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典籍中有記載,天道一開始實際上都是好的,以守護天下蒼生爲己任。
但隨着時間的推移,一方世界裡的生靈越來越多。
每一個生靈都有七情六慾,他們無時無刻的在散發着一種無法被發現,無法被看到的負面能量。
這些能量,會被天道所吸收,日積月累,幾萬年、幾百萬年,甚至幾億年過去之後,當積累達到了一個難以想象的程度後,就會爆發,將天道給污染。
從而讓天道的立場發生改變,最終不再守護蒼生,而是要奴役蒼生。
解決的辦法,只有一個,就是將天道重新打散。
這樣的話,很長一段時間內,一片宇宙的生靈都不會有危險,也不會遭到毀滅性的打擊。
種種念頭在腦海中劃過。方寒心中已經是有了計較。
接下來,他要做的,就是突破到神境,然後將四塊大陸完全整合,在攻打王界,或者說是入主王界。
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那裡是不是重新被別的強大生物給佔據了。
必須要成神,他纔有把握,有底氣進去。
就這樣,又是一個月過去,整個國度徹底平穩下來。
雖然朱雀國已經沒了,現在是天王國當家作主,不過因爲並沒有對普通居民下手,反而天王國接手之後,頒佈了一個個對普通民衆很是有好的福利與規則。
所以民衆們倒是沒有什麼反抗的心思,對於他們來說,只要能吃飽穿暖,沒有生命危險,安居樂業,他們就已經很滿足了,自然就不會有反抗。
天王國方寒就讓火雲兒去執掌,同時也把自身一部分的皇道真氣輸送給她,以便讓她更加好的統御下屬。
蓮花則是成爲了天王國的護國人。
等一切都平復下來之後,天王國就正式舉行一場盛大的開/國/典禮。
在開/國/典禮上,朱雀守護靈出現,降下無盡福澤,讓所有人都心生敬畏,同時也得到了不小的好處。
然後,龍脈也出現,自行鑽入地底下,聚攏八方汽運。
如此一來,天王國徹底穩固,朝中內外,各方勢力都各司其職,不敢有半點異心。
從開/國/典禮之後,方寒就沒有再露面了。
他需要進行苦修,來爲自己的成神之路打造最強大的基礎。
每一天,都有源源不斷的資源送到他面前,供他使用。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的修爲也是一日千里,很快就達到了大聖巔峰。
同時亡靈大帝,也在以一個極爲迅捷的速度恢復着。
方寒給了他不少,恢復靈魂力量的珍貴天材地寶,同時也出手好幾次,將他那個殘破不堪,隨時會破碎的軀體重新煉化,現在已經變得無比堅固了。
而他的體型也增長了不少,跟正常成年人差不多大,骨骼粗壯,充滿了力量感。
方寒已經達到了大聖巔峰,如果他願意,隨時都能達到半神之境。
只是他不願意,想要一舉直接達到神境,所以還在不停的鞏固基礎。
大量的修煉資源,源源不絕的補充到自己的丹田裡面。
體魄方面,他也在不斷的熬煉,打磨,一點點的變強。
就這樣,又過去半年時間,方寒的氣息越發深邃了,光是站在那裡,就彷彿一頭無比恐怖的巨獸,讓人心驚肉跳,意志力稍微弱一點的人,連跟他對視的勇氣都沒有。
“資源都被我用光了啊。”方寒嘆息一聲,有些無奈。
整個朱雀大陸上的資源,基本上都被他這大半年來用光了。
但是,他依舊沒有把握突破到神境,他的底蘊太深厚了,以至於突破所需要的資源也是別人的無數倍。
“這麼看來,現在只能前往白虎跟青龍大陸上,再去找一些資源了。”
方寒自言自語,忽然他神色一動,大手一揮,地面上一個陣法瞬間成型,緊跟着亡靈大帝就出現。
這麼久過去後,他眼眶中的魂火,也比一開始旺盛了不少,現在相當於一般聖境的實力,也算是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
“閣下不妨跟我一同前往亡靈世界,在那裡,你或許會有不小的收穫哦。”亡靈大帝忽然傳動一陣波動。
“哦?此話怎講?”
亡靈大帝說道:“現在亡靈世界,常年征戰,大致上分爲三方勢力,他們都想要一統亡靈世界,只可惜都差了那麼一點,而他們三方勢力,都掌握有一個靈魂池。”
靈魂池的作用,方寒還是知道的,那是可以增強自身靈魂的把握,十分稀少,只需要一滴,就能省去幾十年的苦修。
靈魂方面的修煉,本來就是十分艱難。
方寒現在的問題便是,靈魂方面的底蘊不太夠,這樣一來,在突破到神境的時候,凝練神之符文的速度,就會慢上許多。
如果他的靈魂強度,能夠再提升一倍不一半的話,那麼他就有十足的把握,可以直接成神了。
方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是想要我去幫你對付敵人吧。”
亡靈大帝倒是沒有否認,直接點頭:“沒錯,的確是有這個想法,不過,這對於你來說並不是什麼壞事,是雙方都有好處的事情,我知道怎麼樣可以找到靈魂池,而你也可以幫我削弱對手的實力,對大家都有好處,何樂而不爲?”
方寒略微思索了一下,就點頭:“好我答應你,三天之後我就跟你一起去一趟亡靈世界。”
亡靈大帝眼眶中的魂火劇烈的跳動了一下,顯然也是頗爲興奮。
防寒外出,去見了一些人,交代了一些事情,然後就來到了玄武大陸跟朱雀大陸的通道。
那兩個傢伙還在那裡守護着,見到方寒後頓時就嚇尿了:“怎麼可能?這才一年多的時間,你居然就達到了大聖巔峰?!”
由於方寒並沒有收斂氣息,所以他們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修爲。
方寒一揮手,就解除了他們兩人的禁制,對他們說道:“好了,現在朱雀國已經沒有了,你們要去哪裡都可以,走吧。”
“啊?”
兩個人呆立在原地,以爲自己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