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場面的局勢,完全就是朝着盧筱寒那邊倒去,盧筱寒和王姐兩人見形勢一片大好,便朝着舒令冷笑着,彷彿在說:“就憑你也想跟我鬥,老孃有幾十種方法玩死你。”
周圍的工作人員看到王姐將這個故事又編了一個新的版本,都覺得這個女人太不要臉了,但是衆人都只是敢怒不敢言,不敢出來說什麼。
這時,一個年輕的女子站了出來,是剛纔爲盧筱寒化妝的化妝師。
她走到舒令面前說道:“各位,事情不是這樣子的,是盧筱寒她嫉妒艾米麗小姐有這位先生來探班,而且盧筱寒認爲艾米麗小姐搶了本來是她的女主角,就開始辱罵這位先生和艾米麗小姐,這位先生警告過盧筱寒,但是她不聽,還威脅這位先生,說她背後的勢力是他得罪不起的,這位先生才動手打了盧筱寒幾耳光,然後盧筱寒的經紀人來了,就惡人先告狀說是這位先生的不對,這就是整件事情的過程,大家不要誤會這位先生了。”
這個化妝師的一番話讓在場的人都恍然大悟,原來還是盧筱寒和她的經紀人做的妖,紛紛看向盧筱寒和王姐。
王姐見形勢不對,連忙說道:“大家不要聽這個小姑娘胡說,說不定這個小姑娘是這個男人的託,就是想來陷害我們家小寒的,我們家小寒臉上的這麼大的巴掌印,連牙齒都被打掉了,難道還有假嗎!”
“對對對,他們幾個人肯定是一夥兒的,大家不要相信他們說的話。”盧筱寒也指着舒令和那個化妝師,附和着王姐說道。
“我沒有胡說,我也是今天才見到這位先生的,大家心知肚明,盧筱寒這幾天在劇組的態度是怎麼樣的,大家都只是礙於她們是蘋果娛樂公司的人,怕自己遭到封殺,所以不敢說出來,今天我就爲大家說出自己的心聲。”
化妝師的一番話,頓時讓周圍在場的人心裡都有一絲明瞭,對啊,盧筱寒這幾天在劇組可謂是作威作福,沒少欺負人,大家或多或少都受過盧筱寒的氣,但是大家爲了自己的飯碗,都不敢說出來,今天又人帶頭了,大家都不在怕的,紛紛指責着盧筱寒說道:“沒錯,我剛纔在爲艾米麗小姐化妝的時候,就是盧筱寒嫉妒艾米麗小姐是女主角,然後對艾米麗小姐和這位先生說出了非常噁心的話,而且盧筱寒的經紀人來了時候,還血口噴人,處處爲難這位先生和艾米麗小姐。”
“沒錯,盧筱寒的經紀人跟導演你們全是在胡說八道,她們全是在血口噴人。”
……
舒令看着本來想要自己來處理這件事的,沒想到這個化妝師居然幫自己出頭,這讓舒令非常高興,自己省了不少的麻煩。
此時的麻煩流到了盧筱寒和她的經紀人努那裡,看着周圍的人,兩人的眼神之中,開始散過了些許慌亂,只是由於她們的傲氣,讓她們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周圍人的所作所爲,是盧筱寒和她的經紀人沒想到,這些在平常被自己欺負的臉話都不敢多說的人,今天會全部站出來指責自己,以前她們耍大牌,欺負這些工作人員的事情兩人沒少幹,以前都是知道盧筱寒背後的勢力,不敢開口,但是,現在場上的局勢,讓兩人的臉色非常的難看。
“這位先生,我覺得我們之間存在了些誤會,就算是我們家小寒對你出言不遜,你也動手打過她了,我們家小寒也知道錯了,我對剛纔的事情向你說一聲抱歉,對不起!”
“大家以後都是一個劇組的人,沒必要把關係鬧得這麼不好,這位先生,你說對不對?”王姐不虧是做經紀人的,一看到場上形勢對自己不利,連忙做出解釋,沒有之前高傲的姿態,語氣服軟了不少,抱歉的說道。
“我覺得你說的特別對,爲了以後減少這樣的麻煩,我覺得你們可以回去了,這部戲你們不用參演了。”舒令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說什麼?”盧筱寒一臉震驚的看着舒令,有點兒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你說,讓我回去!?”
“對,沒錯,我說你可以回去了!”舒令面無表情的說道:“怎麼,是我口齒不清還是你耳朵有問題?”
“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啊,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野男人來對我指手畫腳了!”盧筱寒對着舒令大罵道。
舒令輕輕的揚起嘴角,微微一笑,對着樑歡和那幾個導演說道:“樑歡,我作爲贊助商,對參演我們這部電影的明星還是有一些發言權的吧?”
樑歡連忙走過來,說道:“是的舒董,贊助商確實對參演者是誰有一些發言權,但是您只是佔了這次贊助的十分之一,您的發言權只能當做是建議,最後導演不同意的話,您的建議和沒有建議是差不多的。”
樑歡的話,對於盧筱寒和她的經紀人來說,無疑是一個核彈級別的消息,她們兩個千算萬算都算不到,眼前這個被自己辱罵的野男人,居然是這部電影的贊助商。
兩人的臉色有些難看了,盧筱寒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拍戲了,前段時間一直都是在商演,根本賺不來幾個錢,雖然眼前這個男人是贊助商,對自己在這個劇組的去留只可以提建議,但是今天出來這件事情,萬一導演們接受了整個建議,好不容易自己有一部戲可以拍了,雖然是女二號,總比沒有強,如果在這個時候和他們徹底鬧翻了,對她們兩人來說就是百害無一利。
“這位先生,我和小寒鄭重的向您道歉,今天的事情對您造成的不好的影響,是我們的錯,爲了電影可以更好的進行,我們就沒必要繼續死磕了。”王姐連忙低聲下氣的說道,連稱呼都變了,然後又大聲招呼着周圍的工作人員:“大家都散了吧,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了,該進行拍攝了,不要耽誤了拍攝的進程。”
周圍的人都不爲所動,絲毫不買她的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