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這種的情形下去,當真是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夠將對方的這小子給解決了。
黑暗中的人其實心裡很是焦急的,因爲他發現對方的這個傢伙,竟然是內息非常悠長,竟然是能夠堅持這麼久而並不如何的侷促。
按照他的想法,即便是對方的修煉功法再厲害,再有天火作爲手段,但怎麼說也是一個小小武者,其修爲怎麼能夠跟自己比,自己即便是比拼能量的消耗,自己也拖死了對方。
但是,他沒有料到,自己消耗了不少的能量,但是對方好像也並沒有太過吃力,雖然說因爲實力上的問題,對方絕對是佔不到絲毫的上風,但是卻並不如何的緊張,其氣息之悠長,令得他這個修爲高出對方很多的人都有些震驚了。
其實,說起來現在的齊帆也挺吃力的,畢竟對方的修爲太過高了一些,自己現在很是吃力,而能量上其實也是頗爲緊張的,
但,好在齊帆同學身體之內的經脈跟常人不同,吸納天地之間的武元力方便的很,故此這樣一來,倒是緩解了不少。
而若是現在換做其他的人,恐怕立即便要被那陰寒之力給冰封了。
“小子,不壞嘛,竟然是能夠堅持這麼久,我還真是小看了你,不過不要緊,接下來,哥們跟你玩個更狠的。”那黑暗處的人此刻忽然再次開口,而聲音仍是陰測測的,令人好生不舒服。
話音一落,對方黑暗處的人影忽然雙掌一翻,一道道黑色的匹練在空中乍現而出,那些匹練在沸騰而出後,竟然是沒入了黑夜之中。
但,在不久之後,屋子裡面的氣息陡然更加陰冷了起來。
陰冷的空氣比之剛剛竟然是冷了不下兩三倍之多,而在這種陰冷的寒冷之中,在抵抗中的齊帆感覺自己的身上好像是被什麼東西披上了一層寒霜一般。
“糟糕,這傢伙的陰寒之力竟然這麼厲害,看來真的是要不行了。”齊帆的心此刻已經是沉了下去,因爲他能夠感受到,在自己的四周的空氣在急劇的下降,而這種下降是一種無法抵擋的恐怖大降溫。
而齊帆的天火,在這個時候,竟然是搖搖欲墜了起來,好像是隨時都要有被熄滅的感覺,而且在齊帆身體之內的天火,好像是都有被陰寒之力給凍結的感覺,那種感覺令得齊帆有種無助感。
“血液也要被凍結了,照這樣下去,不用幾分鐘,我就會被他完全給冰封了。”齊帆的心中這樣吶喊着,但是他實在也是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
天火都難以對抗,那剩下的其他的辦法現在還真是有些不成的了。
深深吸氣,齊帆想要繼續調整一下身子,但是他忽然發現之的雙足此刻好像是被陰寒之力給凍結在了地上,而也在與此同時,那陰寒中的人忽然陰測測的笑了起來。道:“我說小子,你不用掙扎了,我這暗冰之力,還沒有多少人能夠抵擋的,你就認命吧。”
憤怒,不甘,籠罩了齊帆的身心,他真是沒有料到,竟然是在這種的情形之下,會遇到眼前的這種事情。
但是,即便齊帆有那麼多的情緒,但那又有什麼用呢?事實已經是擺在了眼前,想要不承認,想要掙扎,此刻都是沒有用的。
一種無力感襲上心頭,齊帆現在竟然是有了一種想要睡的感覺,反正已經這樣了,還不如什麼都不管了,死了豈不是更好,豈不是什麼都不用理了。
齊帆這個時候,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腦子裡竟然是出現了這麼一種想法。
人說,哀大莫過於心死,而此刻的齊帆就好像那種感覺一般。
但,就在齊帆這種心情剛剛在心中滋長的時候,忽然一個聲音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小子,你奶奶的,想要玩死我老人家是不是?你身體裡的天火是幹什麼的,冰火本是天敵,現在是在晚上,只要你堅持到天光放亮,他的陰寒之力就會越來越薄弱的。”
那聲音是靈魂體老人的,他現在也是被凍的要死,雖然他是靈魂體,但是因爲修爲的原因,對外界的感知其實跟人本身沒有區別,故此這個時候大聲在心裡呵斥起了了齊帆來。
齊帆被靈魂體老人數落了一下,猛地精神爲之一振,因爲他猛地想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想到了過往種種,那種感覺令得他有種極爲亢奮的感覺。
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那些事情都在刺激着齊帆的大腦。
心中神念一動,調動了一下天火,發現天火剩下的火焰不多了,但他卻發現,那剩下的火焰卻是保護在了異木那小傢伙的陣法之內。
“很冷啊,這火焰要熄滅了。”異木那小傢伙在齊帆身體之內說道。
感嘆了一下,齊帆在心中問道;“你能夠佈置陣法,保護天火麼?”
“可以,只是他現在太弱了,所以你需要給他一些天地元氣,那麼我想他應該能恢復的,到時候我佈置陣法保護他,可以去抵擋他的陰寒之力。”異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