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之後,雨果皇帝和凡爾納皇帝宣佈撤軍。同時雨由於個人對於艾薩克的仇恨,所以提供了錯誤的情報,已經被皇帝查出,並且處死。雨果將會對拉伯雷和艾薩克進行誠懇的道歉。
雨果絕口不提賠償事宜。
而在遠山議會之上,艾薩克卻沒有那麼強的忘性,他們緊緊咬住雨果一開始的所作所爲,不斷的陳述自己作爲受害者的立場,而且還多次提醒,雨果是一個危險的國家,雨果皇帝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他總會將自己的瘋狂立場建立給別人。
雨果對此無言以對,只是將一切責任都推給剛剛被處死的軍務大臣,而雨果的皇帝也誠懇的向世界上所有的國家道歉。他承認是自己的一時失察才讓軍務大臣這樣瘋子矇蔽了自己的雙眼,現在他已經處死了軍務大臣,並且保證在撤軍的問題不再拖延任何時間,所有聯軍將會在一個月之內完全從三國境內撤離。
另外雨果將會對三國進行適當的補償。
一切就這樣結束了。
但是一切纔剛剛開始。
拉伯雷換了一個新皇帝,但是這位皇帝從來沒有做過一天皇帝。他並不懂得如何治理這個國家,儘管他現在很受到人們的愛戴,人們將這場勝利視爲在艾薩克幫助之下的人民勝利,而皇帝則是人民的皇帝。
於是,皇帝對艾薩克女皇發出請求。希望這一次幫他們取得勝利的艾薩克能夠派出他們地軍隊幫助拉伯雷防禦外敵入侵,拉伯雷已經無法再次承受這種戰亂。他們急需重建。
艾薩克對於這個從前一直在自己邊境上搗亂的國家表現出了極大地同情。艾薩克女皇蒂娜-阿西莫夫親自簽署命令,派駐十萬艾薩克軍隊駐紮在拉伯雷境內,幫助拉伯雷維持國家秩序,並且負責拉伯雷邊境的安定。並且鼓勵國內的大農場主前往拉伯雷內內開墾土地,國家將會給予一定的補貼,以儘快幫助拉伯雷恢復生產。而拉伯雷皇帝則對女皇的慷慨和仁慈表示衷心的感謝,他爲曾經的皇帝作出地錯誤做法而表示衷心道歉。並且重新開放邊境。歡迎艾薩克的商人進入境內——儘管海運是於如此地便宜,艾薩克已經沒有大的商人需要走陸路運輸了。
對於這些事情。大陸上所有的國家都表示理解,畢竟艾薩克也同樣是一個農業大國,而且還緊鄰邊境,兩個國家之間的相互幫持自然是十分正常的。但是有一點,世界上所有的國家都注意到了。那就是,其實現在地拉伯雷已經和艾薩克的一個附屬國一般。不,準確地說已幾乎和艾薩克的一個領地一般了。在艾薩克。領地內部都是高度自治地,而現在地拉伯雷正是如此。
僅僅一條在拉伯雷駐軍。就幾乎已經判定拉伯雷在將來已經無法脫離艾薩克的範圍。而在可以預見地未來,因爲國內土地緊缺而無法繼續獲利的大農場主們肯定會蜂擁進入拉伯雷。將這片肥沃的土地上,到處打上艾薩克的標籤。
而無論艾薩克給那些農民多少好處,可以想象的是,這裡已經不再屬於從前的拉伯雷了。
有遠見的政治家們無不對艾薩克玩這一手錶示出難以言明的敬佩,能夠在這種情況之下,在國際的孤立之下,反而在國際的支持之中強行佔有了對方的國土!這是何等的手腕,這是何等的智慧!
從事情開始,到事情結束,整個事件處處都體現着某種歇斯底里的情節在裡面。從艾薩克莫名的軍隊集結,到雨果建立聯軍,再到艾薩克退軍,拉伯雷境內混亂,然後拉伯雷改朝換代,艾薩克推進。一系列的事情就好像事先安排好了一樣。彷彿雨果在和艾薩克商量好,給衆人表演的一場戲一般。一直到整個事件以拉伯雷名存實亡,艾薩克駐軍結束。僅僅只用了區區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儘管名義上不是,但是一個國家就這樣從實質上名正言順的成爲了艾薩克的領土!
人們思考,人們研究,甚至一些培養戰略家的學院將這個戰例當作重要的課題來研究。
但是人們始終無法明白,雨果那頭腦一熱的舉動到底是爲什麼?當時雨果在拉拉伯雷境內幾乎有四十萬駐軍,而艾薩克滿打滿算也只有五十萬,即便開戰,兩側的兩個國家剩下的六十萬軍隊也會立刻開赴拉伯雷。但是這個戰略級魔法一旦放
但讓自己在瞬間損失了一半拉伯雷駐軍,更是讓艾薩個動用奧格騎士團的藉口!同時還讓雨果皇帝自己背上了瘋子的名號。
這難以理解。
一些說法是,那是那個傳說之中的屠夫凱恩正在和拉伯雷的精銳作戰,而那隻精銳部隊很顯然不是這個屠夫的對手,於是他們放棄了自己的生命使用了戰略級魔法。當然也可能是由於絕望讓他們瘋狂,總之,無論是什麼原因,他們最終釋放了戰略級魔法。
人們相信,這是雨果皇帝早有安排,因爲戰略級魔法並不是隨便找幾個魔法師就能放出來的,那需要不斷的練習,反覆配合,不能有任何差錯。而且不能被人打斷。
也就是說,雨果是有充足的時間來安排魔法的釋放的。
也就是說,雨果是故意的。
冉阿讓一手斷送了自己的優勢,他親自將自己變成了一個白癡。
這怨不得別人。
“是的,這怨不得別人,我太低估那個傢伙了,是的。”
冉阿讓像是一個精神崩潰的賭徒一般站在自己的書房裡面,他嘴裡碎碎念着沒有人能夠聽清的話。凡爾納皇帝則坐在他身邊,面色陰沉。損失的聯軍之中,有八萬是他的軍隊。是的,又是八萬。上一次王維就幹掉了八萬,而這一次還是八萬!全部都是由人類組成的步兵!
凡爾納皇帝知道那不是雨果的錯,龍族的事情他也有參與。他當然知道龍族做了什麼,他當然知道雨果皇帝是無辜的。
但是他不可能說什麼,沒有人敢面對十萬龍族戰士,無論那個人是不是皇帝。
承擔下來這個黑鍋,丟掉的是一個人的榮譽。
不承擔,那麼丟掉的將是整個國家。
雨果將會在龍族的惱羞成怒之下變成一片廢墟。
而現在,對於這兩個國家來書,唯一的好消息,就是那個男人還沒有任何消息。
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不是嗎?
“那麼,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就這樣等着嗎?”
凡爾納皇帝再也受不了已經有些神經質的冉阿讓,開口問道。
“等着?”
冉阿讓好像剛剛在夢中被人喚醒一般。
“怎麼可能要等着,是的,那絕對不可能。我們要做的事情有很多,你瞧,我有一個不錯的計劃,危險的,但是有趣的,能夠讓我們得到一些好處的計劃。而那個計劃只不過需要我們稍微付出一些代價而已。”
冉阿讓的雙眼之中閃爍着狂熱的光芒,他幾乎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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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維坐在世界樹頂端的樹杈上,一些小白鳥在他身邊看着他,但是卻不敢靠近。王維雙眼茫然的看着天空,而在他的身邊,伊莉丹正捧着一本書津津有味的看着,書是皇家學院的官方教材,講的是如何快速成爲一個合格的戰士。
“他自從回來之後就這樣了,不知道這一次發生了什麼,如果是從前,他策劃的事情有了這樣一個好的結果,他肯定會高興的好幾天不睡覺。不過他現在也好幾天沒睡覺了,但是很顯然那不是高興的。”
露娜坐在樹下說道。一羣女孩們圍坐在那裡一圈,地上鋪着華美的毯子,一些美食飲品擺放在中間。
無論何時,世界樹的下面總是有最適宜的溫度,最溫和的清風,是最讓人慵懶的地方。
而女孩們現在則一臉的無奈。
“一個禮拜了,他就那麼在上面躺着,只有伊莉丹經常上去陪他。我們無論問什麼他都沒有迴音,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
雲雀有些無奈,她不是很理解人類的舉動,在他看來,人類的很多舉動都是奇怪的,而王維的舉動則更是奇怪。
“他在害怕。”
赫莉將一隻果子丟進嘴裡說道。這隻小蘿莉槓桿從金幣堆之中爬出來,整個灰龍堡的商務進展被她管理的僅僅有條。
“害怕?”
所有女孩的眼睛都瞪大了。
“我能感覺到,那是一種在危機面前不能對抗的驚恐,他害怕了。”
赫莉說,稚嫩的小臉上有着不協調的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