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秘書。
聽到這四個字之後,舒令頓時想歪了。
那些大老闆找私人秘書只有幾個條件,年輕好看,身材好,至於找來做什麼,那就不得而知了。
看着艾米麗一本正經的提出這個要求,舒令也有點遲疑。
不過簡單思索之後,舒令還是點了點頭。
同意了。
“你去找顧淺淺彙報一下,叫她給你安排一個辦公室。”
“謝謝舒董。”
見到艾米麗離開辦公室之後,舒令才緩緩起身。
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腳下車水馬龍。
舒令知道,對於雷州來說,今天又是不平靜的一夜。
雖然艾米麗這件事情是周宇的錯誤,但自己殺了董家人,董家是不可能不表態的。
“看樣子,秋煞幫那邊,我是該過去看看了。”
舒令摸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雷州的事情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你可以帶人過來了。”
“那嫂子呢?”
電話那頭的聲音傳來。
“讓蔣磊負責保護,要是出了任何問題,我要蔣磊的命!”
說完,舒令掛斷了電話。
這纔來雷州不過半個月時間,自己就跨出了關鍵的一步。
現在,就是暗閣突飛猛進的日子了!
舒令離開了公司,開着幻影向着一個方向而去。
其實他私下也詢問過司馬玉關於秋煞幫的情況。
因爲周漠的重傷,秋煞幫已經名存實亡了。
那麼秋煞幫手下的衆多小附庸又將何去何從,這是舒令所關心的問題!
夜月酒吧。
這是秋煞幫下最強大附庸猛虎堂的產業,平時就連秋煞幫的堂主也會經常到這裡玩。
現在正是下午,酒吧本應該沒什麼生意,但此時酒吧外面卻停滿了價值幾十萬上百萬的豪車。
甚至把酒吧外的馬路都堵住了。
夜月酒吧內,每個卡座都坐滿了人,但卻沒有一絲雜音傳出。
酒吧中心的舞臺被了一張長桌,足足二十多個人圍坐在長桌兩側,一個個臉上都寫滿了鬱悶。
“你們說說,這叫什麼事啊,秋煞幫垮臺,我們就如同商品一般被轉手,而且以前那些生意全沒了,那幾個大家族還什麼事都不管,光是我猛虎堂就虧損了幾百萬!”
首座的一個光頭男子開口了。
“你以爲誰想嗎?我還不是上百萬的虧損,現在手下的那些人都要罷工了。”
“要不然我們還是和他們說說吧,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了。”
一個妖豔女子的提議道。
但這何嘗不是其他人的心聲。
“你認爲可能嗎?我已經去董家三次了,但他們始終閉門不見,我一個勢力頭目,連他們公司的保安都瞧不上我。”
衆人愁眉苦臉,心中思緒紛紛。
他們附庸秋煞幫都是因爲利益的存在,秋煞幫更他們有密切的合作,進貨和出貨都有秋煞幫幫忙。
這樣兩家賺錢,其樂融融。
但卻沒想到昔日輝煌的秋煞幫竟然在一夜之間轟然倒塌,據說就連那些公司也要被另外三個勢力平分了。
雖說那三個勢力也會接納他們,但是合作上的事情卻隻字不提。
畢竟有誰會願意把自己的大蛋糕分出來一塊,給他們這種陌生人!
“不行,我一定要去找董家主說這件事情,要是他們真的放任不管,我們這二十多個勢力也早晚會被人蠶食掉!”
猛虎堂的光頭堂主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突然想起。
“難不成你真的認爲去找了就有用嗎?對於他們來說,你們這些勢力就是營養品,本就是給他們附庸分食的!”
“是誰?”
這道聲音對衆人而言都顯得無比陌生,所以衆人頓時提高了警惕。
“這雷州,還有不認識我的嗎?”
一道人影出現在了酒吧的門口,在燈光之下,衆人很快看清楚了對方的面目。
“舒令!是舒令!”
尖銳的聲音響起,卡座坐着的一羣小弟隨即從位置上射了起來,面對舒令,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你竟然還敢到這裡來,就是你害我們變成這樣的,看我不殺了你!”
一箇中年人直接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向着舒令的胸口刺去。
但是他纔剛剛來到舒令面前,就感覺無形的壓力涌出!
這壓力就彷彿一座大山壓在了他的頭頂,磅礴的氣勢讓他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我是來和各位談合作的,不要太激動了。”
舒令嘴角勾起一道弧度,隨即伸出手在對方頭頂一拍。
中年人瞬間生機全無!
這一幕讓衆人心中一顫!
這就是舒令的真實實力嗎?
怪不得能夠重傷周漠,要知道剛纔死在舒令手下的中年人也是他們之中的佼佼者。
六星巔峰修爲!
實力排名中上游!
“我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
又一道聲音響起,但完全之前那種針鋒相對的感覺。
舒令沒有迴應對方,直接走上舞臺,然後坐在了中年人騰出來的位置上。
“還沒談,說話可不要太絕對了。”
舒令揮了揮手。
“都坐下吧。”
雖然舒令面前還坐着二十多個人,但是和舒令一比,氣勢全無。
在舒令說完之後,都乖乖坐下。
“你到底想說什麼?”
光頭沉聲道。
他雖然有八星修爲,但是面對舒令,卻一點動手的慾望都沒有。
“我說來談合作,當然是指各位未來發展的事情。”
“你什麼意思?”
對於現在這些小幫派的未來,舒令都可以猜測到。
要是真的被那幾個勢力收編,最多半年,二十個幫派就會十不存一!
“要是各位實在沒有去路的話,可以來找我舒某人,我可以給大家保證,要是跟我,受到的待遇絕對不會低於你們在秋煞幫的時候。”
舒令這句話無疑所在了衆人的心坎上。
今天他們坐在這裡,誰不是爲了苟活下去。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要不是你,我們也不會落得今天這個地步!”
“沒錯,如今你來這裡獻殷勤,根本就是非奸即盜!”
面對衆人的質疑,舒令也不氣惱,反而是露出了一絲笑意。
“我只是覺得雷州的制度該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