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重點!”夜陽沉聲喝道。
這把東方爽嚇抖了,差點沒跪下,現在的夜家已經今非昔比了。
不就是喝一點花酒,與那妙齡女子作了幾首詩句而已,怎麼就搞到聖人面前了。
“昨天晚上,我去花樓。”東方爽戰戰兢兢說道。
夜明低沉道:“說重點!”
“哦哦哦,就是我喝醉了,想提早回去,在回去路上就體力不支,躺在巷子口,隱隱約約看見一個人獨自走着,然後出現了另外一個人,一掌就拍在那個人身上,然後眨眼的時間就不見了。”
夜斯年嚴肅問道:“你能確定,被拍的人是夜主帥嗎!”
“呃···晚上···看不清楚,而且我又喝醉了,看的也是模模糊糊,只是看見一個過程。”東方爽趕緊說道,顯得十分的緊張。
夜司空淡淡問道:“兇手有沒有看清楚。”
“回聖人,兇手我並沒有看清楚,此人是穿着夜行衣。”
雖然有了目擊者,但是這和沒有,並沒有區別。
什麼都沒看見。
衆人輕嘆了一聲,兇手的身份並不能直接肯定,但實力可以估算。
“使臣有心了。”夜司空輕聲說道。
花沙羅微微傾身說道:“還望聖人早日捉拿兇手。”
夜昆倒是疑惑花沙羅這次來的目的,難道就是說這句話嗎?有點可疑啊。
“送使臣回請樂坊,加強防守力量。”夜司空吩咐道。
“謝聖人。”花沙羅轉身的瞬間看了夜昆一眼,隨即和東方爽離開。
等花沙羅和東方爽離開之後,素韻淡淡說道:“這個東方爽沒有說實話。”
“聖後爲何這麼說?”夜司空輕聲問道。
“聖人,東方爽也是名門之後,就算是面聖也不會如此的緊張,他明顯是在害怕。”素韻的話直接戳中重點,很是厲害的一個女人。
夜明沉聲說道:“如果東方爽沒有說實話,這靈都使臣帶着過來幹什麼?”
夜昆此時突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東方爽其實什麼都沒看見,花沙羅將東方爽帶了過來,只是一個幌子!
就是想告訴兇手,你行兇的過程被人看見了。
尤其是花沙羅剛剛的那一眼,似乎是在表達什麼···
或許今天晚上可以去找找花沙羅,應該會有不一樣的發現。
“也許靈都使臣畏懼我太京雄厚實力,前來表達善意。”夜斯年估摸着說道。
易依雲恨不得將兒子的嘴給封起來,有時候你無聲勝有聲。
你爺爺可不是喜歡拍馬屁之人,相反的,你爺爺喜歡真才實幹的人。
夜司空緩緩閉上了眼睛,其他人看夜司空閉上了眼,都沒啃聲了。
不知道花沙羅底細的,都覺得這個使臣不簡單,知道是靈都女皇的,覺得她肯定別有目的!
“你們都回去吧,今天我來守夜。”夜司空淡淡說道。
夜斯年趕緊說道:“爺爺,還是讓我來守夜吧,您需要休息。”
“太子,你是在質疑我的話嗎?”夜司空低聲說道,這讓夜斯年心中一沉。
易依雲也是無奈,老爺子什麼性格,難道你現在還摸不清楚嗎?有時候他說的,就不要去反駁,聽着就好了。
“不敢。”
夜陽站起身來拱了拱手:“爹,我注意身體。”
夜司空揚了揚手,夜明拱了拱手,帶着妻兒離開。
夜斯年和易依雲也相繼離開。
素韻見衆人都離開了,輕聲說道:“這個靈都女皇來太京是個危害。”
“是啊。”
“那你怎麼還把夜昆從太西縣叫回來,太西縣那邊的迷霧森林也很重要。”
“太京都丟了,迷霧森林又算得了什麼呢?”夜司空淡淡說道。
素韻聽後沒說話了。
“你早點去休息吧。”
“沒事。”
“去吧,來人···扶聖後回寢宮。”
隨着宮女走來,素韻看了夜司空一眼,隨即傾身和宮女離開。
而夜司空眯着眼睛看着不遠處的棺槨,散發出冰冷的殺意。
另外一邊,夜昆坐在馬車裡面,想着今天晚上出去一趟,但不知道花沙羅是不是這樣的用意。
“其實這個使臣是靈都的女皇。”東門夢突然說道。
夜明疑惑了一下:“靈都的女皇?”
“是的,我也是今天才得到情報的。”東門夢淡淡說道,隨即看着兒子。
夜昆頓了頓,不好意思笑了笑。
“昆昆,之前你來找孃親的時候,似乎也見過女皇,你應該早就知道使臣是女皇吧。”東門夢好奇問道。
夜昆點了點頭:“是的,第一次去見的時候就知道是女皇了。”
“那爲什麼不和我們說呢?是不是另有隱情?”東門夢猜測道。
孃親不愧是孃親啊,一下就能猜到了。
“是有點事情。”
“你小子,居然還藏着不告訴我們,老實交代!”夜明調侃一聲,一把箍着夜昆的腦袋,真是父子情深啊。
“爹爹爹···脖子要斷了。”
“老實交代。”
“夫君,好了···昆昆不說也有他的道理。”東門夢柔聲說道,如果是小事,兒子肯定會說的,但如果是大事,兒子恐怕不會說,如果猜得不錯,這件事恐怕和夫君有關係。
夜明拍了拍夜昆的肩膀笑道:“你這傻小子,有什麼事情別一個人擔着,你和爹,你還有孃親,還有阿弟,我們是一家人···有什麼問題,我們一家人一起解決,知道嗎?”
夜昆看了看爹和孃親,感覺自己很幸運,生活在這樣的家中。
馬車微微搖晃,夜昆舒了口氣,輕聲說道:“其實這件事牽扯很大,甚至還和孃親那邊也有關係。”
“什麼關係?”東門夢疑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