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尤里…”
“噗次!”肉體被砸扁的聲響,血汁四濺。
只見一名尤里新兵叫嚷着就朝一名阿斯塔特衝了過去,但是被對方反手一擋就扒拉到地上,隨即阿斯塔特也沒猶豫,擡起腳就踩了上去。
緊接着這名尤里新兵就像一隻多汁肉蟲似的,被阿斯塔特給踩爆了。
“尤里尼瑪尤里。”阿斯塔特不屑的自語道,隨即又是高舉爆彈槍,大吼道:“爲了帝國!爲了我主!”
“爲了帝國!”
“爲了我主!”
在這名阿斯塔特吼完後,其餘的阿斯塔特也是高舉爆彈槍齊齊吼道,聲音猶如排山倒海之勢響徹在倫敦街頭之上。
從天空俯瞰,倫敦市區內的每個街口上都有幾名阿斯塔特,而且天色依舊昏暗,看樣子時間也不過晚上十點左右。
而阿斯塔特軍團,帝皇之拳在降落的時間爲晚上八點左右,可以說僅僅用了兩個小時的時間而已,就將駐紮在倫敦七萬多尤里嫡系部隊全殲。
至於那些被尤里心靈控制增幅器控制的正規軍,在大本鐘被破壞的同時,也都紛紛解除了控制。
不過正規軍們並不像遊戲裡那樣,在被解除控制的瞬間就可以再繼續戰鬥,而是由於心智被操控,突然被解放而導致身體不適紛紛昏倒。
有些體質與心智較弱者,在被劫持控制的時候口吐白沫,甚至到渾身痙攣抽搐。
在帝國之拳掌控倫敦大面積街區時,正規軍們也都是終於醒了過來,而且對倫敦的現狀搞不太明白。
畢竟他們在被控制之前,要不就是在軍營內正常訓練,要不就是進行各種巡邏、演習等行動。
然後就像睡了一個長覺一般,在‘睡醒’後卻發現世界大變,到處都是火光硝煙,他們還以爲是叛軍攻打到地球來了。
…
於此同時,當阿斯塔特派遣剩餘禁軍前來羅素的莊園後,阿克圖洛斯也是帶領着六十名阿斯塔特禁衛,以及肯特一行人再次返回倫敦市區。
不過這次的返回,並不像之前撤退那樣那麼狼狽了,而是終於有大型卡車載着阿斯塔特禁衛們,至於阿克圖洛斯和羅素倆人則是乘坐了羅素的專座。
於是乎車隊在阿斯塔特軍團全面佔領倫敦的時候,阿克圖洛斯也在阿斯塔特禁衛們的護衛下,重返了已經殘破不堪的議會大廈。
同時,由於倫敦解除了尤里心靈控制的影響,所以也恢復了通訊,那些倖存的電視臺也圍攏在阿克圖洛斯周圍,將攝像機對準了阿克圖洛斯。
而阿克圖洛斯也是打起精神,挺直腰板中氣十足的說道:
“我的子民們,政府現在受到前所未有的打擊,由於尤里?馬林的背叛,讓整個星球陷入了戰火之中。
(突然一轉神情)不過!
阿斯塔特軍團降臨了倫敦,只是在兩個小時內就解決了尤里?馬林的叛軍,要相信本元首有能力解決這場席捲全球的政變!
倫敦是第一座被襲擊的城市,也是第一座被解放的城市,但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座!
爲了人民!爲了政府!”
說完,阿克圖洛斯做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爲了人民!爲了政府!”
在阿克圖洛斯發表完演講的同時,一羣阿斯塔特也是爆發出驚人的吼聲,不過爲了羣衆‘小白’們,他們也是知道不能喊出“爲了帝國,爲了我主”之類的話語。
而且由於電視臺等媒體的轉播,也讓剛剛恢復神智的倫敦居民,爆發出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自豪感。
畢竟阿斯塔特這個特殊部隊,民間已經將其各種神話,網上的論壇各種紛紜,有說接近超神的體質,也有說是宗教庇護等等。
現在的倫敦擁有阿斯塔特的協助,那麼等阿克圖洛斯重奪地球的控制權後,而倫敦就很有可能成爲阿克圖洛斯的政治中心,這樣的話倫敦軍民們也會隨之水漲船高。
…
至於在臺下觀看阿克圖洛斯發表演講的肯特,不由得暗自感嘆道:
‘這隻老狐狸最擅長的就是蠱惑人心了吧,而且每次保證的事情都會反悔,嘖嘖。
不知道在這個世界的老狐狸,會不會又背叛忠誠於他的軍民們。’
就在摘下頭盔的肯特觀看着阿克圖洛斯的同時,羅素則來到肯特身旁小聲道:“小子,你不會忘了對王子的承諾吧。”
“哦?公爵?”聽到羅素在他身後突然將會,就連肯特這名斯巴達有些小心悸,隨即笑着問道:“承諾什麼的,我肯特最在乎了。
不過(沉下音),我們傭兵團更在乎的是良心,只要瓦倫裡安不做出傷害天理的事情,我還是支持他的。
如果他想要弒父的話,呵呵,我覺得我們傭兵團不會同意吧,畢竟一個做出弒父舉動的人,能對待人民有多好呢?”
“呵呵,小子,你還真會說話啊。”羅素聞言雙手抱胸笑了笑,隨後嚴肅道:
“放心,我們一衆貴族能支持瓦倫裡安,就是看中了他的心地善良,相信他是不會做出弒父的舉動的。
而且阿克圖洛斯這個混蛋也是我們曾經的戰友,只是他在嘗試到權力的甜頭後越走越遠,讓他早點當上‘太上皇’罷了。”
“算了,那些東西我也懶得管。”肯特擺了擺手,說道:
“最主要的是錢,在掙錢的同時,閒暇之餘我會管管這些瑣事,要是煩心的話,我們直接拿錢走人。”
“你這個混小子。”羅素無奈一笑。
羅素到現在也沒想過,轉變這場戰爭的還真是肯特以及藍色傭兵團,讓阿克圖洛斯在知道他羅素背叛對方後,還能暫時忍住恨意一同合作。
沒準到最後的聯合軍與起義軍之間,真的能兵不血刃達到和平,不過那都是羅素一人的猜測罷了,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定。
隨後羅素也不再說那些事情,反而分析道:“現在阿斯塔特軍團以碾壓的氣勢,瞬間收復倫敦,不出一個星期就可以收復歐洲乃至非洲吧。”
“不一定。”肯特也是雙手抱胸,沉聲道:“現在與近地軌道的通訊是恢復了,但與瓦倫裡安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