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帆的主意已定,便不再停留,將劉炳晨找來,而後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
劉炳晨自然是沒有意見,他對於齊帆的想法很是贊成,畢竟在中州這地方,實力纔是第一位的,一味的隱藏實力,那是不智的想法,故此在這個時候,該展露自己的實力就要展露自己的實力,故此這個時候齊帆的想法劉炳晨很是贊成。
而齊帆要出去打探消息,便將散華禮彌放在了家裡,而讓劉炳晨在家裡看護,畢竟小丫頭的修爲還很低,不能夠一個人在家,故此齊帆只能夠是帶着殭屍兩個人出去了。
出去的時候齊帆做了一翻安排,自己裝作是殭屍的徒弟,而殭屍則裝作是一位修爲達到了中等武神巔峰的強者,這樣一來,他們兩人的身份便基本不會有人懷疑了。
而那殭屍的行動與氣勢也的確是能夠唬住人,故此兩人這樣一從住處走出來,在大街之上看到兩人的傢伙不禁都是躲得遠遠的,畢竟有着這樣一位大高手在,誰又能夠招惹呢。
齊帆出來是打探消息的,而打探消息最好的地方莫過於坊市或者是一些店鋪了,而齊帆選擇的則是坊市,畢竟在坊市之內,龍蛇混雜,容易打聽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既然是有了目標,齊帆兩人便一路向着目標而去,很快兩人便來到了中州城中最大的一處坊市。
而兩人來到了坊市之後,在坊市之內轉了一圈,卻是發現,坊市之內竟然是安靜的很,人流量竟然好像是坊市要關閉了一般。
這事情透着古怪,齊帆不禁有些好奇,故此帶着殭屍走到了一處坊市的角落,見一個瘦小的老者蹲在那裡打瞌睡,不禁上前大招呼道:“喂喂,這位老丈,我師傅有些話想要問你。”
那老者是一位武神中期的武者,他在那裡蹲着,齊帆一開口他便用神念打量了一下齊帆的修爲,知道對方是一名聖域武聖的武者,心中對之便不如何的原意搭理,但是這個時候齊帆說出了他的師傅有話要問,這老者心中起初倒是也沒覺得什麼。
一個聖域武聖的師傅,最多不過是武神中期,跟自己差不多而已,故此他也便沒有放在心上,不過在轉瞬之間,他便感覺到了一股頗爲強大無匹的力道從眼前的另外一個人身上傳了過來。
驚訝的擡起了頭來,看向了一旁的那殭屍,感受到對方身體之內的強大氣息,這老者不禁臉色有些變了,因爲他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這個人的修爲比之下等武神的修爲還要高出很多,而這種修爲的人,恐怕即便是自己的師傅也絕對不是對手。
心中暗自心驚,念頭轉動,想道:“不知道是哪個門派的老祖跑出來溜達,竟然是跑到我這裡來了,這可是得好好的伺候着。”
心中念頭轉動,他忙陪了笑臉,對齊帆一抱拳,道:“不好意思,剛剛睡了,你說話我有些沒聽清楚,請老弟再說一遍,不知道這位前輩需要點什麼?”
這老傢伙很是會裝相,他不跟那殭屍說話,分明就是故意避開對方的威壓,而且他說話客氣,倒也並不得罪人,這人的城府很是深沉。
齊帆心中暗自冷笑,但卻並不點破,只是笑着道;“前輩客氣了,家師只是想問問,爲什麼今日的坊市如此蕭條,竟然是沒有多少人呢?”
聽齊帆問到這個問題,那老人臉上不禁帶出了一抹詫異之色,而後半晌這才道:“出了大事情了,難道二位不知道麼?”
“出了什麼大事情了?”齊帆不禁皺起了眉頭,他還真是不清楚,畢竟他與劉炳晨一直都在所住的地方休息,不曾出來過,對於外界發生的事情當真是一點的都不清楚。
齊帆的話語令得那老人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這二位竟然是不知道,而且竟然是不知道的這麼徹底,當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不過他此刻卻是不敢表露出來絲毫的不敬,畢竟人家有着一位如此強大的存在,若是有一句話沒說對,那麼接下來的事情恐怕是就要糟糕。
而即便是自己的師傅出面,恐怕對方也不會給什麼臉面的,這種事情老人卻是絕對不會去做的。
心中暗暗嘆息,只得是道:“原來二位竟然是一點不知道,既然如此我就從頭說起好了。”
老人心中雖然腹誹不已,但是卻並不敢開罪兩人,故此便將事情的經過從頭說了一遍。
其實事情很是簡單,按照齊帆的說法就是,這事情其實還是從自己的身上引起來的。
原本平靜的中州因爲忽然有一天,以爲宗主大人下了一個格殺令,弄的滿城風雨,而那個被格殺令追殺的人自然便是他齊帆了。
而對於這事情齊帆聽老人說的時候,不禁心底暗暗戒備,他可是不知道,對方是否能夠認出來,自己就是那個被追殺的人。
但是老者絲毫的異動都沒有,這倒是令得齊帆安心了不少。
至於那格殺令發佈了不久,忽然便傳來了一個消息,聽說是飛叉城忽然滅亡,其中的勢力有三家就此消失在了這片土地之上,而最令人震撼的是,聽說剿滅飛叉城的強者中,有一個人竟然是看到過格殺令中的那個人,而且還與他大戰了一場,並且也因此將那人給追沒了。
這事情前一段時間在中州之上鬧的沸沸揚揚,令得很多的家族與勢力頗爲的唏噓了好一陣子。
不過這事情剛剛結束,便忽然又冒出來了一件事情,這事情透着古怪,那便是原來發出追殺令的門派忽然宣佈改名字,而且就連宗主的名字竟然都改了。
那宗主的名字本是女子,但這個時候宗主的名字竟然是改成了男人的名字,而且宗主的名字竟然叫做白澤,且更是離奇的是,他不但是將整個的門派給改了,並且還將那很是強大的五個宗門在一夜之間給吞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