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丁子普的話,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居然用殺手之主的地位來打賭!
他是瘋了嗎!
那個女婿真的有那麼重要嗎,讓他這樣做···
這是真的女婿。
夜昆也很疑惑啊,爲了一個女婿,不至於如此拼命吧,賭上了前程。
“那如果我輸了呢?”夜昆好奇問道。
丁子普輕笑了一聲:“如果夜公子輸了,要你命怕是聖人不讓,交出神劍。”
這話一出,全場再次議論紛紛,前程賭神劍。
看起來似乎平等賭約,但是神劍很難獲得,而那殺手之主的位子也很難獲得。
兩者的難度都差不多,一個是個人力量,一個是統治力量,統治的力量似乎更加誘人。
夜司空抿着酒,沒說什麼,似乎將這件事交給夜昆處理,完全的信任。
夜昆沉默了一下,一抹手中的召喚,火雲焚天的威壓頓時降臨,這讓丁子普臉色一沉,以爲夜昆惱羞成怒,想殺之。
一道火光從外面飛入,問問落在夜昆手中。
夜昆將火雲焚天插入地面,朝着丁子普說道:“賭了,但你還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丁子普舒了口氣,畢竟這是在別人的底盤,被殺了也就吃啞巴虧。
“還沒想好,到時候再說,放心,不會要的性命。”
丁子普沉思了一下,衡量其中的利弊,也好奇爲什麼夜昆會接下,難道他有什麼絕招?
不···此人定是故弄玄虛,想喝退自己!
年輕人還是年輕人,這種老把戲都是用得不用的。
“好!”
隨着丁子普答應下來,衆人微微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如果夜昆將神劍交出去,實力那就是大打折扣,沒有以前那麼厲害了。
在夜家中的地位肯定也會下降,在羣臣的目光之下,夜昆得到聖人的賞識,那就是因爲手持神劍的原因。
沒了神劍,夜昆將跌下神壇。
然而衆人都不知道,神劍對於夜昆來說,可有可無,甚至只是一件來給自己提升逼格的道具而已。
再說了,我昆哥會輸嗎?絕對不可能輸的。
夜斯年心中倒是發笑,如果這位堂弟的神劍沒了,對自己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免得和自己爭奪皇位。
而這個丁子普在外面看來是個殺手之主,但別人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遍就是畫聖。
達到了一畫難求的境界。
不然別人丁子普怎麼會提出比畫這個,沒有一點自信,也不會如此做的。
夜司空輕輕放下酒杯:“既然都決定了,那就開始吧。”
夜昆胸有成竹,負手而立,看着面前的丁子普,火雲焚天就插在兩人的中間,散發着神劍之威!
周圍的百官們嘆息啊,這可是神劍啊,說拿來出來賭,就拿出來賭,真的是敗家啊···
這要是輸了,輸的不止是神劍,還有太京的顏面,聖人都不阻止一下嗎···居然還讓他們開始,真的不知道聖人是怎麼想的。
“殺手之王,請吧。”夜昆淡淡說道。
“殺手之主!”
“呃···有什麼區別嗎?”
“算了,隨你···”丁子普也不想和夜昆爭執。
一旁的夜明並沒放在心上,默默吃着飯菜,但是落在丁子普眼中,那就是放棄了···
這更是讓丁子普自信不已。
“擺桌。”丁子普淡淡說道。
曹公公看向夜司空,夜司空揚了揚手,曹公公這纔去安排。
畢竟在這個殿裡面,能決定一切的只有夜司空。
幾名太監擡着桌子進來拼湊成長桌。
而丁子普手心中一閃,一卷畫出現···隨即鋪開。
衆人都忍不住站起身來看看,畢竟這可是出自畫聖之手。
但其實有很多人都不知道丁子普這畫聖的身份,畢竟別人是整個東幽的殺手之主,又不住在太京。
隨着畫卷鋪開,一股洶涌的氣息頓時從畫卷中散發。
未看覺歷,這幅畫不簡單啊···想達到這種境界,必定是大師之上!
夜昆看了看畫···感覺確實是好畫,難怪敢和自己打這個賭。
夜昆忍不住輕笑了。
丁子普看着夜昆居然笑了,定是慘笑,看到自己的畫,已經放棄了···以笑來掩飾心中的痛楚。
帶着自豪,丁子普指着畫淡淡說道:“這一副清北圖乃我上月所畫,展現出最樸實的生活狀態,這幅畫是本人覺得意境最高之作!”
衆人看着這長達四丈的畫也是驚歎,一般作畫會用野獸來表達氣勢恢宏,但這幅畫卻以人爲本,展現出最平凡的一面,但隱隱約約卻透露出一個淡淡的氣勢。
這恐怕是在作畫的時候加入的劍帝之威!
如若是普通人來臨摹,肯定沒有這樣的氣勢!
夜昆看着面前這幅畫,突然想起一副名畫,清明上河圖。
感覺有那麼一點味道,但這幅畫的意境還欠缺了一點點,人物的刻畫倒是不錯,但是細微一看,表情似乎有點僵硬,不夠生動。
夜昆輕笑道:“殺手之主這副清北圖確實厲害,但在我看來,卻少了一味。”
“少一味?哈哈哈···那我倒是想聽聽,你說的是哪一味?”丁子普放聲大笑,真是無知小兒。
夜昆笑了笑,看着畫淡淡說道:“人情味。”
隨着夜昆這麼一說,在場的人瞬間安靜起來了,甚至有幾個喜畫之人還走了過來看畫。
聽着夜昆說的,似乎有點道理啊。
而丁子普聽後臉色微微一變,低沉說道:“你懂什麼叫畫嗎!”
“殺手之主且不要生氣,一副畫有點缺陷也是正常的。”夜昆咧嘴笑道,明顯是在諷刺丁子普,是個人都能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