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雪依依不捨地和白輝告別,她本來還想多和白輝親密一會的,可是家人還等着她呢,只好先把家人安頓好吧。
和白凌雪告別之後,白輝開起了蘭博基尼,有兩年沒有碰過了,有點生疏,前段時間,白輝送去保養了一下,其實兩年沒開,也沒有什麼問題吧,慕容錦和月曦又不會開車,這蘭博基尼一停就是兩年。
重新開啓了引擎,久違的轟鳴聲再次響起,白輝駛出了城堡。
今天就好好逛一下吧,看看兩年後的城市變得怎麼樣了,到目前爲止,白輝連甕音市和重音城都沒有去過呢。
白輝開着車子在甕音市裡奔跑起來,兩年之後的甕音市規模變得更大了,僅僅白輝一個人的關係,拉動了全城的經濟增長,白輝也算功不可沒了。
到了高中時候的學校看了一下,這個時間點,學生們都在上課,爲了大學拼命地學習,白輝和他們年紀差不多,可是已經站立在了人生的頂點,用另外的眼光來看世界了,這是白輝過去從來都沒有想過的。
一時心血來潮,白輝突地想到華陽中學處於黃金地段,隨着城市的發展,這塊地皮絕對會越來越昂貴,乾脆現在就買下吧。
這個注意好,白輝趕緊打了一個電話,最後用五億的價格把學校的區域全部購買了下來,成爲了校董,沒事找事做,以後可以光明正大到校園物色美女,咳咳。白輝連忙否認了這個想法。慕容錦知道肯定會生氣的。雖然她生氣也不會把白輝怎麼樣,但是慕容錦那麼可愛,身體又不好,白輝怎麼捨得讓她生氣呢?
兩年過後的慕容錦除了學習魔藥學,也涉及到了毀滅學,白輝曾經在她發現裡發現一本叫《魔法與爆破》的書籍,彈指間將敵人灰飛煙滅,成爲了非常厲害的人物呢。
再說了。會做出這樣不恥的事情,只有葉子。
看完了學校,白輝接下去到了向琴可的老家,向琴可這個女生和自己始終有一種難以解開的因緣,各種陰差陽錯,雖然最後向琴可和白輝分手了,但是白輝始終都忘記不了,這兩年裡,她過得怎麼樣?
來到了向琴可大宅院的外面,白輝下了車。來到寬大的鐵門邊,按響了門鈴。
不一會就等到一箇中年婦女從屋子裡走了出來。經過庭院的鵝卵石來到了鐵門處,問道:“你找誰啊?”
白輝納悶了,這個婦女,從來沒有見過啊,難不成向家又換了新人嗎?這也正常,於是白輝客氣地說:“向琴可在嗎?”
“向琴可?這裡沒有這個人啊,你找錯地方了吧?”
“啊!?”白輝大吃一驚,這讓他倍感意外,忙問道:“怎麼可能,這裡不是向家嗎?”
“哦,向家是這裡的舊主人,現在我把這裡買下來了,他們搬走了。”
“搬走?搬去了哪裡?”
“這個我不知道,我聽鄰居們說,向家投資失誤,把全部資本都投了進去,結果被人騙得一乾二淨,破產了,全部財產變賣掉,這房子就被我買下來了。”
白輝愕然,不敢相信,昔日的大財團向家,竟然破產了!?
這兩年變化最大的恐怕是向家纔對,沒有想到兩年之後,舊地重遊,早已物是人非,真是讓人唏噓不已啊。
“好,謝謝了。”告別了中年婦女,白輝回到了車上,趕緊撥打了向琴可的電話,得到的結果是空號,白輝惱怒地掛斷了電話,心中暗道:“該死,這樣一來不就和向琴可斷絕了聯繫了嗎?再也找不到她了。”
向琴可始終都是和自己發生過關係的人,互有恩怨,雖然扯平了,但是白輝就是一個重感情的人,不是說忘記就可以忘記的。
接下來,白輝撥打了給卡奧斯,調動了自己全部的人手去找向琴可,逮到一個路人就把向琴可的相片拿出來詢問,展開了地毯式的搜索,並且調查向家破產的詳細情況,派人到了各個政府部門去查資料。
向家曾經是甕音市的名門望族,資料和相片很容易就可以收集到,白輝坐立難安地等待了兩個小時後,終於得到了新的消息,卡奧斯整理過後,向白輝稟告說:“吾主,據說有人曾經在舊城區那邊見過向琴可,不過那邊小路小巷很多,一時還不能確定。”
“行,我親自去一趟。”白輝啓動了引擎,十萬火急地朝舊城區趕去。
舊城區是很古老的區域了,臨近河邊,可以說是甕音市的起源,保留有很多古老的建築,都是文化遺產,可是並沒有人去重視,這裡也就成了老一輩人或者是窮人居住的地方。
舊城區還是很大的,非常偏僻,要在這裡找出一個人不容易,可是對於白輝來說就另當別論了。
惡魔視覺開啓!
四周來回掃視了一番,白輝鎖定了一個很像向琴可的人,隨即愣住了,爲了確認自己沒有看錯,白輝取消了惡魔視覺向小巷子跑了進去,小巷子非常狹小,只能容納兩個人經過,畢竟是老房子了,要擴建很困難。
經過好幾個拐角,踏過青石板,白輝一路小跑到了一座破舊的房子前,見到一名少女正在俯身手洗着盆裡的衣物,面容憔悴,沒有刻意地整理儀容,髮絲有些凌亂,可是依舊不能掩蓋其美好的資質。
與兩年前盛氣凌人的氣勢相比,現實的生活把她尖銳的性格給強行扭轉了,就像是一顆不平整的鵝卵石被水流不斷地磨平,現在看上去她已經成熟了許多,也懂得了許多,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小公主了,返璞歸真,她朝屋子裡看了看,情不自禁地露出了一抹發自心底的微笑,可白輝不知道她在看什麼,彷彿屋子裡的東西是她最珍貴的寶藏一般。
“向琴可...”白輝的聲音有些沙啞,兩年之後,她儘量會淪落到這樣的地步!
聽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向琴可遲疑地擡起頭,看見白輝後,她瞳孔一縮,慌張地從洗衣盆旁站了起來,長滿了繭的雙手着急地在發黃的圍巾上擦乾,她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還會有和白輝重逢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