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臉上泛起了一絲蒼白之意,他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非常的不佳,而且對於他來說,好像是太過於對齊帆使用這種強暴的手段來讓對方屈服了,反而是令得對方有機可乘了。
齊帆看着老人的表情變化,他也明白,老人現在已經是開始動搖了,因爲他也明白,在這種的情形之下,他可是不能夠放鬆了,他必須再給老者燒一把火纔好。
想到了這裡,齊帆卻是忽然正顏厲色的問了一句:“二長老,一直都是你在問我事情,可是我現在要問你一件事情,你一定要回答我。”
二長老看向齊帆的眼神中帶着殺意,但是他已經是不敢再對齊帆出手了,故此他無奈的怒道:“你說吧。”
齊帆點了點頭,道:“我想問長老,你身上可是有着什麼東西,證明你是奉命出來的,若是你有,我自然是相信你此次前來是奉命行事,但是若你拿不出來證據,我可也沒有辦法了,這事情也只能讓前輩做主了。
二長老聽了齊帆的話,不禁大怒,不過他也知道,現在不是怒的時候,故此哼了一聲,道:“不用什麼證據,老夫從城裡出來的時候,是奉命前來,自然是有言語可以證明,何必用什麼東西證明。”
齊帆聽了這話,不禁哈哈一陣大笑,道:“二長老,你這話說的可就是有些不對了,按照出城的規矩,那可不是這麼講的,出城必須有我們宗門的令牌作爲證明,而你既然連令牌都沒有,何來的宗主讓你前來的話語呢?”
齊帆的這話當真是犀利之極,令得那二長老大有無法辯駁之詞,不過他反應倒也不慢,哼了一聲,怒道:“我沒有,難道你就有了麼?”
齊帆聽了這話不禁微微一笑,而後在自己的身上摸出了一塊令牌,在衆人面前一晃,道:“各位上眼看看,這是什麼東西,這可是貨真價實的中州城令牌一枚,而且上面可是有着我們宗門的名字,大家看清楚了。”
這令牌其實不過是一塊進出令牌而已,上面也的確是有着宗門的名字,不過話說了回來,這令牌在中州城之內,算得上是最低級的令牌。
然而,便是這麼一塊低級的令牌,在齊帆現在的情形之下,竟然是成了一塊頗爲有用的證據。
“各位,這令牌不是我現弄的吧?這令牌可是師傅我臨出來的時候,師傅親手交給我的,現在的中州城可是可以i進入,不可以出來的地方,那麼我出來了,我有這塊令牌,但是這位二長老,卻是什麼也拿不出來,他分明是有着其他目的來的,各位想想,是也不是。”
齊帆的話語並不是很多,但是這些話卻都指向了二長老,令得他馬上成爲了衆矢之的。
“二長老,我問你,中州城現在是否真的是可以進入,但是不能出來?”黑色霧氣中聲音緩緩傳來,但是聲音中的森寒之意,任何人都是能夠聽出來的。
二長老身子顫抖了一下,他自然是沒法說不是,因爲的確如此,而且如果他說不是,那事情可就糟糕了,故此他只能點頭,道:“的確如此。”
“那麼出城是不是必須需要令牌呢?”黑色霧氣中仍是追問道。
“是需要,不過我職司很高,不用令牌的。”二長老不得不回答,只好是回答道。
“哦?是因爲你職司個高,還是你有什麼別的想法。”黑色霧氣中的語氣更加冰冷了。,
“前輩,你可不要聽那小子的話,他說話雖然都是真的,不過我真的是來跟前輩商量事情的,而且最主要的是,我的職司乃是中州城之內,在宗主之下的兩大護法之一,我可是絕對有着出入不用令牌的權利的。”二長老聽着對方的話語,知道對方已經是對自己有了極大的懷疑。
黑色的霧氣裡面,聲音不再傳來,不過黑色的霧氣涌動,好像是他在想着什麼事情。
良久之後,黑色的霧氣忽然道:“你們兩個我也不知道應該相信誰了,不過我也不想就這麼錯殺好人,既然如此,你們兩個都留下,我派人去調查一下,看看到底誰是真的,誰是假的,在我的人沒有回來的時候,你們誰也不準離開我這裡。”
話音一落,黑色的霧氣涌動,然後接着裡面便傳來了另外的一道命令:“來人,請他們兩個人下去,給我好好看管,不能讓他們任何一個走脫了,如果誰若是放了他們走,我定然要他不得好死。”
一旁的那些妖族們都是齊聲答應,自然是都聽命不已。
而齊帆與老人自然都被妖獸給看壓着出來了,不過齊帆這邊相對來說,人數多一些,所以被安排在了一處有着三處石屋的地方,而那二長老卻是被押在了一處只有一處屋子的地方。
不過他們還好,並沒有受到什麼樣不好的待遇,只是將他們關起來而已。
在被關起來之後,馮青兒等人自然是對齊帆的此次事情頗爲的緊張,想要問他詳情,不過齊帆卻是一字不提,反而是坐在那裡唉聲嘆息,
馮青兒對於齊帆的做法很是奇怪,不過他明白,齊帆一般做什麼都是有他的理由的,而現在的表情,馮青兒能夠感受到,齊帆是在演戲,不過演給誰看,她可就不清楚了。
那少年本是忍不住想要問的,不過卻是被小丫頭給攔下了,畢竟小丫頭對於齊帆的樣子也是有些奇怪,而正是因爲奇怪,所以覺得裡面有事情,她不過是單純而已,但是並不是傻子,故此他對齊帆的舉動在抱有奇怪態度的時候,自然是絕對不會輕舉妄動的。
屋子裡人很多,卻是沒有人說話,而他們等的就是齊帆的話語,他們不知道齊帆在想什麼。
過了良久,齊帆這才緩緩的道:“沒辦法了,現在看來只有師傅能夠幫助我們只是不知道到底什麼事情那查探的人才能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