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女神被彈飛的能量光球技能,飛向了遠方的精靈之森裡。
一落入精靈之森,那能量球就迅速的膨脹爲了一個,因爲定身原因頭不能動的於彥,根本看不到邊的巨大能量光球。
不過它的體積一定比守城的衆人引爆的數十枚雲爆彈加一起的爆炸範圍還要大。
而且更恐怖的是這麼大範圍的技能,一點的聲響都沒有,於彥也沒感覺到有任何爆炸掀起的狂風傳來。
這說明這技能的能量十分的內斂,它只對它覆蓋範圍內的造成傷害。
這技能釋放者,對魔力的掌控簡直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巨大的能量球持續了很長時間才消失,消失後被它覆蓋範圍內的土地全部蒸發消失,一個規則的半球型盆地出現在了那裡。
這一擊如果真的落在營地,整個營地的下場一定不會比精靈之森好多少。
而這時的生命女神被五個穿着顏色各異古裝的人圍在了中間,而於彥身與大頭上的定身魔力也消失了。
場上的其他人也不再是剛纔那一個表情了,他們和他們的使魔全部都暈了過去。
於彥又變成了最特殊的那個,而他爲了顯得不那麼特殊,選擇了趟在地上看天空中的大佬戰鬥。
他還讓大頭也趟下了,這種等階的戰鬥可不是他們有資格能參與的。
天空中的五個人於彥用洞察天賦看了一下,發現他們就是傳說中五類鳳凰。
分別是赤色衣服的朱雀、青色的衣服青鸞、黃色衣服的鵷鶵(yuān chú)、白色衣服的鴻鵠和紫色衣服的鸑鷟(yuè zhuó)。
其中朱雀與鴻鵠大佬爲女性形象,另外三位大佬爲男性形象。
鴻鵠大佬他是見過的,於彥一直懷疑她就是GM來的,現在於彥終於是基本上確定了。
而且好像不僅她是GM,她們家好像都是。
“你輸了,而且還違背了契約”朱雀對生命女神說道。
“你們爲什麼要與它簽訂契約?”生命女神問朱雀道。
“我們什麼原因關你屁事,現在你違約了,自裁吧!別讓我們出手了,太累”青鸞說道。
“要不是你們帶頭,這世界也不會淪陷的這麼快,我也不會回不去家了”生命女神沒理會青鸞,繼續說道。
“第一次契約的時候,我們不是沒求助過你吧?那時候你是怎麼出賣我們的你這麼快就忘了?”鴻鵠說道。
“都怪你們,沒有你們我就能回我的神國了,我就能回家了”生命女神繼續沒有理會衆人,自顧自的說道。
“完了!祂好像瘋了,大姐我們出手麼?”青鸞問向朱雀道。
“出手激發祂的契約,解決祂吧!看來祂已經沒有神智了”朱雀說道。
“契約?見鬼去吧,我要和你一起死”聽到朱雀的話後,生命女神好像恢復了一些神智然後喊道。
之後於彥就看到恐怖的魔力在生命女神的身上聚集,這是於彥迄今爲止見過的最恐怖的力量。
不過於彥並沒有直接逃,因爲他看到鴻鵠大佬他們神色如常的看着生命女神,一點擔心的表情也沒有。
果然當生命女神身上的力量匯聚到了極限的時候,祂的身體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契約類的符文陣將祂包裹在了裡面。
這時朱雀大佬玉手一揮,被符文陣包裹住了的生命女神,就飛向了已經沒有森林了的精靈之森上方。
之後祂身上匯聚的能量還是爆發了,只不過這能量爆發沒有造成任何傷害,只是在天空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雨雲。
片刻後就下起了淡綠色的能量雨,在這雨的滋潤之下,精靈之森的被戰鬥破壞的地形快速的恢復着。
還有於彥認爲永遠都不可能再恢復的森林也,也都恢復了,所有的植物僅僅在一瞬之間就長了起來。
它們長的比戰鬥之前還要茂盛,甚至營地前的荒地也被植物覆蓋了。
現場所有受了傷的使魔,傷勢全部恢復,只是卻還沒有醒來。
在於彥看不到的精靈之森深處,能量雨同樣洗禮了這裡。
大量的自然系魔物復甦,森林恢復了一些生機,那種讓人不適的感覺也徹底消失了。
精靈女王宮殿內的魔化精靈身上的魔氣快速的蒸發着,很快血紅色的雙眼就全部退去,它們也恢復了自然祥和的氣息。
精靈族那變成黑色的生命之泉也蒸發乾淨了,但整個生命之泉也全部乾枯。
被取走了樹心的生命之樹也倒塌了,不過它的邊上又長出一棵,連一人高都沒有的全新生命古樹。
精靈女王默默的在天上看着這一切,生命之泉乾枯、生命古樹重生、族人十不存一,精靈族走向沒落已經是必然的了。
精靈女王忽然感覺自己好累,好想休息,但她好像還不能休息,生命女神留下的一大堆爛攤子還等着她收拾呢。
她的當務之急是找到生命泉水,從新激活生命之泉。否則沒有生命之泉灌溉的生命古樹,根本活不了多長時間。
生命古樹一但徹底死亡,精靈族就真的完了。
而於彥這邊天空中的巨大黑色漩渦也漸漸的消失了,於彥收到了來自系統的提示,守城提前成功了。
時間過了還沒有一半,因爲生命女神違規,所以他們的攻城被判定爲失敗了。
而且系統還更新了很多東西,於彥這邊正看着呢,天空中的鴻鵠大佬和朱雀大佬突然來到於彥的身邊。
嚇得於彥趕緊閉上了眼睛,裝死。
鴻鵠看着裝死的於彥道:“起來吧!別丟人了,沒人會把你怎麼樣的。”
聽到鴻鵠的話後,於彥立刻站了起來,對她倆拱了拱手說道:“見過鴻鵠大佬,朱雀大佬,不知二位找我有什麼事情麼?”
“沒什麼事,就是想看看你,不行麼?”鴻鵠說道。
“額~”於彥一時竟有着語澀,他感覺他好像被調戲了。
“你也起來吧!地上躺着很舒服麼?”於彥正想要說些什麼緩解下尷尬的時候,朱雀突然說道。
於彥知道她是對大頭說的,場上只有他和大頭是清醒的。
大頭聽見她的話後默默的站了起來,走到了於彥的身邊。
期間它看都沒看朱雀一眼,剛纔要不是於彥讓它裝死,它早就站起來了。
“你還認識我麼?”朱雀又說道。
“您是朱雀大佬啊!”於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