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
林瑤點了點頭：“雖然我們現在有點名氣，重新找個工作確實不難，但上班遇到好領導和爛人的概率幾乎五五開，要是一個不好，可能又要受氣了。而且我不想再爲別人做嫁衣，像這次的《幻想OL》，哪怕做到三十五萬同時在線，我們也沒能得到多少東西，九千萬營收更是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承認，這個項目能成功跟公司給的資源有關係，如果沒有預算沒有公司支持，我們可能也走不到這一步，但我們離開了公司，難道就真的沒有一絲可能成功了嗎？”
牧婉清拿着裙子，沒有絲毫猶豫，立刻道：“你可以，只要給你充足的預算，就算沒有公司支持，你也可以成功……”
“不，一個項目做起來從來不可能是一個人的工作，特別是要把項目做得足夠好，如果我想走得更遠，那我需要一個人支持我和幫助我，畢竟沒理由跟外包扯皮這種事還要我來做吧？我也沒那個能耐。”
林瑤看着眼前的黑絲眼睛娘。
說實話，之所以想要拉她上船。
林瑤還真不是隻是貪圖她的黑絲……主要是相處下來，她真的覺得牧婉清很靠譜，這個人在後勤管理上非常有天分，無論是新版本還是後續的兩個活動，這一個半月時間裡，項目組在牧婉清的管理下，可謂是井井有條，林瑤除了遊戲方面的問題，還真沒有遇到什麼麻煩。
而她很需要一個值得信賴的人幫助自己。
一個人終歸是有極限的。
“……”
牧婉清看着林瑤乾淨白皙的臉蛋，看着她臉上的認真之色，沉默了下來。
“當然，我也承認，跟給別人工作不同，我們創業風險肯定要大得多，你如果需要的話，可以花點時間考慮一下，反正還有時間，我也不着急。”
林瑤雖然很想要拉牧婉清上船，但她也不能強迫她。
因爲這確實不是什麼小事。
她也不敢一定保證自己能成功。
有系統又怎麼樣。
現在那個讓《幻想OL》成爲頭部遊戲的任務還掛着呢，還不是沒機會完成了。
人生遠遠要比系統任務那短短的幾行字要來得精彩和複雜。
誰知道呢。
“嗯……那我認真考慮一下。”
牧婉清沉默了會，接着一臉嚴肅地點了點頭。
不是她不相信林瑤，恰巧就是因爲她相信林瑤，想要幫助林瑤，纔會想要儘量考慮清楚其中的利害關係。
她其實心底還是有些愧疚的，認爲林瑤是因爲自己纔跟陳諾鬧翻，所以她想負起責任來，如果可行，那就傾盡全力幫助她，如果不行，那就勸阻她。
“好，那我的話說完了。”
林瑤攤了攤手，轉身就打算離開：“我們出去吧。”
“等等，裙子。”
牧婉清伸手拉住她，將裙子塞到她懷裡，接着伸手解開了她牛仔褲的鈕釦。
林瑤瞪着美眸：“你怎麼還沒忘？”
“當然沒忘，試試看，如果合適就買了……我都沒有來過這裡買衣服哦，看起來好貴。”
“那不如不買吧，你不是要存錢嗎？”
牧婉清糾結了會，小聲道：“今天花一點，就一點……”
林瑤：“……”
幾分鐘後。
林瑤實在拗不過牧婉清，還是換上了。
這會她身體微微下沉，圓臀微翹，正伸長白皙的脖頸，看着自己的雪白大腿，一副不自在的模樣：“雖然是涼快了，但感覺有點怪。”
另一邊。
牧婉清看着身前的少女，略微有些失神。
不得不承認。
確實很合適。
“很適合。”
牧婉清回過神來，誇讚道：“很好看。”
“真的？”林瑤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真的。”
牧婉清繞着林瑤走了一圈，仔細打量了她一番，接着突然伸手解開她的馬尾：“嗯，這樣最合適。”
“這……”林瑤伸長白皙的脖頸，看了眼自己的身後，跟追尾的貓一樣轉了一圈。
她現在上身穿着簡單的白色T恤，下身則是剛換的百褶短裙，裙襬下一雙修長而又白皙的玉腿在白熾燈下泛着淡淡的光澤……相比起牛仔褲，多了股靈動感。
她其實是個天生的衣架子，穿什麼都很合適。
牧婉清看着一頭長髮如水般瀉落在肩膀旁邊，動人的雪膩臉蛋帶着淡淡紅暈的林瑤，滿意地點了點頭，拉着她去試衣間放置的小長椅上坐下，接着小聲開了句玩笑：“你大腿好白……”
“滾。”
林瑤輕輕撩起臉側的一縷秀髮，別到耳後，一本正經道：“我喜歡黑絲。”
“那要買嗎？”
“我的意思是喜歡別人穿。”
“我嗎？”牧婉清莞爾一笑。
“嗯。”
“我不適合，只是爲了維持形象。不過你可以試試看，我覺得還是你穿比較好看。”
“怎麼又把話題繞回來了！？”林瑤瞪了她一眼。
“……因爲真的合適啊。”
牧婉清攬着林瑤的肩膀，輕輕晃了晃她，接着踢掉高跟鞋，往林瑤那邊挪了挪，裹着柔順黑絲的豐潤大腿輕輕纏着她的雪膩小腿：“你看，你腿型又長又好看。”
“跟你沒話說。”
林瑤掙扎了一下，輕輕踢了一下她的黑絲小腿。
牧婉清笑了笑，接着緩緩收起笑容，看着前方，低頭沉思了起來。
雖然和林瑤開着玩笑。
但她心裡一直都在想着剛剛林瑤的提議。
林瑤望着她的側臉，知道她在想什麼，沒去打擾她。
既然決定了。
她也要好好想想了。
怎麼起步，怎麼湊資金。
YY這東西是個成品，這也就意味着租個服務器就可以上線了。
那是不是可以先試着運營一下，打響一下名聲？
這裡雖然沒有前世阿里雲或者騰訊雲這種方便的東西，但服務器價格也不算離譜，大大小小的服務器租用公司不少，而且基本都不用租昂貴的網通線路，就可以共享數據中心的高速帶寬。
那租了服務器要從什麼方面入手打響名聲？
遊戲嗎？
那該從什麼遊戲入手？《幻想OL》？
回合制網遊對YY需求其實也挺高的，特別是幫派系統上線後……
等等。
林瑤忽然想到了什麼，喚出了系統。
果然。
那個讓《幻想OL》成爲頭部遊戲的任務還掛着。
林瑤有些無語。
這竟然沒有算失敗？
那這個任務，自己豈不是一輩子都完成不了？
什麼玩意啊……