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門碼頭——大嘴剛跟泰民見面,泰民就將事情的經過說給大嘴,氣得大嘴直咬牙:“這幫王八蛋那麼囂張?”說着,回過頭衝着其中一個小弟大聲道:“阿翔,你跟這邊的比較熟,馬上給我查清楚傻豹的底細!還有,約他今晚八點到佛笑樓談判!” “知道了!大哥!”阿翔答應一聲,行禮都沒放下就辦事去了。 當晚,阿翔回到別墅,大嘴最先問:“阿翔,情況怎麼樣了?” 阿翔喝了口水,說:“我問過很多人了,原來傻豹只是個小嘍囉而已!但是有件事情很棘手,就是那傢伙的後臺老闆是這一帶的賭王——段山河。他在這裡勢力很大,幫會的人全部都聽他的指示行事的!” 聽到段山河的名字,全世界都會像泰民二人的反應一樣——呆了。 聽完阿翔得來的信息,大嘴罵道:“艹,段山河只不過是他老闆,我還以爲是他老爸呢!我就不信他能有什麼能耐?幫我約他了沒啊?” 阿翔說:“通知了他的兄弟們,他應該會知道的!” 夜,佛笑樓——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傻豹依然沒來,只等得泰民等人心急如焚。就在這時候,泰民的電話響了,是小剛打過來的,說是家裡被傻豹的人丟汽油彈,把房子燒了。 泰民等人趕緊趕回家,看到小剛跟外婆都在人羣中,於是上前問:“小剛,情況怎麼樣了?你們沒事吧?” 小剛看到泰民,趕緊說:“沒有,幸好我帶外婆走的快!” “咦?小妖精呢?” 小剛猛地一愣:“呀!我…………我不記得她了!” “草泥馬的,這麼大個人你都會忘記!”泰民罵了一句,推開小剛就往人羣裡擠,大嘴也跟了過去。 泰民關心小妖精的安危,三步並作兩步的直奔上樓。看見眼前的情景,心也慌了,只見木屋已經被燒成灰燼,只剩下零星火頭。前面有兩名消防人員站在那裡抽菸,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泰民上去就抓着其中一個消防人員的衣服大聲道:“你們這幫王八蛋有人不救,還在這裡抽菸,有沒有搞錯啊?” 消防人員突然被人一抓,愣道:“喂,你想幹嘛啊?” “想殺了你呀!”泰民大罵一聲,一拳就打在那消防人員的臉上。 另外一名消防人員見了,趕緊上來勸阻:“兄弟,有話慢慢說……” 泰民哪還能冷靜,罵道:“我女朋友困在火場裡,你們都不救還有什麼好說的?”說着,又是一拳砸了過去。 那消防人員看到泰民的拳頭砸過來了,趕緊說:“大哥,裡面根本就沒有人,救什麼呀?” 泰民放下拳頭,抓着消防人員的衣領,大聲說:“你說裡面沒有人?” 消防人員全身都在發抖,說話都含糊了:“對呀……我……我們到的時候,這裡一個人都沒有……看到這房子這麼爛了,就讓它燒咯!” 泰民放開那消防人員,心裡在想:“小妖精不在?她去了哪裡?難道是
被傻豹抓走了?”想着,走下樓,抱着外婆的肩膀,說:“外婆,相信我,我會盡快擺平這件事然後帶你到南海過安樂的日子!”說着,看向小剛:“小剛,你有沒有地方可以安頓我外婆啊?” 小剛笑着聳聳肩,說:“有,我已經帶了華姐的小孩過去我家的雜貨的住下了!” “OK,麻煩你幫我看着他們!” 外婆看着泰民,頓了頓,說:“民,你要小心點!”說完,跟小剛離開了。 澳門這邊風起雲涌,南海幫會鬥爭也進入白熱化階段。青年區,暴力團與阿文的手下大戰連連,到處都有大大小小的鬥毆,四處殺氣騰騰。暴力一再蔓延,直指暴力團所屬的娛樂場所——鳳凰夜總會。 當晚,紅髮正在別墅吃晚飯,是豔華親手做的餃子。 就在這時,肥仔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紅髮,咱們的場子被人挑了,是阿文的人。” 紅髮冷笑着:“好啊,要來的早晚都得來。我等這一天已經等的很久了。去叫上兄弟,二十分鐘後在別墅集合。” 十五分中後,紅髮下樓。四十多名小弟已經整裝待發了,紅髮嘿嘿冷笑:“走,跟老子去問候阿文的祖宗。” 車開了十幾分鍾,來到鳳凰夜總會,前面忽然有小弟喊到:“紅髮哥,看到阿文他們的人了!” 紅髮將腦袋探出窗外,果然,對面密密麻麻站着一羣人。 拉開車門,走下車,紅髮手中刀一揮:“兄弟們,給我往死裡砍!”一聲令下,身後的小弟就如潮水一般涌了過去。沒等紅髮緩過身來,兩幫子人都已經打成了一片。 紅髮拎起一柄開山刀就衝了上去,狠狠一劈,三個男人哀叫着倒在了地上。 對面撲上來四個男人,手裡的刀磨得雪亮。 沒待紅髮動手,小軒已經將其中兩個人的手臂砍斷,肥仔的飛斧砸在一個男人頭上。 十分鐘後,阿文手下的人已經敗退,紅髮衝着遠去的人影大聲吼道:“你們給我告訴阿文,只要我紅髮在青年區的一天,他就別想踏進來半步,否則就把他的腳給砍了!” 直到黎明,紅髮回到別墅,全身的冷汗都冒了出來,汗水淌在傷口上,將他疼的臉色鐵青。‘噓’一聲癱軟在沙發上,一聲長嘆,舒緩了外界無窮爭鬥的疲憊。的確,大哥輩不在的時刻,一切重擔都壓在自己身上,怎麼不心力交瘁呢?話說回來,這也是表現實力的大好機會,人要向前,要扎職,就必須要歷經艱辛的日子…… ‘潑嗤’豔華開了一罐啤酒,走了過來,遞給紅髮。看着紅髮很累的樣子,臉上掛滿了淚珠。 紅髮笑着說:“豔華,吵醒你啦?” 豔華點滿臉悲痛:“怎麼樣?做得很辛苦吧!” 紅髮喝了口啤酒,笑着說:“大哥不在,大大小小的事都要我去做咯!” 豔華撲到紅髮的懷裡,抱着紅髮,說:“你凡事要小心點呀,你那衝動的性格一直改不了,都不知道人家有多擔心
你呀!” 紅髮指了指臉上的那道刀疤,笑着說:“一條刀疤的教訓還不夠嗎?我已經收斂很多了!你看,我頭髮都染黑了!” 豔華衝着紅髮甜甜一笑:“是真的就好!” 這時,電話響了,紅髮拿起電話:“喂,是……乾哥啊!民哥跟嘴哥都不在這裡!不知道呀……青年區這邊我會盡力顧好的,沒有問題!” 電話那頭傳來蔣幹不高興的聲音:“你說呀,今晚已經發生了七八次衝突事件了,傷了十幾個兄弟!福羣那傢伙掃了我們一個大場,你說你到底在搞什麼啊?你快點去幫我找你大哥他們的消息,找到了就立刻通知我!”說完,就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紅髮惡狠狠地說:“阿文跟福羣那兩個王八蛋最好別讓我碰到了,否則一定砍死他們!” 邱名秀別墅——邱名秀穿着睡衣,手裡夾着煙,站在窗戶邊看着外面。蔣幹就站在邱名秀的身後,說:“邱先生,泰民他們不在南海,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裡!” “艹特麼的!”邱名秀大罵一聲,一腳直接踹到旁邊那張轉椅上:“發生事情就人影都不見半個,是不是要地盤都被人家搶走了不可啊!” 轉椅被邱名秀一腳踢飛,倒在地上,四個輪子直打轉。這一腳,表現出龍頭邱名秀對被滋擾之事,憤怒莫名。 蔣幹說:“邱先生,雖然我們人強馬壯,但是敵暗我明!都到最後也佔不到什麼便宜。要不讓我約阿文出來談判!憑我的口才,事情應該能解決纔對!” 邱名秀依舊是隻看着窗外,冷冷的說:“你辦事,我放心!不過如果談不攏,你就把阿文給我殺了,我要全江湖都知道,惹我邱名秀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七輛奔馳車排成長龍向鳳凰大酒樓開去,停在了門口,服務人員趕緊上去開門。車上下來一名黑衣大漢,一把將服務人員推開,厲聲道:“滾開,車門是你可以開的嗎?” 車門打開,阿文從車上走了下來,穿着黑色大衣,白色貂皮圍脖,走到那服務人員身邊,笑着說:“做人怎麼可以這麼沒禮貌呢?你看,這隻看門狗被你嚇得臉色都發青了!”說着,拿出一疊錢丟到地上,說:“死狗,不用怕,我給你點甜頭呀!”說完,大笑:“哈哈哈……草泥馬的,這個世界只要有錢就是老大,只要我肯給錢,把你打得變成豬頭你也不敢吭聲呀!人呀,沒有錢,連狗都會看不起你的……哈哈……” 阿文帶着四十多名黑衣大漢,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酒店,直接走進電梯。等最後一名黑衣大漢進了電梯之後,經理感覺自己的後背都溼透了。 馬路邊,一名男子神色泰然地走在街道上,他戴了頂無沿圓帽,刀鑿斧刻般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這名男子叫‘青鳥’,‘青鳥’當然不會是一個人的名字,確切的說,這只是一個代號。青鳥是名職業殺手。有人給了他兩百萬,讓他去殺個人,那個人就是阿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