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對比下來,其實也就差不多了,而且最主要的是,陣法當中的盾牌,齊帆有信心,那盾牌是能夠抵擋住對方的狂暴攻擊的。
兩方面都是積累力量,這種力量的積累,好比是一種瘋狂的比拼,都是在汲取那些強者的力量去對抗對方的全力一擊,而齊帆這邊雖然說不是攻擊,但是卻也真的是屬於防禦性攻擊了,若是對方這一擊不成,恐怕齊帆這邊的攻擊便會接踵而至了。
而此刻那統帥的能量也已經是積累的差不多了,他的臉色此刻漲紅一片,雖然說有着小球的幫助積累,不至於會將身體基亞島爆炸,但是這種的積累方式也夠他受的,故此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這位統帥的身子也開始緩緩的在顫抖了。
眼神緊盯着遠處的戰場,看着那巨大的盾牌,脣邊泛起了冷笑,而後他的力量積累到了一定程度,忽然間全部的力量都集中了起來,集中在了拳頭之上,轟然向着遠處的盾牌轟擊而去,如同是一個巨大的爆炸球體一般,帶着破風聲,帶着撕裂空間的力量,竟然是一個招式用出,便將整個的天際的能量都帶動了,直奔那巨大的盾牌而去。
既然是要攻擊,我便攻擊的你難以承受,我便要讓你這個所謂的陣法破滅掉,這就是那統帥他現在的心情。
他堅信,自己的這一招,能夠突破陣法,突破盾牌,突破所有的一切,將對方的那遠處山峰之上,自己看不清楚之地的地方給轟擊的粉身碎骨,畢竟那可是幾千萬人的力量,雖然說現在看不出來任何的波動,只能夠看到空間有着撕裂的跡象,但是那是因爲有着能量小球的包裹,等到自己一旦引爆它的時候,其能量之力的狂暴那可不是一般的東西能夠承受的了的。
他這種技能,他也就是在僅有限的兩次機會中用過,這次是第三次,他前兩次可是都贏了,而且還是大勝,那可不是一般的能量,聚衆千萬,已經是夠驚人的,他現在可是幾千萬。
按照他的推斷,一般來說,一千萬人的力量,他給集中過來,已經是很令人難以接受了,但是現在他這是幾千萬人的力量,他還是頭一次用幾千萬人的力量去轟擊對手。
而遠處的齊帆,也是感受到了對方能量的鬼詭異,如果是一般能量,其實如果攻擊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是能夠分辨出,自己是否能夠抵擋,但是此刻的那股力量的來臨,自己竟然是絲毫也感受的不到,他不禁暗自皺眉。
不過按照人數的推算,而且按照能量的對比,應該是可以接住的,而且即便是有所偏差,估計也不會有太多。
齊帆心中想着的時候,兩股力量已經是轟然碰撞在了一起,而也就是在碰撞在一起的時候,那位統帥大人,開啓了那小球之內所有的力量。
狂暴、震驚、撕裂天地,極爲難以形容的一道悶響,而後便是無數的漣漪向着外面開始擴散,那種能量的擴散了;來自於那能量的波動,更是來自於兩股力量的碰撞,。
兩股力量的碰撞,已經是難以令人想象,那是一種什麼概念,那是一種如何令人進心驚的感覺。
不要是一般的人,即便是以那統帥,以州主,更加上齊帆,他們幾個都感覺自己的耳朵已經是失聰了,而且自己的身邊的天地能量都已經是開始了變化,開始了一絲絲的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撕裂開了一般。
他們都尚且如此,那些一般的武者卻是又如何呢?有很多當場便吐血的,有的更是被震得昏死了過去,好在兩股力量的碰撞還是很均衡的,誰也沒有有站佔到便宜,誰也沒有吃虧。
按照對比來說,這一擊,已經是使得陣法有些裂縫了,而對於那邊的統帥來說,他發出了這股力量,已經是有些脫脫力的感覺了。
而且看到這一次的攻擊,不過是令得陣法有了一些的裂縫,最多是有些損害,但是並沒有因此而粉碎,他的眼眸猛地一張,他知道,這一次自己可是真的有些不妙了。
陣法乃是齊帆的攻擊武器,自己這邊竟然是絲毫難以撼動,而現在自己的看家手段也都拿出來了,其效果不過勢均力敵,對方沒有損傷,自己這邊也是沒有什麼損傷,但是卻有一點,自己的體力現在非常的虛弱,若是繼續打下去,恐怕真的是會全軍覆沒。
這個時候,這位統帥,第一次有了撤退的想法,有史以來,他還是第一次有了這種想法,他不是怕死,他是怕自己的軍隊會完全覆滅,他要回去,找人商量一下,如何對付這個難纏的傢伙,然後他再捲土重來。
這只是他的個人想法,但是齊帆卻是真的能夠就這麼放過了他麼?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因爲現在的齊帆,可是不想讓他走了,而且這些軍隊,齊帆雖然說不能夠全部消滅,不能夠完全收編,但是既然來到了烽火州的內部,想要回去,可是沒有那麼容易的。
齊帆想到了這裡,他的眼神中閃過了一抹狡黠之色,而後他笑了笑,道:“看來這次的對比,我們還算是贏了,既然是這樣,我們便開始繼續攻擊吧。”
話一說完,齊帆的手掌一招,那些主持陣法的人便開始了運轉陣法,將陣法再次開啓了起來。
陣法轟然開啓了,在陣法開啓之後,所有的人都有種難以想象的感覺,因爲這個時候的陣法,竟然是模糊不清了,。剛纔的陣法不過是堅硬而兇戾,但是現在的這個陣法開啓之後,竟然是有着大霧彌散,竟然是與空中一樣了,會令人難以辨別方向,令人有了一種失去方向感的感覺。
在這個陣法開啓之後,齊帆一反手,另外的一面小旗忽然出現,他將旗幟一擺之下,一道道命令打了出去。
而這個命令,其實就是告訴他早已安排好的三千萬人,在這個時候進入陣法,依照陣法的變化,開始屠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