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說也能理解,夜昆上來爲什麼說那麼一番話,在太京,元尊劍帝是被神話的人物,乃至整個東幽,說出去別人也不信,還會背上罪名,被世人唾棄。
不過夜昆沒說古參樹和兩位天尊之間的關係,如果說了,她們心裡就有差距感了,畢竟她們太弱小了,可憐的媳婦兒。
要是知道夫君這麼厲害,肯定會自卑的。
“所以,現在有人在背後主導這一切的發生。”夜昆不得不警惕,亮出神劍一方面是噁心一下,另外一邊方面也是震懾。
顏暮兒咬着嘴脣,低聲說道:“那個關青似乎控制着水簾,但失手了。”
葉離搖了搖頭:“如果想要觀察夫君,應該保護水簾纔是,倒是那個張瑾離開了,說是去上報太京,但誰知道去哪裡了。”
“我敢肯定,在觀察我動向的人裡面,一定有元尊劍帝的人!”夜昆堅定說道,太可惡了,自己變成別人的打手。
葉離嬌聲說道:“夫君,那你認爲元尊劍帝接下來的行動會是什麼?”
夜昆沒有回答,不過倒是想聽聽媳婦是什麼想的。
顏暮兒想了想,輕聲說道:“如果我是元尊劍帝,日思夜想的神劍出現了,肯定會來搶的。”
葉離再次否定顏暮兒的觀點:“我覺得不會,爹有神劍的事情,太京貴族差不多都知道,恐怕元尊劍帝也知道,爲什麼元尊劍帝一定要搶這把,而不是爹的那把?”
“夫君你看姐姐,我說什麼她都要槓我一下。”顏暮兒嘟着櫻脣嬌滴滴說道。
夜昆笑道:“暮兒,討論問題就需要這樣,你也可以槓一下離兒啊,互相槓。”
葉離:“······”
顏暮兒:“······”
夜昆心中細細琢磨,整件事都是圍繞這把神劍,現在自己告訴了元尊劍帝,自己得到了,按道理來說應該會來搶,但是離兒說的不是沒道理,爹也有神劍,爲什麼偏偏要這把火雲焚天?
難道這把神劍有什麼特殊的作用,又或者說是,根本和神劍沒關係?
還是看看接下來這幾天,如果沒來搶,或許真的和神劍沒關係。
“離兒,暮兒,我們來討論一件事怎麼樣?”夜昆突然說道。
葉離和顏暮兒也來興趣了,莫非是什麼羞羞的事情嗎?
“你們說是,先有虎雕,還是先有虎雕蛋的?”
葉離和顏暮兒的表情是這樣的≯{?°.°?}
是不是我們生活得太順利了,夫君你想給我們之間找點矛盾出來啊。
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
夜昆看着媳婦們轉頭不理自己了,也確定了一件事,這個問題真的能產生很大的矛盾啊。
難怪兩位天尊會爲這樣的小事吵起來。
睡覺睡覺,今天確實有點累了,眼皮都快撐不住了。
聽到夜昆那均勻的呼吸聲,葉離和顏暮兒恨不得將夜昆踢下牀榻,你是如何做到對我們視而不見的!
你是魔鬼嗎···
平康坊的一間小酒肆裡,吳池正在和老闆喝着小酒。
老闆剝着花生喃喃說道:“這安康州也要不太平了。”
“那小子走到哪裡,哪裡就不太平,前幾天被他們狠狠坑了一回。”吳池那個鬱悶啊,太會坑老師了。
“但話又說回來了,夜昆這孩子真的很特別,這種事情都被他給碰上了,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背。”老闆搖了搖頭,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想去幫忙嗎?”吳池好奇問道。
“幫忙談不上,只是有點感興趣而已。”老闆笑了笑。
“你覺得元尊劍帝真的死了嗎?”
老闆看了吳池一眼,吳池笑着抿了一口,一個劍帝哪有那麼容易死的。
“夜家現在兩把神劍,恐怕也不好過了吧。”吳池拿起手邊的虎雕肉咀嚼起來,真香。
“是啊,兩把神劍,對於一些恐怖的勢力來說,值得冒險。”
“但那夜明也不是好惹的,至於夜昆,還只是一個孩子,今天有炫耀的成分。”
老闆放下酒杯,淡淡說道:“你真覺得夜昆只是一個孩子嗎?這個孩子恐怕會攪動太京風雲,乃至整個東幽。”說完老闆就放下一枚銀幣,走出店裡。
吳池摸了摸鬍渣,攪動太京也許沒什麼興趣,但是攪動整個東幽,那就有意思了。
不過這太京的水夠深了,想攪動還需要添把柴火。
“老闆,我兄弟去茅房了,他回來的時候告訴他,我先走了。”
“好勒,客官,您慢走。”
吳池大搖大擺走出酒肆,人送外號,跑單小王子。
此刻!
安康州地底來了三個人!
道德子!張瑾!還有天羅院的執掌人,滄溟!
“真的沒想到,安康州的地底居然還有這等事!”滄溟看着四個巨大的冰雕喃喃說道。
道德子低語道:“如果不是夜昆這次參加院長考覈,恐怕整個安康州都不保啊!”
“夜昆···”滄溟沉聲說道。
張瑾拱手道:“院長,夜昆得到神劍這事,要如何處理?”
“你覺得應該如何處理?”滄溟反問道。
張瑾頓了頓,拱手朝天:“普天之下,盡歸聖人。”
“那你去找夜昆要,要到聖人重賞!”
張瑾:“······”
道德子對神劍沒興趣,淡淡說道:“我倒是好奇,古參樹爲什麼要將安康州的地底挖空,它在找什麼嗎?”
“下去看看就知道了。”滄溟淡淡說道。
三人很快就來到最下方,正是夜昆和蝕骨打架的地方,但是那棺槨卻不見了。
“沒什麼特殊的。”滄溟感受了一下週圍的氣息,除了寒冷,沒有其他。
道德子也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