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可正的聲音很小,也是就想借着機會趕緊把這事辦完,也是想在蕭河否認之前堵上蕭河的嘴。
蕭河隨即接過了那份協議,然後他竟然走到了朱檯面前的話筒附近,一把拿過話筒。
“對不起,我的蕭河能源並不同意這份合作。”
說完,他就直接將手裡的那份協議當着所有人的面給撕掉了。
朱臺的臉上可是有點掛不住了,扭頭狠狠地瞪了張可正一眼。
隨後也趕緊的再次露出微笑,順便拿回話筒,“不好意思各位,這裡似乎有點誤會,看來夏華能源還沒有把合同談好,所以這件事咱們今天就不提了,現在宴會開始,大家請盡興。”
音樂隨即響起,朱臺等人也準備下臺,天樞貪狼見蕭河還要拿話筒,趕緊的一步來到了蕭河跟前。
“兄弟,可以了,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你好歹給我個面子。”
“那好,你們玩你們的,我就不打擾了。”
說完,蕭河直接化身飛沙,掠過這個宴會廳,直到出了市政廳才重新現出人形,當然他也不是自己出來的,順便的把鄭家兄妹,還有白煙全都給帶了出來。
鄭天一此時的嘴裡還叼了一塊蛋糕,就連鄭一夫的手裡還端着個紅酒杯。
“我就知道會這樣,還好老子提前就已經混了個酒足飯飽。”
鄭一夫說完,把手裡的紅酒直接倒進了嘴裡,隨後啪地一下扔掉了酒杯。
“老蕭,你做的沒錯,就應該這樣。”
鄭天一也把嘴裡的蛋糕狠狠嚼了幾下。
“對,我們支持你。”
白煙隨即在旁邊問道:“主人,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
“回家吧。”
聽蕭河的語氣,似乎能感覺到他在醞釀什麼,但是他的心裡卻沒人能夠猜得到,於是白煙開着車,又把他們送回了那個剛裝修好還沒住過的家裡。
一回家,蕭河便立即封閉了窗門。
緊跟着一揮手,一堆沙子便出現在了大廳裡,之後沙子竟然慢慢凝聚成了一個人型。
可是一看這個人,屋子裡的其他人卻不由得頓時一驚。
因爲那人正是快刀老齊。
快刀老齊睜開眼,一見眼前的蕭河,也不由得一愣,心說我不是應該已經死了嗎,怎麼還能看見他。
緊接着他又慌忙地四下看了看。
“這是哪裡?”
“這是我家。”
蕭河坐在沙發上,樣子從容。
然而快刀老齊卻是眼中寒光畢露,“你沒殺我?這將是你最大的錯誤。”
就見他猛地一伸手,立時間一把巨大的戰刀便被攥在了手裡。
“受死吧!”
說話間,他的大刀就已經朝着蕭河砍了過去,鄭天一被嚇得趕緊捂住了眼睛,鄭一夫倒是手疾眼快,腳下猛地炸裂,身體藉助爆炸的威力直接衝向了快刀老齊。
但是本應該立即化身沙盾保護蕭河的白煙,此時卻嘆了口氣。
跟着就聽見“轟”地一聲,鄭一夫直接在快刀老齊的身上炸了個洞,並且穿了過去。
當鄭一夫落在地上,一回頭,竟然看見快刀老齊的身體已經變成了沙子,還有他的那把大刀,根本就沒能靠近蕭河,也變成了一堆沙子。
快刀老齊這本就是作死的一招,看見自己被沙化了,就知道自己這次終於要死了。
隨即把刀一扔。
“終於結束了。”
“結束了麼?”
蕭河歪着頭反問。
快刀老齊頓時又是一驚,他慌忙地順着蕭河的眼神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發現那個剛剛被鄭一夫炸出的大洞,竟然有沙子在幫他癒合。
他這才明白,身體沙化不是代表死亡,而是他的能力被改變了,他如今也成了自然系的沙化人。
“這是你乾的?”快刀老齊詫異地看着蕭河。
“不然呢?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奴隸,以後乖乖聽話吧。”
“什麼奴隸,我寧願死!”
“可是你死不了。”
蕭河微微一笑,一臉的得意。
“那你就殺了我,總之你要是不殺我,總有一天我會超越你,然後殺了你。”
白煙這時不由得翻了個白眼,其實早就在快刀老齊被蕭河用沙子重新凝聚身體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這時的快刀老齊跟自己一樣,已然是蕭河的奴隸了,這種奴役是強制的,永遠無法反抗,別看他現在還能咋呼,等時間一久,他就會明白蕭河到底有多麼強大,對於他們這種吃了兩顆寂寞沙雕果的來說,那簡直就是一座永遠不可逾越的大山。
於是作爲過來人,白煙也好心勸了快刀老齊幾句。
“不要做夢了,主人的意志你無法違抗,不如乖乖聽話,或許還能少些苦頭。”
“你這條狗,永遠不會知道自由是什麼樣子,我可不會做狗。”
“真的嗎?”
蕭河一揮手,一片沙子就直接把快刀老齊給包裹了起來,緊跟着就見這沙子越聚越小,最後當沙子散去,快刀老齊竟然真的變成了一條吉娃娃的模樣。
發現自己變了樣,快刀老齊立時衝着蕭河一通爆吼,但是他能發出來的卻不過是一陣犬吠。
這時鄭天一看見了,頓時少女心驟起,看着眼前這條大眼睛大腦門的吉娃娃,便是新生憐愛。
“好可愛的小傢伙,來來,讓姐姐抱抱。”
“你喜歡?那他就歸你了。”
說着,一隻項圈就直接套在了快刀老齊的脖子上,一根牽狗繩出現在了鄭天一的手裡。
“快把老子變回來!”
現在快刀老齊的話,只有蕭河能聽懂,在其他人聽起來,他就是一隻就會汪汪叫的吉娃娃。
鄭天一忍不住地伸手想去抱抱,快刀老齊又怎麼能讓她抱自己,急了張嘴就咬了過去,可他這嘴一張,立時渾身就像是被電擊了一樣,疼得嗷嗷直叫。
鄭天一見狀更是心疼。
“小乖乖,你這是怎麼了?”
說着,她就把快刀老齊給抱在了懷裡。
鄭一夫見狀,心裡已經無奈到麻木了。
“老妹兒啊,差不多就得了,你難道不知道這條破狗是剛纔那個傢伙變的嗎?”
“知道啊,可他現在就是條狗嘛。”
鄭天一衝着鄭一夫眨巴眨巴眼睛,可是鄭一夫卻早已經崩潰了。
“娘啊,你到底給我生了個啥妹妹啊!”
倒是蕭河一點都不在乎,也伸手摸摸,“不用擔心,他現在就是條狗,你們隨便玩,玩夠了,再來找我,我給你們換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