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又是一個寂靜的夜晚,四處絲毫的聲息都沒有,距離烽火州邊境大約有三十里之外,一道道的聲音如同幽靈般在移動,大概的人書應該是在五千萬左右。
按照斷天最開始的意思,他是想要帶着八千萬過去,但是後來想想,最後才下定決心,留下了三千萬人看家,他可是不想一下子把家底都給拿出來了。
而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斷天的行動也快速了很多,並且他跟那些州的人也大耗子好招呼,他可以當先頭部隊,試探齊帆那邊的情況,不過他們也要在幾乎同一時間向裡面摸過去,否則他這邊可就危險了。
自然,那些州的人一聽斷天如此說,也都是紛紛答應,他們現在也明白,事情已經是非常明顯,齊帆i啊你在他們應該是沒有準備,既然是沒有準備,也不會有什麼風險,而斷天自己去試探,之情倒也不是不行,所以他們紛紛同意,答應他們都會在側翼進行幫助的。
既然是有了各個州的同意之後,斷天的人便在這個夜色並不清朗的夜裡,出發了,一路走到烽火州的境內,他感覺這裡並不如何的危險,因爲絲毫的危險氣息都沒有,而且這裡更是安靜的很,安靜到他能夠想象到,這裡絲毫沒有人把守。
沒有人把守,那麼便等同於是說,現在的這些,他們可以**了,既然是要**,那麼現在何必要偷偷摸摸呢,反正一會兒也是要大舉進攻的,故此在這個時候,一行五千多萬人,都將僞裝去掉了,他們現在可是放心的向着裡面走去。
“怎麼樣?是不是可以開始了?”剛出關不到兩天的州主說道,他的眼神中也盡是興奮之色。
“還不行,那些州還沒有出兵,不要擔心,等他們出兵了,我們會把斷天的人逼退回去,這一點你不用擔心的。”齊帆深吸口氣,緩緩說道。
點點頭,一旁的穆桂英也說道:“其實他們這麼弄,就是想要試探我們的虛實,說起來,我們現在如果露了底,他們不出來,我們那他們也是沒辦法,現在他們只要一出現,走入了陣法當中,我們便可以立即啓動陣法的。”
聽了齊帆兩人的話,州主點點頭,他道:“既然是這麼說,我也沒有意見,那麼現在開始,我們便看着他們的路線與出來的人數,一旦符合了開啓陣法的規定,那麼我們再開啓陣法好了。”
點點頭,人們都默默的在看着那些州的動靜了。
而此刻的斷天,好像也是知道了有什麼危險一般,竟然是停住不走了,因爲他們走了好遠,都不曾遇到抵抗,這樣的事情,倒是令得這位大光神州的州主,有了一種不妙的感覺。
那不過是感覺而已,說起來這種感覺很強烈,強烈到他有些難以想象,而且最主要的是,現在他的心有些發悸,不知道爲什麼,總是覺得,自己越是向前,越是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難道,這就是所說的預兆麼?但是沒有絲毫的警兆,更是沒有任何的一點點的危險的前提,這種感覺是從哪裡來的呢?想不明白,真是有些想不明白了。
站在一個山峰之上,這位身爲一州之主的斷天,他的眉頭深深的皺起來了,而這個時候,忽然有人向他回報水說,那些家的州主,問我們,前方是否安全,是否遇到阻礙。”
想了想,最後斷天還是道:“告訴他們,沒有阻礙,沒有遇到敵人,但直覺上,好像是有問題,因此他們可以選擇自己決定。”
斷天的回答很是客觀,他沒有一句話糊弄那些州主,並出兵與否跟他判斷,還有就是那些人自己的態度了,對於這一點,斷天是非常明白的,故此這時候他所說的話,便很是客觀,他可是不想擔那個責任的,因此這個時候,他將自己的心裡話都說了出來
而對於那些家州主而言,斷天的話,他們看到了,他們也清楚了斷天的話中的含義,不過他們可是不大相信,斷天的感覺,因爲感覺那東西,可不是那麼準成的,畢竟什麼都靠感覺,絕對是沒前途滴,所以人們都選擇了用自己的方式來測試這一次的行動的價值。
這次行動是否有價值,這個對於這些州主而言,其實答案都是一樣的,一旦成功,那便是有價值的,但一旦不成功,那麼就是無價值的,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無論是有價值,還是無價值,他們已經來了,所以必須向着有價值的方向走了。
“出來了,都出來了,我看看這斷天剛纔的樣子,我還怕他跟那些人說,有危險呢。”一旁的唐偉笑了起來。
“他的確應該是說了,不過他自己也是不敢校準,所以我看那些人多半是不會相信他的了,故此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我想這位斷天也算是幫了我們的大忙。”齊帆笑了起來,他是明白的,斷天現在最大的心裡障礙,其實就是沒有一遇到伏擊。
其實這一點齊帆早已爲他想好了,知道他必然會做先鋒,所以乾脆不在他前進的路線上放任何的阻擋形式,這樣一來,他順利過關,那麼自然會疑神疑鬼,而他發給那些州主的回話,其實也已經算是一個警告,不過那個警告僅僅是感覺,比之真正遇到了,可是要強了太多,因此那些州主纔會都相信了,現在這裡應該很少有戒備。
而沒有了戒備,現在的八門金鎖陣也便成爲了他們的墳墓,成爲了他們喪命的武器,成爲了這次他們行動的最後一個必殺之計,而這樣一來,倒也是令得所有的人進入了死亡的大門,成爲了死神所要招待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