者之後這才以爲自己可以對付了這一個年輕人,於是就這才發難的麼,如果是換做了之前的時候,恐怕就沒有人敢上前的,無憂子心中卻也是想到了這一層的,心想,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如此的忍讓,竟然是讓那一個城主覺得自己是一個好對付人了,想來就是好笑啊,不過自己可不是那樣的人,這一個人
的打算是錯了的。
於是他運用了自己的法術,形成了一個冰牆。
叮噹叮噹叮噹……
一支支的箭枝一下子反彈了回去,只聽到了人羣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的亂慘叫聲,就有不少的看熱鬧的修神者被射中,無妄之災的到來讓他們怒火中燒,於是就施展了法術來對付無憂子而此時也有一些人是之前瞭解了無憂子的厲害的人物,於是上早早的就閃在了一邊,果然,那一些法術到了冰牆面之上竟然也反射了過來,一個個的生財有道的人,都猝不及防的中箭了,而那士兵死的更慘。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終於到了你的身邊了,想不到你如此的賣弄,現在你被我近身,是逃不掉了……”侏儒的笑聲忽然的響起,無憂子這時才發現對方竟然不知何時來到了自己的身邊,他執一把匕首就向着自己攻擊了過來,大約是知道了冰牆面厲害,於是就到了另外的一面,可是無憂子只是念頭一動,冰系法術就施展了在了另外的一面,將自己形成了一個籠子的的樣子。
叮噹。
而就在這一個時候那一個侏儒忽然大叫道:“你上當了,你居然不知道我最有名的本事就是下毒……”
無憂子一愣,竟然是忽然的感覺到了一陣香味撲鼻而來。
原來是這冰系法術是實體的可是也不是全方位的,他擋了幾個面之後,可是那縫隙之間還是有一些味道進來。之前的時候這一個人在臺上的本事,他也注意到了,就是那一條毒蛇的。所以他怎麼可能沒有想到對方的本事是下毒,之所以如此的不加防備,是因爲,下毒,對於他的作用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試想一下,先前一直在天山上面隱居的無憂子,見到的毒物毒草,不知道有多少,如果沒有一身的解毒的本事,在山裡他能活到了現在麼,所以說,如果說論起來對於治病救人的術法他可能知道的不多,可是對於解毒防疫的術法甚至是醫術,他卻是極精通的……
所以當他沒有防備的時候,恰好是因爲他對於這一個東西太過於不在意的緣故,這一個侏儒正在得意之間,卻沒有想到無憂子一點兒也沒有要倒下的樣子,眼裡反而更加清明瞭,他的心裡忽然起了一個念頭,隨後就叫道,救命。
可是來不及了。
如果說修神者就是這一個世界之中的人族的最強者,那麼說像是無憂子這樣的開創了一個流派的人物就是這一個世界的修神者之中的修神者,所以他纔有一個外號叫做修神之神,之前的雲冷大師其實雖然不是的一個流派的開創者,可是他一心的研究着內功心法,一直的活到了上百歲,而對於一個流派的開創來說,他對於的自己的一系的本事最是擅長不過,好比之前武道開創者三龍衛一樣,這樣的人物在自己擅長的一系是巔峰的存在。
哪怕是一個修神者當面,與自己的境界相同,也未必就是可以打的過無憂子,更何況,這一個侏儒的本事其實是並不高的。對於無憂子來說,就是弱小的可憐的。
既然不是他的對手,還是如此的囂張,無憂子怎麼可能會對於他手下留情,當下一個法術就施展了過去,只見一個冰刃如同是天地間初開的那一道光一樣的劃破了空間,讓侏儒的驚駭的神情還來不及改變就已經到了他的面前。
“住手!”一個女子的嬌喝聲音響了起來。
“又是你,賀蘭藍兒……”無憂子的心裡想到,這一個女子定然是之前在與自己的戰鬥中發現了自己的實力不是侏儒可以對敵的,所以這才現身早早的來到附近想要救他的吧,可是自己早就有了防備怎麼可能性會讓這一個想要對付自己的矮子在自己的面前逃走的呢?
所以哪怕是賀蘭藍兒圍魏救趙也是不行的,當的聲響,那冰刃撞在了一個真正的刀子之上,將對方的刀子撞成了兩半,不過冰刃本身也崩成了碎冰塊兒,然後飛向了四方,侏儒的臉上出現了喜悅的神色,可就在這一個時候他還沒有來的及放鬆下來的時候就聽到了上方的城主的吼聲:“你敢……”
“怎麼不敢……”無憂子輕聲笑道,隨後手裡的法器一震。就見一道五色的光芒的閃過,侏儒已經不見了,成了粉末……
賀蘭藍兒已經呆了。
她是本來以爲無憂子的實力也不過如此,不然的話上一回也不讓她如此的輕易的的離開了了,可是這一次她才發現自己原來是小看了這一個敵人,無憂子也證明了自己的實力不是一般人可以敵對的。於是侏儒就死了。而到了這一個時候,他纔想起了了自己之前說過的話。於是無憂子說道:“賀蘭藍兒,你可以記得上一次的事情……我說過再見面就……”
啊
賀蘭藍兒一聲尖叫,然後就要往臺下逃走。而在這時無憂子怎麼可能會放過了她,她本來就是一個假的賀蘭藍兒,原來是已經是四十八歲的人物,現在只是冒充了對
方的樣子而已,無憂子可是不會如此的把她當成了一個美女來看的,所以也並不留情。
可是哪怕是逃跑也是來不及的。
雖然這一個女子對於刺客之道很是熟悉,不過在強大的實力面前哪怕是刺殺的本領再高也是沒用的。無憂子只是一出手就封印了她的行動,於是臺上出現了一個奔跑着的女子形象,就在他想要用法術來擊破了對方的時候沒有想到上面有人怒喝一聲,出手了。
這一次卻是一記強大的箭劃破了空間的直接到了無憂子的面前,無憂子心裡一驚。三種流派,法術一系是自己開創的,而武道一系是三龍衛開創出來的。現在三龍衛因事而離開了此地,去尋找一件滅魔的神器,這一件事他是聽說了過的。而對於箭手一脈的強大人物他卻是從來沒有遇到過幾個的。更多的是一些箭手們使用的是一些攻城的利器,比如武器大師製造的一些攻城大弩一類的。所以於這一些事情來說他們的使用的其實也就是一些機頂,而不是真正的強身的流派,可是身爲法術一系的開創者的無憂子卻是對於這樣的事情很有一些瞭解的。
因爲他知道,這一脈並不是沒有傳人,恰恰恰恰相反的是,這一脈的人主要就是在軍中。那城裡的一些士兵們雖然使用的可能是機頂的箭,可是關於如此的訓練眼力,如何的瞄準一類的卻可能就是他們這一脈的效仿傳授的技能。所以這一些強大的人物,雖然名不經傳,不過他們的實力也不是可以小看的,不少的妖魔就是死在了箭枝之下的,所以無憂子知道這一脈,是很有一些強者的,只是他們在軍中當上級人物,一般不會出手,這纔沒有人聽說過而已。可是眼前遇到的這一枝如同破空而來的的箭的時候,他知道自己是小看了敵人。
不過再一想,這城主能招到這樣的強者也是正常的事情,西樑城本來就是從當年的西樑土城廢墟中建立起來的新城,因爲這裡曾經讓魔界的人破滅了,成了沙漠,後英雄城再起的時候,奪了回來的修起了新城,也任命了一個的國戚當了這裡的城主,這樣的人物在國中也是大家族的族長一類的,對於管理很是擅長,非常時期也就由此任命了下來,畢竟沒有人才可用,也只能用這一些人了。
而這樣的本身就有勢力的一個城主,再有着一城之力的人相助,自然而然就容易招到新的人才的,怪不得對方一個強大的箭手居然就如此容易的爲他人效勞了,這一個人的實力不弱於自己,如果有着防備的話自己可能會打敗他,可是面對這樣的箭手,他也沒有太大的熱氣可以防得住他的攻擊的,因爲箭手一向是攻擊力強而著稱的。距離離的也遠,自己的遠程法術到遠處威力也一定會降低的。所以無憂子其實也是沒有太大的把握。
“閣下已經是教訓了她,不如就放過了我這一個小輩吧……”
說話的人正是之前的那一個黑衣人模樣的人物,只是因爲他沒有傷到了無憂子這才如此的說的,如果真的剛纔的那一箭無憂子沒有閃過去,他也就不會如此的說的,不過如果真的出手兩人手勝負也未可知,畢竟他們的進化方向是不同的一個是術法,講究的天地間的力量,而另一個箭手,用外物來攻擊的,所以自然而然就比前者快了了一些,真的偷襲的話無憂子也未必會如此的容易閃開,看來對方也只是爲了震懾自己而已。不過這與無憂子所做的也正是相同的。
無憂子剛纔殺了侏儒也不就是爲了震懾這個城主,叫他不要來對付自己麼。修神者的箭手,對於一般人來說是很強大的,可是對於他來說卻也只能傷到自己而不太可能真的殺掉自己的,可是對方也知道如果真的傷了,就是傷到了臉面,到時就是不死不休了,所以對方纔如此的容易就出招了。因爲那本來就是爲了表明自己的修神者的的身份而做的。
“好吧,反正這樣不知進退的老女人,什麼時候想殺就殺掉了也用不着放在心上,這麼大的年紀了還裝嫩,實在是讓人倒胃口啊,要不你來殺她……”
“不,不必了,多謝閣下厚意,原來我以爲自己可以與修神之神相比的,沒有想到了閣下又進了一步……”
“嗯,看來你也不是無名之輩,能在這樣的年紀就達到了地人一,想必你之前就是與我齊名的人物,只是爲了何這樣的隱藏自己的身份……”
“因爲我是箭手。最厲害的本事就是暗裡偷襲,如果真的暴露了身份,就不好了……”
無憂子饒有興趣的說道:“修神者豈會沒有隱藏自己身份的術法?”
“術法畢竟不如真正的法器有效,所以用法器換臉比術法有效的多,哪怕有時遇到了極端的危機也不會暴露了自己的面目,不過我倒是很好奇,閣下已經是快要四十歲了,居然如此的年輕,不知這駐顏之術是如何……”
無憂子擺擺手,說道:“你若是學習冰系術法,也可以永遠的保持自己的容顏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