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澤當場就用手機修了下圖,模糊處理,又把鏡頭拉遠等等,經過了一系列的處理之後,這些照片就已經達到了可以以假亂真的程度。
並且這些照片也得到了蕭河跟熙敖烈的確認。
再然後辛澤又編輯了一段文字,並將其匿名發到了網上,與此同時熙敖烈下令解除這裡的網絡封鎖。
深海城的人們終於又可以痛痛快快的上網衝浪了。
尤其是當他們在網上看到了熙敖烈制服了蕭河的照片和新聞之後,深海城立時就沸騰了起來。
“天璣祿存大人太棒了。”
“我去,大人這是無敵的節奏啊,想當初那傢伙多猖狂,萬萬沒想到他竟然就是蕭河,全球第一通緝犯啊。”
“還是咱們大人厲害。”
人們歡呼慶祝,熙敖烈卻是一臉尷尬,他來到了蕭河跟前,“閣下,這事的確有損你的名聲,要不您說我再補償您點東西吧。”
“這樣不是更好嗎?這就是我要的效果呀,你如果連你這個城市裡的人都騙不了,又怎麼能騙到秘境裡的人呢。”
“您說的對,那等秘境的命令下來之後我就安排飛機把你們送過去,不過這段時間恐怕要委屈你們在牢房裡待幾天,但是您放心,這次絕對不會把你們再送回那個地方,這個擎天塔底下就有現成的房間,你們在那裡清靜,也不會有人去打擾你們。”
“行啊,天璣大人都想到我們前面去了,我們聽話就是了。”
這一句話,熙敖烈就是臉一紅。
“別別別,您纔是大人,咱們就是演演戲。”
蕭河微微一笑,緊接着一揮手,連同鄭一夫他們就全都消失了。
看到蕭河走了,熙敖烈這才禁不住地長出了一口氣,緊接着渾身無力地坐在了沙發上。
“我滴個乖乖,可算是把這瘟神送走了。”
看着熙敖烈的樣子,辛澤不禁詫異,心說天璣大人該不會是在懼怕蕭河吧,這怎麼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這時熙敖烈又對辛澤說道:“辛老闆趕緊給我倒杯水,我這兩條腿麻了,動不了。”
辛澤一聽這話更是詫異,“大人您這是病了嗎?”
“病了?嗯,我是病了,而且已經病入膏肓。”
“大人,那我這就給您請大夫。”
熙敖烈不禁搖搖頭,“辛老闆,你這平時挺精明個人,怎麼難道你到現在還沒看出來?我是懼怕那位神仙啊。”
“神仙?您是說蕭河?”
辛澤還沒說完,熙敖烈就趕緊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噓,你小點聲,你生怕他聽不見是不是?”
“難道說,大人您真的敗了?”
熙敖烈這時不禁長嘆一聲,“這就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世上能制住蕭河的人,恐怕也只有龍帝了,如果龍帝也制不住蕭河,那我說這蕭河是神仙就一點也不爲過。”
熙敖烈說的輕描淡寫,可是辛澤聽了卻是膽戰心驚,“只有龍帝能與之一戰,而且勝負還難料,那是什麼概念?”
辛澤不用想也知道。
原本辛澤還想問問爲什麼熙敖烈沒有受傷,但是聽完了他剛纔話,他就已經瞭解了,面對比自己強大那麼多的敵人,的確沒有戰鬥的必要,否則的話死的將毫無價值。
辛澤之所以會這麼理解,起原因正是辛澤跟熙敖烈原本就是一路人。
至於蕭河,他們已經來到了擎天塔底下的房間裡面。
這裡沒有別人,至於食物,蕭河也不需要熙敖烈的手下提供,他完全可以自給自足。
這時候鄭一夫又湊了過來,“老蕭,咱們在這呆着幹什麼,要不你還是把我們送回你的那個異世界裡吧,那兒多有意思,人還多,熱鬧。”
蕭河不禁又看了看鄭一夫身後的莫拉,此時莫拉得知自己終於能見到師父了,似乎也有些興奮。
“好吧,你們去吧。”
說完蕭河手一揮,直接把他們倆全都送進了自己體內的異世界。
此時,留下蕭河身邊的就只剩下鄭天一了。
鄭天一輕輕挽起蕭河的胳膊,把頭靠在蕭河的肩上。
“咱們真的要離開這裡了嗎?”
“是啊,咱們出來的由頭不就是幫着莫拉救他的師父嗎,如今這個任務馬上就要見到曙光了。”
“那之後呢?你不是還要去天空城,還要去太空城嗎?這些地方你都不去了嗎?”
“去,當然要去,爲什麼不去呢?”
鄭天一不禁一撇嘴,“說的倒是挺多,可你咋去呀?這次天璣祿存能這麼痛快的送咱們過去是因爲啥你自己還不知道嗎?”
“那是因爲啥呢?”
鄭天一不禁給了蕭河一個白眼。
“裝糊塗,你當真不怕那個龍帝?傳說這個龍帝已經是跟神一般的存在,幾乎無所不能,一拳就能打爆幾座山峰,稍稍使使勁,月亮都能給打碎了,你這次去秘境勢必要跟他碰上,到時候你又有幾分把握?”
“要不咱們把莫拉放在那,然後咱們逃跑?”
鄭天一一聽立時又冷冷地一笑。
“跑?怎麼跑?你覺得莫拉憑什麼跟我哥好?還是爲了間接的綁住你?”
蕭河聽罷,卻不禁微微一笑,“想不到我們天一竟然這麼聰明,原來你早就知道啦。”
“誇我?麻煩你能不能用點心?你當我我不知道嗎?你肯定也早看出來了,其實這事估計我哥也知道,可誰讓他是個單身狗呢?原本以爲我哥不會對莫拉動真感情,可現在看來,我錯了,哎,這次去秘境真的恐怕是凶多吉少。”
“凶多吉少,至少還有吉,九死一生,也還有生,總歸希望還是有的,到時候咱們小心行事唄,我答應你,這次去秘境能不惹事就不惹事。”
“你說不惹事?這是你能決定的嗎?”
鄭天一不禁又撇了下嘴,一臉的不屑。
“好啦,該來的總歸會來,咱們攔也來不住,坦言接受就好了,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相信本山人自有妙計。”
鄭天一又給了蕭河一個白眼。
“你就吹吧。”
儘管鄭天一嘴上這麼說,可是心裡還是禁不住默默爲蕭河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