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河看着手裡突然出現的一杯冰水,氣得一下就給摔在了地上。
“算你狠,等哪天老子見到你的真身,決鬥,必須決鬥。”
雖然很生氣,但是蕭河到底還是兌換了那本《福爾摩斯探案集》。
當這本書在他的腦海裡快速翻閱完畢之後,蕭河突然發現自己的思路變得清晰了起來。
同時蛛絲馬跡這個能力也知道該怎麼用了。
緊接着就見蕭河手一揮,一片薄薄的沙霧變散了出去。
隨後蕭河打了個響指,緊跟着就見插在那些人身上的小飛刀全都顯出了一種熒光色。
再然後就見這些熒光色又從地上,牆上,甚至在空氣裡延伸,順着這些延伸線,蕭河又發現了許多的手印,還有腳印。
“看來這就是兇手的了。”
於是蕭河再次揮手,讓沙霧擴散的更遠些,而自己則跟着這些腳印追了過去。
一直追到了門口,發現這個腳印竟然變成了車輪印,看來是上了車了。
蕭河跟着俯身下去,伸手摸了摸那條車輪印,隨即眼前竟然有時間顯現了出來。
“5分鐘。”
“那人剛走5分鐘,走不遠。”
意識到這一點,蕭河隨即起身,跟着有一跺腳,立時就見一層薄薄的沙霧順着車輪印就直接追了過去。
沙子的速度雖然要比開車還快,但到底也是被拉開了五分鐘的距離。
蕭河最後用了將近30分鐘的時間,才知道那人最後去了哪。
“機場?他要跑。”
隨後蕭河就準備直接真身轉移到機場,可就在這時,耳朵上帶的通訊器裡卻傳來了莫拉的聲音。
“蕭河,不好了,有人把機場炸了,還偷了一架飛機逃跑了。”
一聽這話,蕭河也不禁皺起了眉,“想不到,那人的計劃竟然如此周密。”
“你那邊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嗎?”莫拉急切地問道。
“沒有,這裡的人全都被殺了,所有監控設備也都被毀了,我現在找不到任何視頻證據,來證明我的話是真的。”
蕭河有些沮喪。
可就在這時,蕭河背後卻傳來了腳步聲。
蕭河隨即回頭一看,也不由得一愣。
竟然是鬼爺。
“你怎麼會在這裡?”
鬼爺衝着蕭河微微一笑,“爲了你這個朋友啊。”
蕭河沒明白他的話,不禁皺了下眉,“什麼意思?”
這時就見鬼爺一招手,在他身後的一個打手就將一塊硬盤交到了他的手裡。
“我覺得這個東西會對你有用。”
一見到那塊硬盤,蕭河不由得又扭頭看了看旁邊這個東林城的監控中心。
“是你從這裡拿走了硬盤?”
鬼爺得意地笑了笑,卻又是連連搖頭。
“我可不會從這裡拿這玩意,不過嘛,我爲了工作方便,所以早早的就叫人黑進了監控中心的主機,這裡就是我的人拷貝下來的,這個東林城近一週以來的所有監控影像,對你應該有用吧。”
“你把它給我,要我做什麼?那顆天使之眼嗎?對不起,我還是不能給你。”
鬼爺搖搖頭,“白送,爲了交你這個朋友,我把它白送給你,不需要你任何回報。”
蕭河有點懷疑他是不是哪根筋搭錯了,但這時鬼爺已經把那塊硬盤放到了他的手裡,跟着衝他揮了揮手,之後就轉身離開了。
蕭河隨即手指變化,變成了數據線直接接入硬盤,大概的掃描了一下,發現這裡面果然全都是這個東林城各個地方的監控視頻。
看來這個鬼爺還真是真心示好,當初在羅浮鎮的時候,鬼爺也是叫人幫過自己,如此說來,現在這個鬼爺還是可信的。
手拿硬盤,蕭河又再次回到了監控中心裡面。
輕輕的一揮手,片刻之間,裡面的設備就全都被他修好了,隨後蕭河把那塊硬盤插了進去。
很快的就把自己在路上堵截朱臺,並跟朱臺對話,到朱臺逃跑,還有最後朱臺引爆甲烷氣體和朱臺被飛刀暗殺的畫面全都播放了出來。
與此同時,蕭河再次化身回到了市政廳門口。
看着那些人都在看大屏幕上的視頻。
在看完之後,蕭河才說道:“現在你們還有什麼不相信的,一個屁精爲了毀掉這個東林城,滿大街的放屁,你們聞聞,現在是不是還有味呢?”
蕭河剛一說完,就見已經有人捂住了鼻子。
“我就說今天這空氣怎麼這個味呢,還以爲今天城裡的排風換氣系統壞了呢。”
但還是有人不相信。
“只有圖象沒聲音,誰知道你說的甲烷就是甲烷,沒準就是你放出來的沙子,故意給我們大夥演的一齣戲。”
聽這人說完,蕭河不眉頭一皺,心說這人腦袋是讓屁給崩壞了嗎?
“既然如此,我就再拿點東西出來。”
說完蕭河伸手一招,忽地一下地面上景突然掀起了一片沙子,但是當那些沙子散落了之後,竟然是幾十上百的定時炸彈。
“這些炸彈全都是之前朱臺叫人安裝的,現在全都已經被莫拉給無效化了,既然你們覺得朱臺是無辜的,那麼這些炸彈又該怎麼解釋。”
“那還用說,這些炸彈都是你變的唄,你連顯示屏都能變,變幾個炸彈又算什麼。”
此話一出,蕭河就有些冒火。
可就在這時,忽然有人大喊了一聲:“我能證明。”
聽見聲音,人們又全都轉頭看過去,就見有個人滿臉是血,身上還插着一把匕首,從人羣后面往前面走。
走到前面之後,他對人們說道:“我能證明,這些炸彈就是朱臺讓人安裝的。”
“你是誰,你憑什麼證明!”
面對衆人的質問,那人伸手摸了一下臉上的血跡。
“我是市政廳的秘書官,唐小東,採購,安裝炸彈的事全都是朱臺市長一手操辦,我負責找人執行。我甚至還可以告訴你們這些炸彈曾經被安裝的位置。”
“說的輕巧,可是朱臺已經死了,死無對證,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嘍。”
一聽這話,唐小東馬上就急眼了。
想幾步竄都那人跟前,給他兩拳,可是還沒等動呢,身上的傷口又裂開了。
疼的他是直咧嘴。
衝着那人吼道:“你特麼說什麼呢,你看老子身上的傷,就是朱臺想要殺人滅口,另外還有不好幾個兄弟已經死了,要不是我命大,我現在也站不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