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放心,我一定會處理好的!”凌戰拱手冷聲說道,家主被下毒了!自己都不知道,那看來就是之前侍奉家主的那個侍女了!
帶着不怎麼好的心情,夜昆走出了凌家府邸,來到天宮的街道上走着。
不同於太京,天宮的晚上街道上沒多少人,甚至有點冷清,不熱鬧。
夜昆想着諸葛一格,第一次見面印象其實不錯的,以爲是一個靠譜的老人,至少相比其他的人來說還算靠譜。
但萬萬沒想到,最靠譜的那個人,卻是想害自己的人。
“夜公子。”
就在夜昆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身後響起美妙的聲音。
回頭一看,這不是木流姑娘嗎?
“木流。”夜昆喊了一聲,只是這語氣似乎有點苦澀。
木流見夜昆心情不好,好奇問道:“夜公子,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無聊,倒是木流你,這麼晚還在外面。”
木流微微笑道:“剛剛我從老師家裡出來,正要回去就碰見夜公子了。”
“這樣啊。”夜昆吐了口氣。
兩人之間忽然安靜了一下,木流輕柔說道:“夜公子能送我回家嗎?”
這個時間點,送一位姑娘回家,那應該要發生一點故事纔對。
“正好,我些事情和你說說。”夜昆覺得已經拒絕了諸葛青,那麼木流這邊也要解決一點。
木流點了點頭,乖乖站在夜昆身邊,似乎甘願做一個陪襯。
這一路上,兩人都沒說什麼。
很快,兩人就來了木流的府邸,這裡還有夜昆專用的房間呢,如果是以前的話,夜昆肯定會在這裡休息了,可是現在不能這樣放縱,不能讓別人誤會。
木流端着茶杯走來,柔聲說道:“夜公子,喝茶。”
看着熱茶,夜昆笑了笑:“木流姑娘這茶倒是泡得好。”
“如果夜公子喜歡,木流可以天天給您泡茶。”
這是什麼,這不就是瘋狂的暗示麼,夜昆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噗嗤一聲,木流忍不住嬌笑了一聲。
“夜公子,瞧你這表情,好像我會吃掉你似的。”
夜昆憋了憋嘴,還真怕你把我給吃了。
“夜公子,上次冒昧的去了你的家裡,給你造成了麻煩,木流在這裡給你賠個不是。”木流微微傾身說道。
夜昆稍微有點疑惑,不過還是笑道:“沒事,我都說清楚了。”
“那就好,這段時間我也想通了,對夜公子其實是仰慕大於喜愛,所以夜公子無需擔心。”木流柔和笑道,一雙眸子婉如月,看得出這是真心話。
夜昆倒是沒想到木流居然想通了,難道是自己的魅力還不夠麼。
不過這是最好的結果了。
“那就好啊···”夜昆鬆了口氣,拍了拍胸口。
木流忽然嬌嗔一聲:“夜公子,木流就那麼不入眼麼~”
夜昆:“······”
“鵝鵝鵝,夜公子,我開個玩笑。”
“這種玩笑還是不要開,嚇死人。”夜昆沒想到自己居然被調戲了,這個木流呀。
沒有了那層關係,兩人之間的談話少了點曖昧,多了一點友誼的味道。
“我還以爲夜公子今日和青青在一起呢,我都沒看到青青。”
“唉。”
“夜公子爲何嘆息?”
夜昆將事情說了一遍,說出來倒是舒服了一點。
“沒想到青青的爺爺居然就是害夜公子的人,青青現在恐怕非常的傷心吧。”聽到夜昆所說,木流很是心疼諸葛青。
夜昆嘆氣說道:“明天有空就多陪陪青青,今天發生的事情對她來說打擊很大。”
“嗯,我會的。”
“時辰不早了,我就先走了。”夜昆站起身來說道。
“夜公子,都這麼晚了,還是住原來的屋子吧,我都一直收拾的。”
“那怎麼好意思呢。”夜昆客氣說道,外面的店估計都關門了,出去睡大街啊。
“瞧你,好歹我們現在也是朋友啊。”
“哈哈,也是。”
夜昆最終還是在木流的府邸休息,而諸葛一格的事情也漸漸傳了出去,這天宮也沒有不透風的牆,哪怕是深夜也會傳出。
而在木流老師家裡。
“可惜啊···”一個老頭嘆息望着夜空嘆息了一聲,如果夜昆在這裡,倒是會有點印象,不就是那天守在門口的老頭麼,還給了自己天秀腰牌。
在老頭對面也坐着一個熟人,周懷仁。
周懷仁放下手中的摺扇,淡淡說道:“確實可惜,諸葛先生暴露了,選擇這樣結束自己的生命。”
老頭搖了搖頭,拿起羽扇扇了扇:“諸葛先生雖死猶榮,可惜還是沒有給夜昆造成威脅。”
“要不是那日諸葛先生派人過來,我都來不及派人去聖天家滅口。”周懷仁淡淡說道,語氣帶着惋惜。
“這個夜昆的命真是硬,怎麼殺也殺不死。”老頭語氣有點無奈,帶着一點自嘲的笑容。
“我這個侄兒確實命硬,不過讓我更加好奇的是,神族都不知道諸葛先生,夜昆是怎麼知道的?”周懷仁疑惑問道。
“諸葛先生的身份沒幾個人知道,這一點我也搞不明白。”
周懷仁重重嘆息一口:“接下來要如何辦,諸葛先生一死,六大家中我們失去了一點說話權。”
“還是要從夜昆下手。”
“還從夜昆下手?”
“是的,之前我與諸葛先生商量,用他的孫女和我的學生去引誘,沒想到夜昆並不近女色。”
周懷仁輕笑了一聲:“所以,你就讓你的學生改變方式,以朋友的方式接近夜昆。”
“確實,夜昆對朋友重情重義,從那個菀然的事情上能看出來。”
“你可真狠啊,能對自己學生下手。”周懷仁唏噓了一聲。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木流也知道這個道理。”
“那希望你這顆棋子到時候能發揮作用吧。”周懷仁說這話的口吻有點嘲笑意思。
老頭擡頭看向周懷仁,周懷仁頓了一下:“怎麼了?”
“諸葛先生一死,周半生被免,六大家一下去了兩家,你的希望來了。”老頭似乎也知道周懷仁想要什麼。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