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無語了……胸口有些悶啊,沙丁胺醇也不知道放到那裡去了,想要吸一口的時候還找不到了……
————————正文開始————————
“那麼,現在就請他登場吧!發明家,中鉢博士!各位請用盛大的掌聲來歡迎他!”
會議間的作爲上零零散散的坐落着十一二個人,人數少的可憐,這個會場都空落落的,而且也沒有各個報社的新聞記者在場。而回應着站在臺上的主持人的也只是零零落落的細碎掌聲。
“果然是因爲有機關的介入麼?中鉢博士要進行演講的可是有關時間機器的報道啊,卻沒有幾個人過來看,而且就連新聞記者都沒有過來……”
看來決定來這裡是一件明智的選擇啊,說不定也可以趁機得到機關的秘密情報也說不定啊。
“我是中鉢博士,請多關照……”
晃晃悠悠的走到臺上,中年人的中鉢博士緊繃着臉,用着讓人一聽便會憋着一肚子火的語氣說着話。
“那麼我就僅向來到這裡的各位講述,將會影響人類今後歷史的重大發明,有關時間機器的相關理論吧……”
“時間機器?是那個人造的麼?”
看着臺上的中鉢博士,身旁的真有理壓低着語氣,小心翼翼的問道。看樣子就算是她,也知道這種情況並不適合大聲喧譁吧。
“不,只是相關的理論知識罷了。”
而且我可不相信這個中鉢博士能夠獨自造出時間機器,就連我瘋狂科學家鳳凰院兇真也只是還在摸索的階段,區區的相關理論,就讓我好好的拜讀一下吧!
隨着中鉢博士開始講述相關理論之後,會場又陸陸續續的進來了幾個人,不過依舊沒有記者和攝影師的存在。恐怕不只是機關的妨礙,實踐對於中鉢博士的關注程度本身就是在‘小把戲科學家’的程度吧。
心裡的失望又多了一份後邊聽着臺上的中鉢博士的演講,邊翻看着桌子上的資料的我終於將心中的失望轉爲了強烈的憤怒,那簡直是無法忍受的憤怒,因爲被侮辱了!
“中——鉢——!”
連所謂的博士稱呼都省略掉,因爲對方不配稱呼爲博士。
“你那所謂的時間機器的理論究竟是什麼東西?微型黑洞?還是其他的理論?”
“你是誰?”
中鉢不爽的瞪着我,而我更是用看蟲子般的眼神看着他。已經完全不在顧忌周圍的人羣還在看着自己了,因爲自己可是瘋狂的科學家鳳凰院兇真,怎麼可以就這麼被別人愚弄?
“我是誰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還有臉稱呼自己是科學家麼?你所說的理論,不都是約翰·提託在2000年所發表的言論麼?居然完全沒有更改的搬到了自己的論文裡,你簡直就是在給科研人員抹黑!”
“你這傢伙是誰?保安!保安!快把這傢伙帶出去!”
似乎完全沒有反駁自己的能力啊,中鉢那傢伙居然把希望寄託於會場的保安?
“嗯?”
露出嘲諷的表情看着中鉢的我突然右邊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是保安麼?明明還想着怎麼躲開保安後繼續質問中鉢那傢伙,但是身體卻是率先自己動了起來。
左手抓住對方的手扭動,扣在其背後右手直接在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卡住了對方的脖子。
——只需要右臂一帶就可以殺死對方……
——這是常用的手段……
“誒,女孩子?”
當完全制住對方後才發現對方其實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不是保安,只是一個想要叫住自己的女孩子罷了。說實話自己從來都沒有和女性這麼近的距離接觸過,所以只能在大腦的慌亂之中鬆開了對方,並且任由着對方講自己拉離了會場……
“喂喂,你要幹什麼啊!我剛纔的話還沒有說完啊!”
居然趁自己分神而將自己帶出了會場,是想要阻止自己拆中鉢那傢伙的臺麼?她和中鉢是什麼關係?
“吶,你,有什麼話要說麼?”
“啊,什麼?”
有話要說?什麼話?不是你把我拉出來的麼,怎麼反倒問起我來了?
“我是說你有什麼話要和我說麼?在15分鐘前,看你的樣子似乎蠻悲傷的,然後又莫名其妙的一副下定了決心的樣子。”
“哈?我說你在做夢吧?”
15分鐘以前?那個時候我和真有理還在扭蛋機那裡呢,難道這傢伙想要說碰到了另一個我了?拜託,到底是你是坐時光機來的還是我做時光機來的啊?
“沒想到牧瀨紅莉棲居然也會做白日夢呢,還是說,你這傢伙被機關洗腦了,然後被派來監視我?”
“誒,機關是什麼?還有啊,又是洗腦又是監視的,你到底再說什麼啊?”
牧瀨紅莉棲,作爲在‘科學’雜誌上面刊登過論文的天才少女,是有理由被機關這種組織所盯上的。沒有理會對方,我拿出了自己的手記放在了耳邊準備進行報告,就算是一絲微小的可能性也不能放過,否則有可能會造成不可挽回的災難。
“是我……啊,我似乎被盯上了。是牧瀨紅莉棲,看樣子應該是被機關洗腦了……啊,放心,我會想辦法離開的……”
“你在和誰打電話啊?”
牧瀨紅莉棲趁我沒有注意的時候突然將我手中的電話躲了過去,隨即便是一臉詭異的笑容。
“怎……怎麼了?”
“電源沒開哦~”
“唔……唔哈哈哈哈哈!太天真了!這個手機是隻要被別人拿在手裡便會自動關機的任務專用手機!”
哈哈大笑着,我快速的奪回了自己的手機,並且快速的向着樓下跑去。邊跑還邊喊着‘下次見面我們就是敵人了!’這種彷彿敗犬般的話。居然能讓我鳳凰院兇真敗退,牧瀨紅莉棲……強勁的敵人啊!
下了一層樓後,我打開了手機的電源。而剛剛好的,手機也接收到了一條帶着附件的短信……不過,一片雪花是惡作劇麼?隨手將手機放進了口袋,我再次向着會場走去。
會場裡已經沒有人了,看樣子因爲自己大鬧了一場,中鉢那傢伙也沒有臉再繼續將下去了呢。不過真有理還像個乖寶寶那樣呆在原地,應該是在等自己回來吧。
“走了真有理,我們回去吧……真是的,根本就不應該對這種‘小把戲科學家’抱有期待啊……”
嘆了口氣,原本還以爲找到了能夠共同對抗機關的同伴呢,鬧了半天原來只是小丑罷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啊啊——!”
剛剛和真有理走出會場,一陣痛苦的叫喊聲便在整棟大樓內傳播了開來,恐怕沒來得及離開大樓的人都能聽得到這個叫喊聲。而聲音所在的正確位置則是樓上,8樓的位置。
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唯一知道的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出事了!
“真有理,快點離開這裡,我一會就跟上!”
跑動起來,我快速的向着位於頂樓的8樓跑去,也多虧了平日的鍛鍊,這點路程只用了10來秒的時間。犯人……大概沒離開吧……如果遇到了犯人了該怎麼辦?腦袋裡堆滿了類似的想法。
不過……還是想多了……沒有犯人……至少沒有發現犯人……昏暗的儲物室裡,一名紅髮少女躺在那裡,而在她的身下則是流出了一大片的鮮血。流出了那麼多的血液,大概很難活下去了吧。
“牧瀨……紅莉棲”
是牧瀨紅莉棲,天才的科學少女,直到剛剛還在和自己講話的少女……不知道被什麼人給殺死了……腦袋裡堆滿了眼前的景象和在天台時出現在腦袋裡的畫面。
有人死了……死人了……留了滿地的血液,不知道被什麼人捅了……紅頭髮……是女人……
兩個畫面漸漸重合……是錯覺?還是真實?偶然?又或者是必然?
————————正文結束————————
PS:妄想狂的真實,和內容很貼切吧……下一章的名字大概就是《蝶翼間的變動率》了吧,也有可能是別的,現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